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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人是你的敌人时你可没有办法管他是不是救过许多人,其实那很厉害,何况他们背后牵扯的势力更加强大。”苍的表扬却让飞镰感觉到了窘迫,见少年将那种感觉直接表现在脸上,苍转移了话题:“可同样也有并不恨你的人存在,他们,我,以及阿妙婆婆,我们这些人的确是违背了尸鬼封尽的规则的。”
“要么就是那个规则本身存在问题。”飞镰说:“这种结果根本没办法验证,或者说验证了的人根本没办法告诉别人结果。”
“要么是因为实际上这个忍术连接的双方是你和你们那个忍术,所以作为二次关联的我们不需要遵守那个规律。”苍接着说:“但我更倾向于产生了新的规则。”
“新的?”飞镰见对方点点头,于是问:“是什么?”
“那应该是放大了人们之间的感情,所以那些人恨你的依然恨你,而且更强烈。无关紧要的人也依然无关紧要,甚至能够建立起新的联系。”说道这里苍顿了一下,接着十分郑重的继续说:“而我从来没有恨过你,那种被放大的感情,只能是爱。”他确定,这种爱比上辈子的无可替代更加强烈,自从见面之后,他甚至无法忍受弟弟离开自己的身边,偶尔任务之中有必须分开的情况,可仅仅几日便思恋成灾。他知道这种感情在向一个未知的方向无限发展,并且随时可能变质成自己不熟悉的样子。但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压抑。
他甚至在某一次仔细的思考过之后发现,不管促成这种变化的到底是忍术还是自己的心,他都是乐于接受的。更何况忍术的作用显然只能是增幅,也就是说所有的起点都来源于自己。唯一的问题是,这种事情,他还不愿让弟弟知道。
听到苍的话,飞镰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他哥哥爱他,这一点他当然知道,只是那人能够这样说出来依然让他觉得高兴,少年控制不住的咧开嘴角,眯起眼笑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管那些恨我的是谁,不管那些想杀死我的是谁,只要不是你就够了。
拍了拍弟弟笑得快不成形的脸,苍带着点无奈的说:“所以你可以想想看,你用天照杀了谁,是曾经对你的眼睛有企图的,并且他还知道斑的强大,希望得到斑的力量。”
“而且,他说不定还了解四紫炎阵和咒印。”飞镰回头看向院子,那里的四具尸体和咒印的改造体都已经被加贺收起来,但之前的分析让他们觉得那的确不是来自大蛇丸的攻击。如果斑的合作者不是大蛇丸,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从体内的灵魂那里得到了帮助。
“这些线索,指向的只有一个人。”飞镰说出了一个苍意料之中的答案:“药师兜。”
药师兜,那个斑曾经的合作者,给整个忍界造成了巨大麻烦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天才。当年是飞镰杀死了大蛇丸,让兜认为自己再次失去了容身之所,才会融合大蛇丸的细胞组织,最后走上与斑合作的道路,同样也是飞镰,在当年的苍逼着兜解除掉秽土转生之后就立刻现身,将再次失去兄长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男人身上。
“他不该给我希望的。”飞镰小声为自己开脱。
“什么?”苍不解的问。
“我杀他的时候很生气,因为是他给了我希望,但我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飞镰突然用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跟了你一路。”
“跟了我一路?从什么时候开始?”苍回忆了一下,发现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赶快阻止兜,最好根本不要让弟弟知道他复活过,根本没有留意其他东西。
“从你跟鸣人说不见我开始。”飞镰回忆,他想当时一定是被那句话打击的太大,才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冲出去质问他哥哥为什么。直到反应过来,再沿着对方的查克拉追上去之后,只见到散落一地的尘土和不知名的尸体。“不管那些,总之,兜他有充分的理由恨我,是我毁了他的一切。”
“现在的问题是,无论最终是斑还是兜掌管了那个身体,我们要面对的都是这两个人的能力总和。”飞镰说:“这个组合糟糕透了。”
