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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凌青打断即将爆发的长篇大论,深吸口气,稳定体内的胡思乱想。
“好,第二个问题,你今年多大了?”
吉布道:“十六,我是父汗的第七个公主。”
“嗯,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
凌青转头要走。
吉布懵了,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拉住凌青的袖子,“你还没说要不要收下我呢!”
凌青转身摊手道:“我没法收你啊。”
“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使剑啊。”
“……”
“……”
两人沉默,凌青见她还抓着自己的袖子,知道她还有话没说完,静静等着。
帐包内已经传出烤肉的香味,凌青吸了吸鼻子。
好香。
“那你可以教我别的功夫啊!”
“那你要学匕首吗?”
“……”
“那你要学用指头夹剑吗?”
“……”
“那我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凌青一转手腕,袖子游鱼般的从吉布的手中滑出,连忙钻进了帐中,迎接喷喷香的烤肉以及流笙秀珣大小美人。
不管是胃口还是眼界,都可以饱餐一顿啦。
酒足饭饱,凌青头枕着流笙的膝盖打着哈气。
秀珣吃过饭后就又被宿夜叫了出去,帐包内的只有两人规律悠长的呼吸声。
秀珣梳理着凌青的头发,轻轻道:“那个公主,搞定了?”
凌青闭着眼睛享受着流笙的抚摸,声音懒懒的,很有催眠的效果。
“你在胡说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哪来的搞定?”
“好,算我用错词了,还妄郡马爷恕罪。”
凌青嘿嘿笑了两声,伸手想要勾住流笙的脖子来个香吻,谁料流笙突然道:“别动。”
凌青的手僵直在空中,下一秒流笙的脸突然靠近。
凌青赶紧闭上眼睛撅起嘴,小心肝扑通直跳,准备享受流笙难得的主动。
谁料——
“哎呦——!!!”凌青不但没有等来对方的香吻,反而头皮一疼,被揪去一根头发。
流笙笑眯眯的将凌青被揪下的头发捏在手里,在凌青眼前晃了晃。
“郡马爷酒色过度,都长白头发了呢。”
吐血,郡马爷要吐血!
第二天早晨,凌青和流笙再一次去见莫日根。
宿夜已经将她们的来意禀明给了莫日根,几人见面之后,闲话休说,直接进入正题。
莫日根道:“你有几成把握找到那些人不是你大梁的商队的证据?”
凌青坦然道:“说实话,只有一成。”
除了流笙以外的人都露出惊讶之色,就连宿夜也皱起了眉头。
“不过……”凌青笑着缓缓说道:“如果我不来,岂不是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莫日根哈哈一笑,道:“好!猛虎青!我敬佩你的胆识,就让你瞧瞧那群人留下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可,宿夜吉布,你二人带路,有什么发现立即禀告。”
“遵命,父汗。”
宿夜与吉布将两人引向储物的帐包。
进入之后,吉布指着一个箱子道,“那些都是商队留下的,只有几件破衣和商队的棋子。”
凌青和流笙对视一眼,两人走近,前者打开箱子,翻了翻,果然只是一堆衣服和几面锦旗。
凌青问道:“那些没有自带什么吃的么?比如茶叶干粮什么的?”
宿夜回忆道:“是进贡了不少茶叶,还有谷种什么的,要看看吗?”
流笙突然说话,“我想不必了。”
凌青眼睛一亮,连忙凑近,“发现了什么?”
流笙拿起一件白色的衣服,指了指一块,道:“你瞧这里。”
吉布看了一眼,“只是个补丁啊,有什么奇怪?”
流笙解释道:“首先,这做补丁的布料乃是丝绸,我大梁虽产丝绸,但数量极少,大多还是需从南蛮购买,而他们却用这个来补衣服……其次,这针逢的手法,我也从未见过……应该不是出自我大梁人士之手……”
宿夜皱眉道:“这针织还分手法吗?”
