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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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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你失败了呢?”
  维伦终年的平静中断了一会儿,表现出一闪而逝的庞大痛苦和哀伤。他前后表现出的平静让这一且显得更加令人惊惧。
  “让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古老的德莱尼低声说。他直起身子飘向地面,脚部离埃索达的金属地板仍留几吋。先知拉近和王子的距离,将手放在他的眉心。
  “我很抱歉。但这是必要的。”先知说。
  埃索达变得遥远,巨大的黑暗延展开来,点缀着光芒和神祕的能量。突然间,安度因站在陌生天空的奇怪土地上。四个月亮显眼地争取着他的注意,天空是琥珀色的,蓝色调的岩石用无数个角度从地面窜出。安度因看不见任何水源,但彩色的石头让人感觉彷彿有位神一般的艺术家突然将浪涛冻结住似的。有些生物散部在大地和天空,各式各样,无法形容。颜色、各种动作和模式,或舞动,或嬉戏,或纠结……几乎都没有任何意义。安度因只能挣扎地捕捉着这股美妙而难解的混沌。还有圣光!他能够感觉到被圣光包围,比艾泽拉斯上任何地方都强烈,在那些异种生物身上脉动着。
  天空暗了下来。先由愤怒的红色侵蚀了琥珀般的天空,有如毁灭的预警。不久之后,颜色开始转变成更令人作呕的幽绿色。拖着燃烧尾巴的彗星尖啸着划过天空,坠落在地,让那些可怜的生物惊恐地四散奔逃。陨石从坑洞中站起,巨大而恐怖,无情而有效率地制造着死亡。一道裂痕在王子周围敞开,一道恐怖的浪潮从中涌出。有翼的恶魔和引人的媚魔施放着绿黄相间的火焰和强大的魔法,摧毁他们所接触到的一切事物。这支黑暗的军队完成部署后,一个巨大的形体穿过裂隙;王子不由得注意到,这形体看起来实在太过于类似德莱尼。
  最后这个生物夷平了周遭的岩石,清出一片空间,让他能够跪在被他毁灭出来的尘土间,用指爪画出带有恐怖能量的符号。当他完成后,杀戮暂停,一段完全的沉寂降临,整个世界在令人恐惧的沉静中等待着。
  然后,一场爆炸。
  喷发的能量撕裂了这世界的表面,安度因发现自己恐惧地大喊着举起双手,但这魔法穿过了他,没有造成伤害。燃烧军团回到传送门内,回到他们所居住的黑暗炼狱中。他们身后只留下……什么也没有。没留下任何生命,一点也没有。就连那令人赞叹的石阵也不复存在。安度因永远不会知道它们是自然造成,或他所看到那些异种生命的产物。眼前剩下的,只有灰烬和破碎的物质。就连天空都被遮蔽,再也看不到清晰的四轮明月。
  然后,令人欣慰地,这幻象结束了。
  安度因再度站在先知身前,尽管他压抑着那股冲动并为此感到生气,他还是哭了。
  “为这样的悲剧感到哀悼并不是耻辱。”维伦轻声说。
  “那是什么世界?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王子在泪水中问。
  “我不知道它的名字。我们不懂得那里居民的语言,这世界的凡人从未去过这个世界。既然燃烧军团不会记录他的受害者,甚至无意回想起他们,我称之为Fanlin'Deskor:美妙岩石上的琥珀天空。我们或许是整个宇宙中,唯一知道他们曾经存在的人。
  “这太令人悲伤了。”安度因说。
  “是的。圣光为证,当我们获得最终的胜利,我将坐在建立于其中一个失落世界的塔上,我会记录下他们的故事,作为我的忏悔。”
  “忏悔?为了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助他们不是吗,维伦?”
