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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苍觉得这次换他紧张了。青年不容分说的拉着弟弟加快了脚步。
自来也的存在或许会给这次任务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显然这两人看重的根本就不是那些。
鬼鲛回到旅馆的时候,飞镰刚刚泡好一壶茶,茶杯里烟雾缭绕,深色的陶器被笼罩在白色里,线条柔和。他挑着眉在矮桌的另一半坐下,顺手接过了少年递来的一个茶杯。
茶水有些烫,这就强迫了平常只把喝水当做解渴的鬼鲛难得做出了一次品的尝试,结果他诧异的发现,还挺好喝的。这个在生活细节上十分粗线条的男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有这样的感受。
只能说,对方手艺太好。
“你一点也不像个忍者。”不管是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给自己的直观印象,还是如今展现出来的与忍者毫无关联的技能,都一点也不像一个忍者。
“那不会影响到我的实力。”飞镰说:“大可放心。”
事实上鬼鲛是否有担心过这种事情无从得知,但既然对方做出了这种承诺他自然乐于接受,“那么说说看吧,你发现些什么。”
这是开始交换情报,重新将那张卷轴摊开在桌面上,飞镰开始说:“黑泽深,本地矿产商人,除一个儿子之外没有其他的家人。居住地是东大街的大宅,每日生活十分规律,七点之后一般都会呆在家里。另外,也是本地唯一的矿产商人。”
那句唯一说明了这人在这个城市的重要地位,也说明了他一旦死亡会给这个城市带来怎样的波动。
“那和我们不相干。”鬼鲛对这种强调毫不在意:“谁拦着就削了谁。”无论怎样的麻烦在他看来都不存在,事实上当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所谓敌人不过是能够移动的障碍物而已。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撞一下就坏掉还是需要再补上一刀。
飞镰不接话,将面前的杯子捧到手里,用行动表示,接下来该你了。
呲了一下牙齿,鬼鲛用手指蘸了一些杯子里的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示意图:“这是黑泽深的宅子。”他说着又在那个圈的里面偏向西南角的地方画了一个小一些的圈:“这是他的房间。”指着那旁边说:“这里是起居室和书房。”
“你潜进去了?”过于详细的情报让飞镰有点诧异。
“自然有获得的办法。”鬼鲛说。
少年皱着眉,觉得大概猜到了一些:“会打草惊蛇。”
“没关系,所以今晚就行动吧。”鬼鲛说:“只有一些一般的护卫和二流的忍者。我解决他们,你解决目标。”
看飞镰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鬼鲛满意的站起身:“我先去准备一下。”
“等等……”飞镰叫住他:“我在街上看到了自来也,注意一下。”
“自来也……怎么到哪里都有你们木叶的人。”鬼鲛说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如果碰到了……真想碰到啊。”
“不要惹麻烦。”飞镰皱着眉不赞同的提醒。
绑着绷带的大刀突然出现在视野里,凌厉的气将少年的刘海吹得一阵飞舞。“不要命令我。”
一瞬不瞬的盯着鬼鲛,飞镰表情不变,眼里突然出现了六芒星的图案。压迫感如同拥有实体一般扑面而来,鬼鲛觉得自己举着忍刀的手好像微弱的颤动了一下。
“这……就是打败空陈的力量吗……”他收回忍刀,咬着牙齿,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姑且听你一次吧,我保证不会主动去惹麻烦。”着重强调了主动两个字,鬼鲛离开了房间。
“根本没有吓到他。”飞镰身子向后一靠,双手撑到了地板上。
“如果那么容易被吓到他也不是鬼鲛了。”苍出现在矮桌边,拿起了一个一直都没有被使用的茶杯:“你也该知道的。”
是啊,如果那么容易被吓到,那也不是鬼鲛了。他们都是桀骜不驯的人,谁也不会服从谁。“其实在晓里面,鬼鲛是最好相处的。”苍对弟弟说。
