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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拢手指,飞镰将那枚刻有朱字的戒指握进手里,玉质的材料带着一点温润感,淡淡的查克拉环绕在上面。“两人一组的话,我的搭档是谁?”
“过几天会通知你们去见面,在此之前你可以单独行动。”佩恩说。
那人应该是鬼鲛。晓并不是一个避难所,自然也不会提供可供躲藏的住所,成员各有各的落脚处,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聚集在一起。所以立刻要叫鬼鲛过来是不实际的。
“我知道了。”飞镰说着准备离开,可肩上的猫却在这时站了起来。
有事?他转头望向猫的方向。
“一个组织的话,只有这样吗?”黑猫出声对佩恩和小南问。听到这个问题飞镰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记得统一装扮,袍子下去找近藤拿,另外,涂上指甲油。”小南说:“就是刚才带你上来的人。”
听到这句话,飞镰很想瞪黑猫一眼以表达自己的愤怒,袍子倒没什么,可指甲油……看着又趴回自己肩膀上一派悠闲的兄长,他发誓这一定是自己让对方变成猫跟来的报复。
至少脚上不要。少年决定从明天开始就穿靴子。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一直觉得,木叶就是美人坟墓,凡是在这里长大的,极少有不长歪的。例如大蛇丸,例如自来也,例如小樱鸣人天天宁次,小时候全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长大后,不是惨不忍睹就是变得平庸。再看看中途离开的,例如宇智波兄弟,哪个不是漂亮到让人眼前一亮的美人。
另外,有关雨忍村啊啥的,明显是我编的。不要叫真啊各位。
☆、长治久安
春季梅雨不断,夏日暴雨倾盆,九月的川之国终于脱离了阴雨绵绵的天气,老天如同想起来还需要休息一下,或者为了即将来临的冬季在储存更多的水流,总之这片土地上难得的见到了散开的云朵和浅蓝色的天空。这不是一个繁盛的国家,但普通人依然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祖祖辈辈都习惯了的晴更雨织让这个国家的人不像雷之国那样对丰富的物产趋之若鹜,甚至有人想出了各种在雨天也能适用的娱乐方式。
所谓知足常乐大抵如此。
飞镰和苍刚刚路过一家神社,深红的鸟居从大门沿着青石板铺就开来,有人拉动绳子带着钟声四溢而起,少年转身,也面向神社的方向,双手轻击,啪啪两声脆响之后合十在一起。他合起双眼,一直到钟声完全消散才重新睁开,接着继续沿着石板的台阶走下去。
“许了什么愿望?”依然保持着猫的外形的苍问。
“原长治久安。”一个十分笼统而常见的愿望。
“能够实现就好了。”虽然这么说,但如果神真的能回应所有的愿望,那这个世界必然只会陷入更加混乱的局面。
“痴心妄想。”少年十分直白的回答:“我许这个愿望不下百次,可这世道依然是疯狂者刀下的游戏场。”
“所以我说的不过是一种假设。”苍说:“能够实现就好了。”
那不过一个几乎每个人心底都存在的美好的愿望,并不一定要实现,但可以成为一种对于未来的期盼。而神不会回应你什么,他只喜欢落井下石。用一辈子来学会这个道理的少年就是再清晰不过的明白这一点,才从不许愿任何实际的东西。
可他依然心怀虔诚。路过每一个神社都留下一样的愿望,在钟声里默念那样简单的五个字,好像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意识到这次没有站在人类的对立面。
我也心愿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真有趣的愿望,明明就是背叛了一族和村子的人,却有着这么软弱的愿望。”男人的声音随着丝丝的蛇鸣一并传来,白色的蟒蛇沿着少年的身体蜿蜒而上,蛇腹上的鳞片摩挲着衣料与皮肤,冰冷缠绵如同亡灵的爱抚。
“大蛇丸。”睁开红色双瞳的少年面无表情的叫出一个名字。
“是我。”长发黑袍的男人在空气中渐渐清晰,他的嘴角翘起一个恰好的弧度,表情停留在疯狂与骄傲之间,蛇一样的双瞳因为高兴而变成了灿烂的金色。