  “很久以前,我失败于将我的兄弟们导上正途。而众生为此付出了代价。”维伦挥挥手,中断了这个话题,回述他展示幻象给安度因看的原因。“但我希望的,是让你知道失败的代价。尽管大地裂变如此惨烈,尽管死亡之翼是如此可畏的敌人,我们面临的却是更加庞大的战斗。我们保卫的不仅仅是一个世界,而是所有的世界。”
  先知恢复冥想姿势,凝视着纳鲁之座的能量,安度因知道他的课程结束了。正当王子打开门,准备走出房间,房里的先知对他拋出最后一个声明。
  “这是个沉重的负荷,年轻人。”
  ***
  接着一整天和那天夜晚,那讲述事实的语调都在安度因心里缭绕不去。睡眠曾经是很容易的事,此刻他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当他终于睡着时,他的梦境彷彿生动、亲眼所见的真实。恶魔之火和破碎的世界在没有太阳或月亮的黑色天空中碰撞。宇宙中没有一丝的光,彷彿一座所有蜡烛都被寒风吹熄而陷入黑暗的圣堂。比起黑暗,更让安度因困扰的是那一片沉静。一个拥有生命的宇宙应该不会,也不能,如此沉静。
  当他看着眼前的末日,第一个窜进脑海的想法是他再也无法见他父亲一面……或有机会化解两人之间的鸿沟。而后,他推己及人的天性让这念头牵引出另一个念头,安度因想到这宇宙中再也没有任何子女有机会让他们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被怎样敬爱着,或说出和好的“对不起。”在弥漫群星的死亡和沉寂之间,真正死去的是无尽的希望和可能性,那才是最深的恐惧。
  而后,一个声音响起。最初只是黑夜中的一丝振动,而后就连细小的空气震荡都变得纯粹、强烈、清净。一抹光芒绽放,而后好几抹;振动越来越多,全都发出不同的音调,景色和声音连结成彩虹和旋律的波涛。圣光的生物环绕着安度因,将他拯救出这片黑暗,对他诵唱着疗愈这个世界的曲调。
  在这些生物之中,一个难民的脸显现出来,那是个他见过许多次却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那生物在安度因身边说(唱):“每条生命都是一个世界。”
  他醒了过来,浑身是汗,头发因强烈的梦境(应该说,幻象……)而乱蓬蓬的。但他为他所看到的感到欣慰。他再次入睡,这次做的是温和,不值得注意的梦。
  ***
  玛尔拉德站在巨大的环状房间里,弧形的墙上雕刻满符文。三名古老(但不弯腰驼背)的德莱尼盘踞房间中央,他们优美的盔甲绽放着明亮的光辉。在他们身旁有几名圣骑士和守备官,全都顺从地服侍着这三人。他们顺从的根源来自于一座权力的金字塔,不论担任顶端或底层的人,这座金字塔绝不允许任何的自我。
  这三人就是三头政治的统治者——波鲁斯、库卢斯和伊索姆——房间里的其余人均为德莱尼精英:阿古斯之手。玛尔拉德理解到因为他的前来,三头政治已返回埃索达,希望与他们在艾泽拉斯的同胞相聚,共同商议决定随着近期发生的事件,下一步该怎么走。
  玛尔拉德已有很久没有来到三头政治,与德莱尼的统治者们会谈了。他已经忘记这些人是多么的秩序井然,举止有度。和其他联盟种族的文字游戏与不可预期的反应相比,他们一来一往的理性对话,又是多么令人感到舒适。这种对比在守备官罗姆纳平静打断关于难民们苦境的冗长讨论时,特别彰显出来。罗姆纳是负责修复德莱尼多次元航行舰埃索达的领导者,当关于如何处理外来者不断涌入岛上的议题,沦为礼貌却毫无结论的循环时,他说:
  “这些很快就没有意义了。埃索达就快修复完毕。”
  这么重大的声明,若是在诺森德的联盟旗舰破天号上,会造成闪电落下一样的反应,众人会同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嘈杂不休。但在这里,这消息换来的是愉悦的微笑,还有一只手放在罗姆纳的肩膀上。做得好。房间里的气氛像在这样说。
  “就快指得是哪时候?”玛尔拉德问。
  “一周。我们已经修复所有的关键系统。现在我们只需要补强任何具显着弱点的区域。”
  “只要一周,我们就能啟动这艘船?先知怎么说?”玛尔拉德问。房间里陷入令人不快的沉默。
  “他不知道?”玛尔拉德不敢置信地说。
  “他拒绝与我们任何人会面。”艾伊森回应说。“我们留了讯息给持盾守卫,但目前没有收到回音。”
  “我是唯一感到困惑的吗?”玛尔拉德问,但话还没说完他就默默地反悔了。我已经离开埃索达太久了,他想。他们当然都感到困惑。他们的沉默代表的不是认可,而是担忧。
  若先知失序了,我们该怎么做?
  在任何人能够讲话之前,一名玛尔拉德不知道名字的德莱尼开口说。
  “难民们聚集在我们门前,宣称他们想和先知见面。”
  我们也都想。玛尔拉德自嘲地想。
  ***
  你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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