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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是穿越天际的星星。
会让我感到痛心的笑容,离我就像星星一样遥远。
“眇眇,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关于温室的情况,更不要告诉别人姐姐是温室女神,任何人都不行,明白吗?”
“明白。我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看着没有了纹身的手臂,贾眇一阵恐惧。姐姐,我不小心说出去了怎么办啊。
“说起曹阅……我没把她杀爹妈的事情告诉别人吧?”
“这我怎么知道。”白轶转头看着她们走过的菜场,“反正我没有。”
“我也没有。我们都信守诺言对吧。”
“是吧。大概是的。”
守信重诺,绝不说谎。鸡鸭鱼的腥味儿从菜场里传出来,白轶陶醉了。外界的空气闻起来为什么会和六院不一样呢。“那空气当然不一样。”秋纭歧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当然不一样了……”
刚从六院出来,两人还有点不太习惯,走在街上有种随时会被人抓住的感觉。不过确实,护理人员不久就会发现六院的异常??这下是彻底异常然后来抓捕她们了。六院里也是五颜六色的,不过外界的颜色看起来就真实跟六院大不一样。秋纭歧想这是否是心理作用。而且她有点儿过敏,看到穿白衣服的人就心惊肉跳。秋纭歧又不安,又激动,觉得自由了。
原来自由就是这种感觉啊。对于丰於缨的话秋纭歧有了新的体会。可惜这个丰於缨她已经死了。白轶则是盯着自己的手看个不停。秋纭歧说,你这只手新长出来的没见过啊?
“我发现我好白哦,特别是在太阳底下。”
白轶嘿嘿傻笑。“简直就白得像白化病人嘛。”
提起白秋纭歧就知道自由不会长久。白轶没有危机感,她却是头脑清楚的。不知道上次逃出去的祝资呈有没有再次落入护理人员之手。关于这人的消息之后就没有了,当然小道消息有很多,类似抓住被杀了,快抓住时飞到外层空间去了之类的。说起逃跑,秋纭歧还真想向祝资呈请教一下经验。
“我们去温室吧。”
秋纭歧思考再三,对白轶说道。白轶说,“温室……貌似听谁说过。”
“听谁说过?”
“记不起来了。”
“我就知道……”
“去温室干什么,种有机青菜还是有机肥啊?”
“你说你这有机肥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温室不是菜棚,是一个违规建造的超立体锥方球。如果我们不逃进那儿,也必须找个其它地方去躲避,否则马上就会被护理人员抓着。”
“哦。”白轶回道。“温室有肉吃吗?不会都吃素吧?你以前去过吗?”
“想去,但是没去成。”
对秋纭歧来说那好像是很久以前的回忆……从进六院开始,时间就变得特别慢。六院里的钟表都电池不足。
我该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很俗吧。其实问题应该是,我是不是要逼自己变成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除了逃跑我也想不出其它办法。秋纭歧面对着一帮看起来根本没有希望沟通的人,身边所有的人,觉得很累。她除去躁狂发作的时候都很冷静,按医生的说法这叫双向情感障碍。精神病嘛,我懂!问题是如果仅是躁郁症这么简单,六院还会垂青我吗?秋纭歧不确定这思路对不对。因为她想自己也许对六院了解得很片面,只是自以为了解而已……
那个时候的心情,说出来也没有意思。秋纭歧只是对白轶说,“我是一个禁欲主义者”,然后白轶就不理她了。“呸,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下流!”
“……我曾经是个禁欲主义者。”
“呸,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下流!”
“我都加了两个字了你怎么只字未改呀!”秋纭歧不平地喊了起来。白轶说,“那什么温室在哪里?”
“温室不是随便谁都进得去的啊。”秋纭歧说……贾眇同意这句话。至于中心工作人员们,想反对这句话但不得不同意。
看一下现在每个人的内心世界:
路合想,天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是我想错了吧,是我想错了吧,是我想错了吧。
雪喑则想,天啊,路合不会在和我想一样的东西吧。
RRK则想,这儿太吵了,那些声音怎么又来了,跟半夜睡觉被蚊子吵一样让人恼火。
路合发现还有一个人,打算从这个人入手打破意外产生了的僵局。
“那这,这是谁?”
