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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叛变的倾向之后就一直怀疑着那一族并且这种想法从未改变。在他看来,富岳和飞镰的付出很有可能全都是为了打消木叶高层的疑虑而在背后伺机策划更多的东西。
“宇智波也是木叶的一员,身为火影,我有保护这里所有人的责任。”虽然不认为团藏会认可这个理由,但猿飞日斩依然如此说。
“存有异心的人就是一个巨大的隐患。”团藏僵着脸说:“就是因为你这么软弱才会出现大蛇丸那样的叛忍。”
老人身体一僵,当年那个乖巧的学生大概是他心目中永远无法抹去的痛,他想自己到底还是太少的去关心他们,以至于那个曾经羞怯又善良的孩子究竟如何变成了如今的模样都无从得知,那时自来也急吼吼的追出去时自己曾挫败的想就交给那些孩子们自己解决吧,结果却什么都没有挽回。他曾无数次懊悔,如果自己一起去能不能改变什么,但世界从来不会给人这种如果。
可宇智波是不一样的,他们并没有做任何不可挽回的事情,并且一直尽心尽力的守护着这个村子,这样的一族让三代火影根本无力也无心去怀疑。
“你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他们。”他问团藏。他知道团藏是在为木叶着想,但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态度实在不适合一个和平时期的高层决策者。
“那只会带来灾祸。”团藏抱着双臂说:“算了,和你说这个也没用,反正这个时候去,该死的早死了,活着的也没有再被杀的可能。”
“什么?!”团藏话里的意思简直就像是他知道这次袭击开始的时间,明白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尘埃落定,是否有支援都改变不了战局:“你做了什么!”老人突然意识到,无论敌人是怎样的无声无息,木叶这边都不应该没有一丝察觉。那么就是有谁在其中扮演了很糟糕的角色。
“什么都没有。”团藏说:“仅仅是放过了一个可疑的查克拉波动而已。你不是经常这么做吗。”
“我那是……”猿飞日斩一时词穷,他确实这么做过,那些人里有偶尔回来的徒弟,有特殊原因不能申请入境的忍者,还有偷偷回来探亲的叛忍,但这些他确实无法理直气壮的说出来:“你自己和富岳他们解释。”老人最终一排桌子,推开团藏离开了办公室。他需要去看看宇智波的情况,无论到底要面对的是怎样的惨痛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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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开苍而直接离开大宅向着避难所跑去的飞镰内心十分矛盾。
他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将无数亡魂流放到现世,造成了本来预计之中的生灵涂炭。就在他开始意识到战争究竟有多么残忍而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时,苍的出现却告诉他那有可能不过是死神的一场骗局。
而就在他终于放下了那些负担觉得真的可以干干净净重新开始的时候,斑和他体内那个不知名的灵魂却将他那些可笑的奢望击得粉碎。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你真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你真以为事情都还未发生?这不过是你自己幻想中的国度而已。醒醒吧,不要像个小孩一样幼稚到逃避现实。
苍说斑说的不完全对,飞镰并非不相信他的话,就算那人前科累累,但飞镰依旧愿意去相信他。但这里是尸鬼封尽构成的世界已经毋庸置疑,斑的那番分析其实他一直都懂,他曾经为了完善轮回禁封研究过许多忍术的基础理论,只是从未想过那些知识会有一天运用到这种地方,用来打碎自己所构造的虚妄。
不完全正确,但至少这里应该是正确的。
而且,就像斑之前说的那样,尸鬼封禁是成功了的,那么和自己在同一个空间中,注定要厮杀一生的到底是什么。那绝对不只是斑体内的那一个灵魂而已,这其中甚至包括了自己的兄长,那么无疑还有其他的东西,显然并不是所有的灵魂都会像斑体内那个一样只拥有一部分记忆,那么那些人又会为这个世界带来什么?