凌青傲然道:“你们蒙古人当然不懂这些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的东西啦,针织手艺根据国界各分各种流派,我家笙儿更是大梁刺绣的行家,她说这缝衣服的不是我大梁人的就不是我大梁人,这点我可以用头来保证。”
“可是你只凭一个破布就要当做证据来说服父汗,未免有些牵强……”
凌青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不过一般的商旅都会有有本国官府分发的官文和商队的商印之类的,依我看,你父汗本就没有查明这队人的身份,被骗也是理所当然……”
宿夜冷哼道:“我们蒙古人自是没有你们生活的那么腐败奢华繁文缛节,你在这么冷嘲热讽挖苦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凌青口气轻松道:“哎呀呀,那可还请宿夜公主饶命。”
流笙道:“证据虽说不足,但至少我们已经确定这些商队并非我大梁人士……”
宿夜道:“那流笙你通过衣料上的‘针织手法’,可以推定是何方人士所为么?”
流笙摇头道:“这个我不敢说,不过……”
“不过什么?”
“南朝宋国乃丝绸产国,而且针织刺绣也是冠绝天下,我们可以从这点入手查访……”
“宋国?”
“不错,我大梁本就是宋国的移民创立,语言和生活习惯也是同源,若有人冒充的话,也就是宋国最有可能了。”
“不过我们蒙古和宋国一向不尚往来,冒然交涉恐怕不太方面……”宿夜分析道。
凌青哼道:“说了半天你还不是想让我们替你们走一遭,也罢,为了两国暂息干戈,我便是去趟宋国又何妨呢?”
宿夜将流笙的发现禀明莫日根后,双方又进行了协商。
内容就是两国暂停交战,由凌青和流笙前往南朝宋国查访失落的草原之星的下落,期限为三个月。
凌青飞鸽传书通知了十卫和脱兔这边的事后,于营帐中等待徐荣将军派来的使节,签订停战条约。
时光飞逝,转眼已过半月。
天气转温,日光渐长,寒冬已过,万物向阳。
凌青独自坐在解冻的小河边,双脚埋于还略为冰凉的溪水中,漫不经心的摇晃。
流笙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坐下,也学着凌青的样子,脱了鞋子,露出一双玉足,踢踏着溪水。
“你会着凉的。”凌青爱怜道。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流笙继续踢着溪水,喃喃的说道。
“笙儿……”
“嗯?”
“我总觉得这次江南之行,会发生什么……”凌青将目光投向天空,望着舒卷的白云,轻轻道。
流笙低垂玉首,声音幽幽传来,“青儿,你怕了么?”
“我不是怕……我只是有点慌张……”凌青皱着眉头,施施然的样子很没有精神。
“郡马爷慌张什么呢?”
凌青深吸一口气,淡淡道:“我们都有秘密。”
流笙不答话,凌青继续道:“我总觉得这次江南之行,会窥探到你心中的秘密,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很慌张……”
两人默然,心中各有所想。
冰凉的溪水,虽然澄净,但此时两人映照在水中的面容,却是那么的浑浊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快进入冲突以及矛盾的一卷了
也是解谜的一卷,嘿,可能会有小虐,真的只是小虐
63
63、第 61 章 。。。
一行人又于蒙古营内待了几日,凌青的内功恢复的七七八八,流笙内伤也伤愈的差不多,几人决定三日后就出发前往南朝宋国。
吉布还是天天缠着凌青教她武功,凌青没招,只好教了她一套轻功步伐。
凌青的日子还不错,和蒙古士兵切磋,骑着通儿打猎,晚上观空识星象……可是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于动身的前一天晚上,凌青照例还是骑了通儿不见了踪影,秀珣见青表哥和笙表姐这几天简直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到可以用可怕二字形容,忍不住问道:“笙表姐,你和青表哥吵架了?”
流笙煮着牛奶,微笑道:“吵架?没有,我们不是挺好吗?”
秀珣皱起精细的眉,“好?你们好的都不像夫妻了!以前青表哥不是天天恨不得黏在你身上吗?怎么现在反而天天往外面跑,这么晚了也还出去溜达,真不像话……”
流笙淡淡道:“她的性子本就是游鱼飞鸟闲云野鹤,有什么关系呢……”
秀珣再次暗自跺脚,哼,她再也不干皇上不急急死宫女的事了!
走了,逗宿夜玩去!
流笙见秀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