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笑不出来了呀。”祝资呈有一点点预感,侈姬将要出现了。但侈姬一定不会好好地,肯定变成丑八怪杀人般跳到她背上,再露出脸来。她看着小青菜的脸,深深地憎恨侈姬……
毁容的侈姬果然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挖掉了嘴巴,两眼阴森地瞪着祝资呈。
“哇啊,小青菜啊!”
祝资呈被吓得一把抱住小青菜。小青菜高兴地拍着她的后背说,“喝果汁,我们要回温室喝果汁!”
今天不喜欢侈姬。
迷宫墙不窄,否则祝资呈和小青菜无法在上面正常行走,那墙算厚的,刚好够她俩并排站在一起。即便如此,要在上面跳舞翻跟斗还是不行。祝资呈扑到小青菜怀里,这股冲击力很恰到好处地使小青菜向后退了一步,但她没有踩到实地??
“小土豆,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啊?”祝资呈是听到耳边有呼呼的声音。风声。她悚然发现一只微笑的鳄鱼让她越来越近了。接着,哗啦溅起一个水花,她和小青菜一起掉入了河中。
河水里出现了红色的血,鳄鱼掉了个头,向祝资呈扑来。另一条鳄鱼好像是发现这儿有两个人,它能分一杯羹,所以也慢悠悠地游了过来。祝资呈从水里冒出头,只看到一只张开的血盆大口……
“小土豆!发什么呆啊!”
小青菜拉住她的衣服拼命游了起来,祝资呈反应过来,两臂急忙拼命划水。两条鳄鱼跟在她俩后面游着。祝资呈绝望之中还回了回头,发现没错,它俩真的会笑。
……
微笑是友好的标志。半分钟后,小青菜和小土豆被鳄鱼追上了,“这里的鳄鱼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啊!要说可爱真是可爱不起来啊!但鳄鱼是好鳄鱼,潜到水底将她俩顶出水面,一路带她们游到出口处。
“……早知道是这样不用在墙上走那么长时间了!”
祝资呈掉进河里的一刹那皮肤被鳄鱼尾巴划破了,流了点血。她匍匐在鳄鱼背上,紧张地捂着在滴血的伤口,看血流进河里。“不会……不会闻到血腥味就发狂吧?”
“那是鲨鱼啦!”
“不会引来食人鱼吧!”
食人鱼上岸找食人花玩去了,没有来理她们。不一会儿,坐着鳄鱼船到达河岸,河岸上立着一块牌子,画着十个方框。小青菜跳上岸,她坐的那只鳄鱼吐出一截粉笔给她。
“谢谢啦鱼哥!”
祝资呈胆战心惊地跑上岸,那两条鳄鱼礼貌地再次对她们露出微笑,才转身游走了。幸好他们没说欢迎再次光临……小青菜在框框里分别填入7845963218,祝资呈在傍绞着湿衣服说,“你发现没有,它们刚才笑了哎!”
“笑了啊。”
“你发现没有,鳄鱼也跟人一样,一笑眼睛就没有了哎!”
祝资呈将侈姬抛诸脑后,开始期待起那种不知道什么果子榨的鲜果汁了。小青菜说,七夕日也是温室女神的生日。知道温室女神吗?
“温室女神也可以叫花房女神吧?”
游手好闲,无所是事,曹阅提出和白轶来玩一个游戏,叫找东西。很简单的,划定一块区域,甲在这块地方的任何一个地方藏某样东西,让乙来找。白轶说,“那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知道了还有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怎么找啊!阳台上晒的短裤是不是你要我找的东西啊?烟灰缸里的烟蒂是不是啊?地下一块石头是不是啊?”
“我会给你提示的。比如我说……能吃的,不是肉类,水分很多,种类也很多……”
“水果?”
“看这不就猜到了吗。你要去找一个我藏好了的水果。”
在一个沉闷的午后,白轶放了曹阅鸽子,没有到说好的地方去,而是跑到九楼去找丰於缨。曹阅在她们约定的地方,湖边一个有破损的石凳旁等了一个小时,结果被倾盆大雨浇了个湿透。从早上阴云就开始聚集起来,到下午这场雨终于落了。曹阅不停地抹着脸上的水想着白轶是不是午睡过头了的时候,白轶正在原来柳校苇住的那个房间里痛扁丰於缨。丰於缨一声不吭,白轶觉得好像在踢一个沙袋。
“绝对不是因为秋纭歧的缘故我才打你的。争风吃醋那种事我从来不干!”
白轶申明,在她看来,那种事太有失体面,搞得大家都很掉价儿,她决计不做。但听说丰於缨干了很龌龊的事儿,“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秋纭歧?”
