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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佐助收起脚底的查克拉,躺在地上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虽然困难了点,但依然赢得了胜利的少年平复了一下呼吸准备坐起来,去发现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具。
“小朋友,松懈了哟。”那是一个愉悦的男声,佐助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声音,但他蹭无数次在梦里看到这个人,看到他一刀一刀的割开了自己所有的幸福生活。佐助立刻瞬身,直到靠着一棵树站定,对面重吾的身边站着的男人歪着头,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
“其实我不大想闹得不可开交。”斑说:“所以你投降怎么样?还有你身后那只猫,我放过他,还有你爸爸妈妈,怎么样?”
从一棵大树跳到另一棵,佐助手握不知火从天而降直取斑的头顶。
没有那种可能!
可刀刃丝毫没有受阻的刺到了地面,人影恍惚之间佐助仿佛感觉到是自己的手穿过了温热的血液与肉体,对于不了解事物的警惕本能让他立刻后撤,斑也不管他,好像只是在看一场猴戏。
“这么说,谈判破裂。”斑说着一把包裹着符咒的苦无投到了重吾身上,黑色的符文变成了巨大的网,在转成一个漩涡之后又收缩起来最终全部回到了他的身体表面。本来青灰色的铠甲变成了漆黑,在不屈不饶穿透层层树叶而来的夕阳光辉下照出如同鲜血一般的色泽。
“再见。”斑将手置于太阳穴旁边行了一个礼,佐助一脸惊慌的扔出大把的千鸟千本,可牛毛一般的雷电没有击中任何东西。
“橙!回去通知爸爸妈妈!”佐助大声对忍猫说,这次橙终于无法再做出反驳,不给佐助回答就冲向了族地的方向。
其实佐助知道,如果斑真的是冲着父母去的,那么凭借橙的速度绝对不可能胜过他的空间忍术,但他一直都想让那只没有多少战斗力的猫离开这里,佐助带着重吾在族地之外的树林里飞奔,努力将他引致靠近边界的地方以防止他伤到别人。
绕过一颗几人合抱的大树,佐助猛的靠在了树干上,随之而来的是差点擦到脸颊的黑色手臂。自从斑对他做了什么之后佐助再也没有在重吾身上讨到任何好处,刚刚对回去的关节还在隐隐作痛,就算是从死角进行攻击,可那身铠甲也能让他免于伤害。
他强到不可思议。
纯粹为了力量所构造出的身体,撇开所有人类感情的杀戮手段,每一次手爪从身侧而过都能够听到如同风沙撕裂大气一般的声音。虽然动作全都是大开大合,但凶猛残暴,丝毫不给喘息的空间。
佐助咬咬牙,只能用体术技巧一次一次的颤抖,试图找到弱点予以攻击,他不相信有任何人是毫无死角的,只要这样不断的攻击下去,一定能够找到破绽。不过还好身为忍者总是善于躲藏,在这样树木繁茂的地方,反而是对他这种类型更有优势。
他知道比起上次宇智波被袭击之时自己已经进步了不少,无论是技巧还是战斗素养都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换了从前或许自己早就被重吾击中,而如今还能够有体力周旋这么久。可这还不够。将刀插进树干里当做阶梯踩上去一跃至树冠之中,佐助低头望向重吾的位置,墨色的勾玉在红色的眼里缓缓转开。
要保护一族,光是这样还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曾经说我写到两个人以上的战斗就会变成二子,现在进步的可不止半点,至少还要乘上一百倍哈哈哈哈【喂
于是,开始最终战。
☆、第一百零二章
“你进步了许多。”每次不管对手是哥哥,是飞镰,还是灵猫之里的忍猫,他们都会说这样的话。可佐助对于这个所谓的进步却一直都没有感觉出来。他总认为自己依然在进行着每日相同的训练,幸好少年对于教导自己的人从未有所怀疑,只是在枯燥的重复之中努力发掘新的东西。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是否进步如果不在需要全力发挥的战斗中根本无法察觉。重吾大概是他到如今遇到的最强大的敌人,不是说实力不可超越,事实上他认为如果换了哥哥在这里,恐怕很快就能拿下他,只是对于这个阶段的佐助而言他是最合适的对手,没有可怕到无法企及,又丝毫不留情面。
“嘿……”他抓着一根树枝晃过大树躲开了重吾的又一次攻击,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这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又何来的保留情面一说。
死亡是最好的催化剂,据说人在多次与死亡擦肩之后就能够形成躲避的本能。可佐助没有时间去等自己的身体习惯这些,他依然只能紧绷着大脑的神经,一边高速移动一边仔细的计算重吾的每一次行动。
他踩到的那节树枝不足以支持身体,所以他必将掉落,那么下一次攻击很有可能来自下方,或者说,自下而上……那么他的身体务必会流出巨大的空隙!
