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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我把手链递给了他,他伸出手把链子拿了回去,在链子离开我手的那一刻,我的两只手不自然的合在了一起,我没有再抬头看他,只是对着地面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我一边下楼一边被一种莫名的哀伤淹没:
我为什么会这么难过?为什么?原本我跟他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离开后没多久,翟清晓独自一个人到了小街,一个人坐在面摊那里吃面。在不是预定的日子来吃面,面摊老板知道翟清晓一定是有心事,也就不会多问,只是在远处有些担忧的看着翟清晓。上午的小街的是很冷清的,面摊也不是很忙,翟清晓缓慢的吃着,面从热吃到凉,也没吃多少。老板热了三次,翟清晓最终也没咽下去多少。老板看着翟清晓这样,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发生了。
“清少爷,有什么心烦的事情吗?那个最近新跟在您身边的话多的小子怎么没一起来?”
“他昨晚没休息好,我让他回去休息了。”
“哦。”老板见翟清晓不怎么爱说话,也就不再追问了。
翟清晓在面摊坐了很久,一直坐到了天黑,才站起身慢慢的向桃源的方向走去,飞鹰的人在一定距离内跟着,并没上前。黑暗中,一双眼睛正注视着大街上缓慢行走的人,而一个枪口也对着翟清晓的要害。街道两边的高楼上,一个人影儿追着翟清晓,默默的前行。这条从小街出来的路很幽静,翟清晓每次心烦的时候都会在这条路上走走,可是这次陪着他走的不只是有保镖。走着走着,翟清晓突然间驻足看起了夜空,高楼上的人抓住了这一瞬间的停留,举起了装了消音器的抢,按动了扳机,子弹对着夜空下那个身影飞了过去…
番外(三) ? 翟清晓(上)
病床上的人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四肢都很痛,最重要是头痛,因为头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视线也有些模糊。礼暮烟等了快一周才等到眼前的人醒了过来,可是床上的人好像看不清自己。
“是醒了吗?感觉怎么样?”礼暮烟伸出手在病床上的人眼前晃了晃。
病床上的人眼睛缓慢的睁开后,还是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
“你是谁?”虚弱的声音进入了礼暮烟的耳朵,让礼暮烟一阵欣喜,这人总算是意识清醒过来了。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礼暮烟高兴的坐到了床边,轻声问着床上的人。
“我叫…霍…建…华。”声音很轻,但是礼暮烟还是听清楚了。
“原来是改了名字了啊,难怪我找不到你…”礼暮烟自语了一句后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叫霍建华了,你叫做翟清晓,以后跟着我,我救了你,你的命就是我的。还有…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做礼暮烟。”
礼暮烟像宣告所有物一样对着床上的人说着,床上的人,尽管体力尚没恢复,说话还很虚弱,仍然像在森罗里那样倔强:
“你…凭什么…私自决定别人的事…情…”
“凭你现在半死不活,凭我现在随时可以杀了你,你这副臭脾气是谁教你的,小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起码知道要吃亏了会跑。”
礼暮烟有些恼火了:
这小子长大了怎么就成了这副模样,脾气这么犟!在森罗还打了康陡升,这都是谁教的,这过去的十几年接受的都是什么教育?
床上的人没力气在跟礼暮烟争执,把头偏到一边,眼睛也闭了起来。礼暮烟看到这一幕更是气急,但是现在对这个不懂事的小子也没办法,谁让这人现在一身的伤,好不容易醒了,不能再给弄死了。礼暮烟站起身,吩咐戚明浩好好看着床上的人,独自一人离开了。
在这之后床上的人睡了醒醒了睡,昏昏沉沉的又过了好几天。等到终于神智清醒了,才反映过来礼暮烟是谁,礼暮烟此刻也被弄得哭笑不得。这几天被这小子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虽说打的不重,但是毕竟也算是打吧。等到这小子现在完全清醒了,倒是一幅知书达理的模样了。
“不好意思。”床上的人低着头,抿着嘴,道过谦后就没再说话。
“这样子倒是跟小时候很像嘛。”
听到礼暮烟这么说,床上的人抬起头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人。
礼暮烟则替正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人拉了拉被角:
“我给你个故事吧,从前有对兄弟很要好,但是偶尔也会有矛盾。有一天,这对兄弟在打电动,那个弟弟输了后就不认账,不但不认账居然还骂那个哥哥三字经,骂了之后还迅速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锁了起来。无论那个哥哥怎么敲门,他都不肯开门。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就是想问问,骂了自己哥哥三字经,那自己是什么呢?”