这感觉就像你本来带着强大的装备准备打一群刚刚走上战场的新兵,却发现对方的背后其实站着一群和你拥有一样实力的人,而毫无准备的自己立刻被打得措手不及。
而最关键的依然是哥哥,那人如何逃过最基本的规则,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我果然……只是他的麻烦而已。飞镰咬紧牙,雷电从手掌暴起,仿佛在宣泄着那种不稳定的情绪。
雷光一路成碾压之势将所能见到的改造人轰得焦黑,少年在快要到达避难所之前收敛了纷乱的思绪。不管怎样,起码要等到听了苍的说明之后再下结论,他想,既然曾经说过会相信对方,那么总不能言而无信。而且在内心深处他其实是希望兄长能够拿出充分的证据否认他所有的猜测的。
也只有那个人了,能够说什么就让自己相信什么。只有他可以改变这种局面了。
就在飞镰思维乱跑的时候,暗处一节剑尖斜伸过来,乌黑的刀刃在黑夜里如同无形,长久战斗建立起的本能让晃神中的少年注意到了这一剑,一惊之下连忙闪避,然而刀刃如同附骨的蛆,无论怎么躲藏都在自己身侧游走。一晚上已经使用过天照和须佐能乎的少年已经有些疲惫,加上对方刀法里透出来的熟悉总让他下不去重手。
许是一直对自己的攻击没有起到作用,敌人手腕一抖,刀刃上青色的气旋打着转飞散开来,他的招式突然变得轻柔而诡秘,如同风一般无孔不入。飞镰“锵”的一声将腰侧的短刀抽出半截,挡住了长刀的进攻,而两把刀刃刚刚接触,长刀就调转了方向。
飞镰一把按回了自己的刀,连退几步跑到了明亮的地方,月光下他的长相与装扮再无隐藏,攻击者因为他这样的自我暴露动作一顿,接着就听到少年的声音询问:“是……疾风前辈还是卯月前辈?”
长刀转了个方向,戴着面具的暗部同样步至月光下,那人持刀而立,刀锋点地,优雅的身形在暗部合体的服装下一览无遗:“疾风不适合当暗部。”略微有点低沉的女声响起,隐隐的带着一些笑意。
卯月夕颜,曾经飞镰在暗部时的前辈,作为暗部里年龄最小的一个,大多数前辈都对他照顾有加,卯月夕颜就是其中之一,而且大概是出于女性天生的细心与温柔,除了同族的止水之外,她对飞镰的偏爱是最多的。
然而显然现在不是前辈后辈叙旧的时候,这种战场上遇到故知的情况一向最难抉择,一翻挣扎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袭击这里的和你有没有关系?”
问题问出之后两人都一瞬间的愣神,接着一起露出了轻松的神情。卯月夕颜是因为本身就作为派遣而来的支援,对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非木叶人士必须怀疑,而飞镰则因为上辈子确实是木叶对宇智波下过杀手而不得不怀疑,但当同样的问题问出之后,两人都明白了对方与自己是统一战线的。
“我现在去避难所找止水哥,卯月前辈你们来了多少人?”飞镰率先问。
“两个小队,分散开进行歼灭敌人和救治伤者。”卯月说完之后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少年已经不是自己的后辈而是通缉榜上的罪犯,身为木叶暗部的责任和身为前辈对后辈的爱护在内心小范围交战之后前者被死死的踩在了脚下:“你怎么会在这里?被抓到怎么办?”
“呃……”光明正大的站在宇智波族地大街上的飞镰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让他完全忽视了这件事,直到被卯月夕颜这么一提醒少年才想起自己这样子出现在木叶有多么糟糕。
“卯月前辈请务必当做没有看见我。”扔下这么一句话飞镰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卯月夕颜的声音叫了回来。
“等等。”一个瞬身到了少年面前,她解下自己的斗篷,又拿下腰里的备用面具,全部塞到了对方手里:“戴上,自己小心。”说完如同很久以前那样在少年肩上拍了两把便转身跑向了黑夜。
飞镰捧着手里的面具和斗篷抿紧了嘴唇,他上辈子对卯月夕颜的印象仅仅只是暗部的一员,除此之外对她一无所知。那么这样的人这个世界又是如何构造出来的?他扣上面具,展开斗篷披到身上,足尖点地向着避难所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