“你的实力……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三忍。”全然不顾身上的蟒蛇,飞镰只顾对之前的战斗做出评价。
“不,你错了。”男人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成功,完全不需要再有所顾忌,好心情的解释:“永远不要试图从传说中寻找真相,而我并不太想在佩恩面前杀掉你。”
“我指的是你那个糟糕的身体。”写轮眼能够看到的,堪称紊乱的查克拉与契合度已经不再好的身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念叨着这个词语,大蛇丸向前走了一步:“真是好用的眼睛,实在是太好了,马上就是我的了。”
盯着因为兴奋而几近癫狂的男人,飞镰眼里的勾玉转动速度开始加快,而少年的忍术并未完成之时,面前的男人却突然顿住了身体。勾玉转动的速度减慢,他想既然有人动手,自己也该乐于坐享其成。对,乐于如此。
“我来吧。”随着这句话,白色的蟒蛇消失无踪,少年动了动重获自由的双手,接着伸手压住被风吹得快要飞起来的头发。
可谓一派悠闲。
“什么时候……”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面前的大蛇丸,木制的楔子几乎布满他的身体,而尖锐的一端全都穿越而过,深入地下。“真是强大的幻术,不过……”
“没有不过。在这双眼面前,你的忍术什么都不是。”他看到黑色的猫消失,少年身边出现一个青年,如出一辙的红色双眼,如出一辙的表情。好像巨兽面对蝼蚁一般,漠不关心,毫不在意。
“两个宇智波!”这是一个恐惧到让人兴奋的消息,高风险一向与高回报挂钩,男人努力的挣脱着幻术的控制,从一根手指开始——他告诉自己,动一下,一下就好……
而显然这次他面对的敌人却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三勾玉旋转成三枚花瓣,红色的血液在眼角汇集:“这次不会再给你机会了。”想起上辈子这人做出的一系列事情的苍决定一次放大招以永绝后患,天照的黑色火焰从完全不明所以的男人脚底烧起。
火焰退去之后少年上前检查地上的残渣,指尖触摸到地面残留的查克拉,虽然微弱,却很明显:“不是本体。”说着少年站起身,毫不在意的拍拍手掌回到兄长身边:“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没事的。”擦掉眼角的血,苍安抚自己的弟弟。“一开始就不是本体?”
坚持将手指放在了兄长的眼角边,温暖的查克拉流入苍眼角的经脉又回到指尖,感受到畅通无阻的感觉,飞镰勉强接受了苍的那句没事,“回去之后必须用药。”那是保养眼睛的一种方法,减少使用万花筒的次数然后用药物保养,可以很有效的减少对身体的影响。
他想如果坚持这样的话,凭两人的实力或许有办法撑到不再需要用这双眼的那一天。
“一开始应该是,不过中天照之后应该换掉了。”飞镰分析:“大蛇丸别的没有,替身最多。”不管是蛇还是人,他总有用不完的替身。只是这人总是十分挑剔,无数的备用品真的能用的却不多。
苍觉得如果这样还不如斩掉双手来的实际,但懊恼也改变不了什么。
看出了兄长的想法,飞镰出声安慰:“没事的,从残留的碎片来看,他这个身体大概是不能用了。”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也成功的缓和了苍的情绪。
“哥,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去木叶找其他人的麻烦?”还不等苍说话,飞镰就自言自语的给出了答案:“应该不会,族里那么多人,他向谁下手都不方便。”
青年看向面前的弟弟,突然勾起一个笑容。
“怎么了?”飞镰打量了一下自己,黑底红云的袍子没有任何问题,摸摸脸上,似乎也没有黏上什么奇怪的东西。
“没什么,就是感觉像看到了过去的我自己。”苍解释说。放下心理负担之后他开始有心情留意以前都没有注意过的事情,这是他第一次正面看到飞镰穿起这身装扮之后的样子,加上与自己相似的面孔,觉得十分有趣。
“那么像吗?”少年打量着眼前的兄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