听着这番话,床上的人由诧异转为吃惊,这件事情是连爸爸都不知道的,只有自己跟哥哥知道。眼前的人怎么会知道?
“想起我了吗?”礼暮烟温柔的看着眼前完全处于惊讶中的人,没经过这个人的允许,把眼前的人拥入了怀里,是哥哥对弟弟式的拥抱,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会儿后,也伸出自己的手回抱了礼暮烟。
“哥?”
“是我。”
礼暮烟满足的听到了这声哥,这是很多年都没听到的,这一瞬间,礼暮烟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童年,那个一直埋藏在自己记忆深处的童年。
“等你好起来了,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已经查过我跟你分开后你所有的资料,包括你受过什么教育,打过几份工,有几科不及格我统统知道。”
听着礼暮烟这么说,病床上的人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这人什么都知道?那他知不知道自己其实警察,而且是个卧底?礼暮烟,此时清醒的人当然知道礼暮烟是什么人,飞鹰的大少爷。自己现在这个身份,还能活吗?无论刚刚自己因为见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有多么开心,此刻,自己跟眼前这个人的立场是完全对立的,这个人会放过自己吗?
看着眼前看着自己不说话的人,礼暮烟大致猜到了这个人在想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人的过去是可以改变的。教过你的老师,你读过的学校,你住过的孤儿院,你打过工的地方,除了森罗,都已经不存在了。你放心,没有人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给你做了一个新的身份,从今以后你就叫翟清晓,叫这个我们爸爸给你起的这个名字,记住了吗?”
“你做了什么?”病床上的人听完了礼暮烟的话后激动的抓住了礼暮烟的衣服,礼暮烟仍然若无其事的看着眼前的人:
“只是让他们消失了而已,这也是为了你能够全新的活下去,以后没有霍建华,只有翟清晓,记住了吗?爸爸给你起的名字为什么不用?”
礼暮烟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里充满了责备。
“我只是用回了自己的名字罢了,爸爸起的名字我不能再用了。”
病床上的人说的很无奈,礼暮烟看着眼前的人,其实为什么不能再用自己也是清楚的,如果用了,也许救活不到现在了吧?
“算了,以后你只要知道,对外你是我礼暮烟的人就可以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再敢动你。”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留下我,但是我要做的事情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看着眼前的人,礼暮烟毫不留情的打了一巴掌,一声脆响,病床上的人脸上留下了一个手印:
“就凭现在的你?你会什么?会一点搏击了不起吗?会一点侦查的技能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你比一直蚂蚁还不如!那天就算康陡升把你打死了,都不会有人来为你收尸的!这个城市里,警察是什么?不过是另一个更大的行会,你最好认清这个现实,把你那些天真幼稚的想法收起来!如果你还想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那就先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起码你还能保住一条命!”
说完后,礼暮烟注意到病床上的人脸上的红色印记,心里又有些心疼,刚刚的那一下确实不轻,但是礼暮烟这么多年来都没有说过软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跟眼前的人解释,其实自己并不是真的想打。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学的。”
病床上的人先开了口,礼暮烟笑着看着虽然嘴上服软了,但是脸上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的人:
“晋康,进来吧。”
随着礼暮烟的话音刚落,病房外面进来了一个人,病床上的人看着从门外进来的高大的男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