她问的是被贾眇拉着手的丰於缨。贾眇一听,厌恶地甩开丰於缨的手,很不幸地,丰於缨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烧起来了。
“这难道就是死灰复燃的景象吗?”雪喑评价。贾眇没想到会这样,赶紧又抓住丰於缨的手,火一下子熄灭了。路合放眼望去,惨哪,真惨哪。贾眇身后全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什么树林,什么楼房,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片凄凉的平地。路合想起雪喑的话,这似乎不是官方行为……
“为什么死了那么多人?”
RRK问了个非关键问题。关键问题应该是谁火烧六院让她们变成死人。RRK向前走去,被路合一把拉住。RRK转头,“我听到好多声音,你们有没有?”
“杨雪,我叫你保护她的!”路合气冲冲地对雪喑说。“她幻听了!”
雪喑差点手腕一抬作出掏耳朵的动作。“保护什么。幻听不是挺好的,我还听不到呢。”
RRK说,“我听到很多人在讲话,你们真的没有?”
雪喑笑嘻嘻说,都讲些什么呀,不会是俩大妈买菜卖菜讨价还价吧……贾眇不知道会捅娄子,不过她知道捅了娄子了就得想办法做点紧急处理。她看着路合说,“你们三个人是谁?”
“嗯,好像,大概,嗯,似乎,嗯……”
“犯病了你!”还是雪喑爽快,“你是大师姐的妹妹?啊,那我们其实可以叫你小师姐……”
“我?”
“纹身哪儿来的?”雪喑抓起她的胳膊,很担心她说是“路边店里随便选个图案纹的”。“我,我……”贾眇紧张地思考着如何回答。
没那么巧吧。雪喑在肚子里骂了自己一句。实际上雪喑也很紧张。显然,除了RRK和丰於缨,其它三人已经都意识到棘手的麻烦出现了。
“你们是不是知道温室啊……”
路合暗想,大师姐怎么有个这么笨的妹妹。她忍不住道,“请问你认为我们会不知道吗?我们只是不知道你姐姐是温室管理者而已!天啊,我的大师姐,竟然……”
雪喑大惊,“师妹不说实话你会死啊!”
RRK试着从那些杂乱的语言里锁定一个人的声音,试着试着居然成功了。那个声音在说“我出生以来最大的梦想就是在大家都欢呼的时候死亡”。贾眇默默地看着她们,“你们打算去中心领悬赏金吗?……”
路合捏捏手腕。“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雪喑抹了把冷汗,“你倒是说出来了。你不应该告诉我们这事的。这夹在私情和公义之间我们很难办啊。我今天居然一下子知道了两个难题的答案:一是为什么那么多年中心都拿温室没办法。二是为什么大师姐这么多年在建筑界毫无声息。原来这两个问题是可以合并的啊……”
绝望的目光皆何其相似 '本章字数:888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01 19:03: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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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去干什么,我什么都学不会。莺一样的歌声在我心中唱着,被宣告不知道什么是自由的我,度过了悲观的清晨。
在灰暗的城市里有一个近乎色彩般的性感美女。这是秋纭歧看过的不知道什么作品里的一个场景。她的存在与城市并非格格不入而是相得益彰,她的略带灰暗的眼神却很挑逗,她走在街上无人理睬,这个一天天不改变沉闷的城市里,好像应该被所有人注意可是一切都井然有序。不能跟随她,因为她是独自一人,有深刻的比什么都要强的独立性。作为城市的一分子秋纭歧以目光注视着她,冷冷的。无法产生性冲动的悲剧,始于她的身影。大概是城市同化了我,让我知道了适合的审美,最完美的协调的结果就是这样,用沙尘保持距离,在身体里充入阻碍,然后实现舒适。注视着她,在有光线的暗处。
性感的女郎是无人关注的焦点。也就是,默认值。秋纭歧看到她就平息一切焦燥。然而后来被带到另一个环境里,差一点没崩溃掉。
“跟你没办法说清楚。”
说不清楚也要说,你不会想我动用暴力吧?完全被那种气势震慑住的秋纭歧,说出了她认为没有分歧的对她来说梦境一样的话,“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会了解,即便这对我是一种伤害,我想伤害不会一直震痛到心底……”
伤害就像击碎后飘在海上的浮冰。不知道会不会停下来的漂流旅程,还没有看到。心像一个无底洞,心又不是肠子……
“这什么地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