重吾的盔甲……应该和钢铁的硬度差不多,假如自己拥有飞镰哥那样的实力,可以直接用千鸟斩切开他的坚壳,可是那不实际,佐助知道他需要的是更加适合自己的方法。
每一次躲过攻击他都在观察重吾的动作,千钧一发之时也不忘寻找他的弱点,他在移动之间发现那些坚硬的盔甲并非严密得毫无空隙,事实上那和曾经武士穿的具足有些相似,为了活动的方便,并非连成一个整体,而是在其中留下了重叠的空隙。我能不能击中那里?佐助一遍一遍的问自己,面对重吾的攻击希望很渺茫,但那依然无法抑制他心中的想法。
仿佛退缩与不可能都不再存在,他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曾经见过的那些招式,宇智波的刀法招式不多,但刀刀实用,父亲曾经使用过的,哥哥曾经使用过的,飞镰曾经使用过的,他们的话语与动作被佐助在极短的时间里回忆了无数次,最终变成了行动。
少年的身体被重吾的手掌贯穿,却在一声轻响之后变成了缠绕在一起的藤条,荆棘的刺与藤将他的手臂纠缠住,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其他反应。而此时的佐助已经到达了地上,仅剩的一把不知火被他握在手里,少年单手持刀,将那泛着幽光的武器无声无息的向前一递。
那安静的如同一道月光,雷电的光芒难得的安逸,如同水幕一般粼粼的蓝色从佐助的身上一直流到刀尖,他整个身体仿佛被某种不知名的庞大力量推动着,将脚下的大地与身侧的空气踏出一道梦幻的蓝。
世界安静如同夏蝉死亡之后的夜,终于在一片死寂之中刀尖带着足以撕裂风沙的声音呼啸而至,不知火与重吾腹部的盔甲缝隙撞在一起,时间经过了一秒钟的停顿,盔甲以那一个点为圆心,龟裂向着四周张牙舞爪的分散开。
宇智波刀法·空蝉
重吾被这一刀的力道撞飞出去,大气与雷电想要贯穿他的身体却撕不开那层硬壳,只能带着他一路撞断那些树木,最终落在一片金黄叶子堆积的空地之上。
空蝉并不是佐助已经完全掌握的招式,能够使用成这样就连他自己都有些始料未及,右手因为那一刀的关系有些发软,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力不从心,少年将刀插在地面,左手握上去撑着身体不停的喘气,他试着移动右手,从一根手指开始慢慢找回知觉。好了,动一动。他对自己下令,那条手臂终于抬到面前,可仿佛血液不通神经麻痹的感觉让它一直在颤抖。
佐助将手臂狠狠的向后一甩,再抬起时动作流畅了许多。他擦掉额上的汗水和沾染的泥土血迹,盯着重吾的方向长出了一口气。
他应该是再站不起来了。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力道,佐助做了这样的判断,空蝉只是单纯的刀法,他仗着不知火的属性将雷电像流火一样加持在上面,将电流压抑之后对于刀和招式都没有造成任何阻碍。果然人在万不得已之时总会找到新的方法。佐助如此想着,拔出刀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准备去取回另一把不知火。
树木与落叶的废墟之中一阵晃动,佐助猛的转过头去,如同号角声一般的嚎叫已经响彻云霄。树林的风声之中夹杂上了错乱的脚步声,佐助本能性的回手一刀,不知火从一个青色的人形下颚刺入,又从头穿出。有红色的液体顺着刀刃一直滑落到呆愣的少年手中,哪怕是经过了冰冷的刀锋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