“没有那么容易,介于现在的兜根本就不完整。”苍说,那个灵魂的混乱与疯狂完全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那个药师兜,曾经的冷静与处心积虑都已经随着和斑的争夺消磨殆尽,还能余下的,只有那些执着与牢记于心的能力。“他只能被斑吞噬,而这个时间绝对不会短于一年。”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至少还有一年时间准备。”飞镰想,斑那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那么彻底吞噬掉兜是他唯一的选择:“甚至如果我们先找到他,就是我们的优势。”
“他一定会躲起来的。”苍说。如今的水影已经是矢仓,斑如果要躲,他们根本无迹可寻。“不如乘机处理其他东西,例如寻求帮助和切断他的退路。”
“木叶和晓?”飞镰准确的指出了苍说的帮助和退路,接着少年撑着兄长的肩膀站起身,“那并不难,而且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还有另一个好消息。”
苍做出凝听的姿势等着弟弟的答案。
“你说那些人已经死了,但你没有事,这证明了尸鬼封尽至少不像秽土转生那么讨厌。”少年站在阳光里,露出了极少见到的明媚笑容,秽土转生一旦解除,所有的被施术者将一起死去,而尸鬼封尽复活的人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生命总是美妙到让人想要珍惜的,”苍对他作出承诺:“不要小看你哥哥。”
“所以也不要小看我。”飞镰说,万事都说开之后少年感觉身心舒畅,他伸了一个懒腰,随着这个动作漂亮的身体曲线在苍面前展露无遗。看看天色,少年发现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哥哥你饿不饿?我去做饭。”美琴还没有醒,而止水显然是不会做饭的。
“好啊,顺便把吉良他们的也准备了。”苍回答他。
“嗯。”飞镰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回过头来对苍说:“对了哥哥,我也爱你。”用慎重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少年的脸在转回的瞬间变得通红,他一边跑向厨房的方向,一边笑起来,果然,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可以很容易的说出这句话。
而苍——青年坐在原地,破天荒的愣了数十秒,最后拾起回廊上被弟弟遗弃的那枚番茄,沿着之前的痕迹咬下一口。“果然难吃死了。”他小声说,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笑起来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不是表白,但是说出来了【喂
顺便讲了一些与原作的差异,为什么他弟知道他哥不想见他呢?因为他偷听了,为什么能听到呢?因为他没有换眼睛的话就有时间到处跑【够了】以及,默认为我没有说的就是和AB的设定没有区别的【别偷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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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追阿云的文的姑娘应该知道我们还有小黑都受到了鼬哥的诅咒。有关这件事——
所谓幸灾乐祸就是我们三中只有我一个有存稿
所谓乐极生悲就是我还有一篇文【捂脸
☆、试探【加注释】
“父母给你生命;
家族给你荣耀;
知识给你力量;
朋友给你依靠;
爱情给你向往;
亲情给你后盾;
和平给你希望;
战争给你坚毅;
疾病给你珍惜;
死亡给你安宁……”
那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像夏日一般明目张胆的悬挂于空中,春日本该湿润的空气被烤得如同凝固成一个固体的块,将阳光下所有的人们笼罩其中。
猿飞日斩站在人群之中听着最前方的富岳轻声念诵着送给牺牲者的悼词,那个男人,曾经的木叶警察部队队长,如今坐在轮椅上,右手扶着慰灵碑额头靠在手背上,表情庄重严肃一如往日。哪怕比所有人都矮上许多,哪怕这本该是一个软弱的动作,然而那种长久锻炼而来的威严感毫无减退。
仅仅一个照面,就让所有人明白他依然是宇智波的族长,毋庸置疑。
一边的僧人们用平直的语调念着听不懂的经文,风带起花瓣和他们沙迦的衣角,加贺靠在药箱上,橙拉着他的衣服哭得一塌糊涂。吉良完好的那只眼盯着地面,表情晦涩不明,姬川直直的注视着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