“这样吗……”飞镰小声回答,接着看到兄长点点头。“那就好好相处吧。”他如此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废话越来越多。今天从九点回家一直写到十二点,却只写出这样的东西,感觉极端的没有灵感,真的很抱歉。
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依然在为了想不出来名字而苦逼,然后跑去看了《影子武士》,于是这个小故事的主角有了黑泽明这个名字,至于他爹,就随手出来了一个黑泽深……
☆、八岁,盛夏,我恨你(上)
对于一个工业化的城市来说,多摩城的夜生活实在是不算丰富,没有酒吧没有赌场,晚饭过后大多数人们都回到家中,为了明天将要继续的工作储蓄体力,相互之间的走动一般都不会太多。
安静下来的城市在山的阴影下只剩下影影绰绰的轮廓,唯有每家每户燃起的灯,带着温暖的味道羡煞匆匆而过的旅人。
水岛贵介是受雇于黑泽家的一名忍者,他出生在泷之国的一个小忍者村,像他们这样的小忍村的忍者并没有五大国忍者村那样的资源优势,想要工作往往需要自己出来寻找。而像他这样能够拥有一个长期又安稳工作的实在不多。
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十分好运的。
黑泽家的家主黑泽深在五点三十左右回到家里,六点是忍者和武士换班的时间,水岛与白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右手架在刀柄上,沿着宅子的围墙一步一步的渡过去。
院子里透出的灯光从墙上面照出去,水岛和墙壁的影子混杂在一起,分辨不清。他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有些无聊,这个城市一直很安定,安定到其实根本不需要忍者的地步。
轻微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清晰可闻,水岛停下来,站在墙边点燃了一根烟,火焰变成一个红色的点,接着飘起一阵青色的烟雾。
火光突然消失,水岛疑惑的“咦?”了一声,本以为是之前没有点燃准备再次掏出打火机的男人突然发现脚下的触觉变得怪异。
他低头,发现干燥的地面上突然冒出大量的水,水流旋转成漩涡,在水岛发出声响之前就变成一个球型将男人固定在其间。
水遁·水牢术。
“果然很弱。”街角转出身材高挑的男人,鬼鲛一刀结束了还在挣扎的水岛的生命。
“你以为又能有多强。”飞镰随后走出来,抬头看向院墙上青色的砖瓦。
“里面就交给你了。”鬼鲛将刀抗到肩上说:“两个小时之后城外见。”
两个小时,无论怎样的战斗也该有个结局。点点头,少年的身形随着一阵风响消失无踪。身后万家灯火阑珊,有人和家人聚在一起享受着晚餐,而也有人闯入一间屋子准备制造满身血腥。这种对比,大约就是人生百态。
晚饭过后,黑泽深坐在书房里翻着账册,那些形形色色的数字最真实的反映着他在工作上的成功之处。男人用铅笔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这种有节奏的动作带出的声响让他觉得思路变得更加清晰。
屋子的另一边坐着贴身保护他的忍者,是从云忍村正规雇佣而来的。这样的忍者在这个家里有三个,一个坐在自己面前,一个守在门外,还有一个在自己的儿子身边。
黑泽明,与他相依为命的孩子,也是黑泽深工作或者其他事情的全部动力。失去了妻子之后他与儿子便将彼此视为全部。
“咚咚咚。”门被叩响,他随口说了一句“请进”之后便被人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那名守在门外的忍者。
“大人,院子里有些不对,我出去看看。”说着那名忍者鞠躬离开,而屋子里的忍者则起身站到了黑泽深的身边。
那句话除字面意思的说明情况和交代行踪之外还有另一个意思,就是告诉自己的同伴,保护好雇主。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巡视回来的忍者无论是有所发现还是遇到困难,都会有一个方式进行报告,前者是直接汇报,后者也该是有一个信号弹之类的东西,但离开的忍者就像投入深潭的石子,了无声息。
屋内的忍者踟蹰起来。保护雇主自然是责任,但外面的情况同样让他担心,不说同伴的情况,那种无法预知的危险同样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