丰於缨没声音。白轶咬牙切齿,“有没有看到啊!”
她拿起台灯砸在丰於缨背上,灯管被震碎了。丰於缨拉掉被她压在身下的电线,“还不是因为秋纭歧……”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白轶不服气。“我上上上个月就跟她分手了!以后她跟我没有关系!”
白轶剥掉了丰於缨左手的指甲盖,捂住她嘴巴不许她叫出来。丰於缨也没有叫,只是神色痛苦,看着没有指甲的红色的肉,感到钻心的疼。她咬了白轶的掌心,白轶连忙抽回手,“咦,还有口水呢,恶心死了你!”
她在自己衣服上擦着手,这时一声惊雷,黑云化作雨水连珠箭般从天上射下来,雨柱笔直,雨势浩荡,整个楼里潮湿极了。白轶关上门,锁好。“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关门啊?”白轶问道,“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丰於缨受伤的手指放进嘴里……“好痛啊……”
疼痛提示的是生命。为什么我居然还活着……白轶将柳校苇的抽屉抽出来,连同里面的东西的重量压在丰於缨背上,抱着抽屉不停地砸她的背部,“痛个屁!搞得好像跟刚刚生出来一样!你个**少给老子废话!”
丰於缨突然很想反驳她,“……我不是**!”
因为我从没拿过钱,因为我没有……“你就是**,因为你杀了蒋双,你杀了最喜欢你的人。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人会那样全心全意地喜欢你,对于她来说,一生都被辜负了,除了你她什么都没能拥有,最后还是没能拥有,你知道那样有多伤心吗?”
抽屉里的零食飞到了各个地方,白轶拿着空抽屉咣啷咣啷砸丰於缨,门外也有人咣啷咣啷砸门,不过白轶没听到。白轶只听到丰於缨竭力忍受的微弱哭声,“那不是我的错……”
那不是我的错,是蒋双的错。她在水底下,她想将我拉下去,想让我陪她一起死……
白轶现在的劲头,就跟丰於缨在水下试图摆脱蒋双的劲头一模一样。不是垂死挣扎,却有千钧一发的恐惧。她感到很恐惧,根本停不下来,好像做这个动作是本能,带着愤怒释放惧意,地上的血迹……像鲜明的文字。
“蒋双,不要跟着我!”
“别那么凶嘛……来,蒋双,到边上去玩儿……好了好了,不要打我……”
“走吧……”
“怎么走啊?这个胖球真是难搞啊!我的天啊!好了不要哭不要哭……丰於缨,你来哄她!怎么每次都是我啊!”
“她会扑到我身上来的。扔掉她!”
“哈,哈,我怎么跟我姐说啊。你给我抱着!”
蒋双小时候很重,长大了力气很大。她在水下死命抱着丰於缨的腰,丰於缨第一个念头是,完了,今天算是完了。她只有一点点的期待,觉得可以活下去。她用手肘尽力打蒋双的头,手肘后来肿了很多天……
“不是我的错!是蒋双!别说我杀了她了!”
丰於缨含泪喊出了这句话。同时凌免和金婷也撬掉锁冲了进来。凌免一来,白轶就算挂了。丰於缨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捂着手指抽泣,整张脸上都是淌开来的血跟眼泪,凌免在想,这可真扛打啊……白轶想偷袭凌免,用一块不知道什么的但很重的东西砸她的头,但金婷叫了一声,于是没成功,凌免转身一脚踹在她小肚子上,白轶就歪歪地躺倒了。
“你没事儿吧?”凌免的关怀来得迟,但丰於缨不介意。她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有没有事儿,一下子扑在墙上。“到我房间去吧。”
金婷将丰於缨扶着走了出去,白轶不甘心地爬了两下。凌免扒光了她的衣服,掏出相机??这玩艺儿大概是人手一台,没有就很落伍??拍了几十张白轶的裸照,还蹲下来拍了她的下体特写,接着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她的衣服走了。
“我就要开个人摄影展了,到时记得来看!”
为什么会这样……
白轶被细小的玻璃碎片割破了皮肤,疼痛难当,站起来想回去,又没有衣服。她爬到桌上,把柳校苇房间里的窗帘扯下来裹在身上。
“凌免,你等着瞧,我会报仇的,要你好看……”
白轶实在是太为自己感到可耻了,走着走着,她又走到了一楼。我不是应该回四楼的吗?经过秋纭歧的房间门口,她没有转头看门上的名牌。曹阅就在前方十几米处,像穿着这身衣服在湖里游了个泳。曹阅走到她面前,抹掉头发上不断流下来的雨水。
“白轶,你怎么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