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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巴斯蒂安没说什么,站起身脱下燕尾服就准备往楼上走。
“塞巴斯蒂安,别打夏尔。。。。。”夏莫想要上前劝阻,却是被塞巴斯蒂安一个冷冷地眼神给瞪了回去。
“你们俩最好谁都别上楼!”丢下这么一句话,塞巴斯蒂安就上了楼。
房门被打开,坐在窗前的夏尔的背影不禁抖了抖。
塞巴斯蒂安带上门,转身坐在床上:“过来。”
夏尔转过身,走到塞巴斯蒂安身边,眼底全是倔强。
“呵。”塞巴斯蒂安冷冷地够了勾唇角“还是不知道错在哪。”明明是问句,却是硬生生地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我说过了,不是我的错!是他先来惹我的!”依旧是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态度。
塞巴斯蒂安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燃起,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戒尺,将夏尔死死地按在床上,褪掉他的裤子,用戒尺指着他说:“我今天本来不想打你,既然你执意这样,那我不介意打到你认错为止!”说完,戒尺便砸了下去。
夏尔趴在床上,咬着被单忍耐着身后的疼痛,说什么就是不肯服软。不就是和那个混蛋打了一架嘛,而且本来就不是自己的错!
大概打了三十多下,夏尔痛得微微□,塞巴斯蒂安停下了戒尺:“知道错了吗?”
“我没错!!”夏尔仰起头大声地喊了出来。
“哼!”塞巴斯蒂安也不多说,继续落着戒尺。
房间内,只有戒尺与皮肤接触的声音和夏尔偶尔抑制不住的□。
“啊!!呜~~~”抵不住疼痛的夏尔终于哭出声来。
“知道错了吗?”依旧是冷冷的询问。
夏尔不说话,只是费力地摇了摇头。
塞巴斯蒂安气急,用力扔下藤条转身出了门。
没有了塞巴斯蒂安的支撑,夏尔从床上滑落,跪趴在地上喘着气。他不要自己了吗?
大概过了有十分钟,塞巴斯蒂安出现在门口。在看到他那一刻,夏尔的心中划过一丝欣喜,但当看见他手中拿着那根专门为西泽量身定做的泛着黑色光泽的藤条时,夏尔的心中又闪过一丝绝望。
塞巴斯蒂安狠狠地碰上门,一步步地朝着夏尔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NO。89
夏尔满脸泪水,瞪着惊恐的眸子望着眼前靠近的人,他不顾身后的疼痛,一边摇头,一边在地板上挣扎着后退。
“塞巴斯蒂安。。。。。。我。。。。。。不要打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终于,地上的人儿软下了语气,祈求似的看着面前那个危险的人物。
“不知道吗?那我来告诉你。身为堂堂的一位伯爵,凡多姆海恩社的社长,今天竟然在有那么多商业界知名人士的公众场合和别人大打出手。不管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错,到头来都会将你推到风口浪尖,如果今天不是法兰克伯爵动用一切关系压下了此事,你以为你今天还会这么轻松地回家吗?少爷,你平时的那些修养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我需要再重新教你一边礼仪啊?你平时的沉着冷静呢?仅仅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让你变得如此冲动,那么如果今天的事情是一个阴谋呢?那你如今会是什么处境你想过没有?到头来还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我看平时是我太过纵容你了,结果竟然让你出现这种事情!”塞巴斯蒂安愤愤地说了一大段话。
夏尔大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是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竟然,竟然还会和别人打架。如果这是一个阴谋,那么后果。。。。。。
“我。。。。。。我知道错了。。。。。。塞。。。。塞巴斯蒂安,不要打了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虽然这件事情自己确实是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但是毕竟还是抵不过疼痛。
“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和我讨价还价吗?”塞巴斯蒂安双手弯折着手中的藤条,看得夏尔不禁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尔缩在地上,眼泪簌簌地滑落,就是不肯挪动一步。
塞巴斯蒂安有些不耐烦,一把揪起夏尔,按在床上就开始抽,一边抽还不忘一边教训。
“夏尔,平时使使性子也就算了,但是我想你自己也明白,在那种场合,走错一步就将会永不见天日!这么多年了,你明知道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情很多,是个很敏感的时期,你还能犯这种错误!”
“啊——。。。。。我。。。。。啊——。。。。对。。。。。。对不起。。。。。。我错了。。。。。啊!!对不起!”夏尔疼得身子直抖,连声道歉。
“哼!今天这顿打你就给我好好受着!”塞巴斯蒂安毫不留情地说,他紧紧地按着夏尔的腰,正手反手地抽着,藤条落得毫无章法,不一会儿,夏尔的屁股上就布满了藤条抽出来的棱子,加之刚刚挨得那一顿戒尺,可谓是伤上加伤。
“啊————呜呜呜~~~塞巴斯蒂安。。。。。。。。啊——我错了。。。。。。疼~~啊!!!对,对不起。饶了我吧。。。。。。啊——疼——”藤条的呼呼声充斥着房间,夏尔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
斯巴斯蒂安打得很有技巧,每一下都足够让夏尔感受到剧烈地疼痛,却也不至于给他造成太大的伤害。(某夏:你现在已经是在伤害我了!执事大人:闭嘴!给我乖乖受着!你这是活该!)
“疼~~疼~~呜呜呜~~~”夏尔趴在床上抹着眼泪,肩膀一颤一颤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疼以后就乖一点。好了来,我给你上药。”塞巴斯蒂安放下手中的藤条,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某人抱上床。
上药的过程真的很痛苦,然夏尔是又哭又闹,又骂又打的,塞巴斯蒂安却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在继续折磨着手下的小人。待一切结束后,两人都是出了一身汗。塞巴斯蒂安又费了好大的力气为夏尔擦洗,换上睡衣。然后下楼去给客厅里急得直跳脚的两人报了生平安。自己洗了个澡就搂着夏尔睡了。
某夏缩在他的怀里,还微微有些抽泣,塞巴斯蒂安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了,不哭了,快睡吧。”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NO。90
隔天醒来,夏尔刚一睁开眼就看见夏莫正趴在自己床边睁着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看着自己。
某夏想到自己被揍了,有些脸红地转过头。
夏莫在这个家待了一段时间也越来越有哥哥样了,他笑了笑,伸手摸摸夏尔的后脑勺:“别害羞,别害羞,不过就是挨打嘛,我以前三天两头的都要挨上一顿。还疼吗?”夏莫偏着脑袋,略带关心地问。
“呃。。。。。。还好吧。。。。。”其实不说还好,这一提就觉得身后又抽痛起来。
夏莫了然地笑了笑:“看你这眉毛蹙的,一定还很疼吧,来,让我看看。”说着他就伸手去掀夏尔的被子。
夏尔紧紧地攥住被角,就是不让夏莫掀开。
夏莫见状,故意板起脸:“你当不当我是哥哥?”
“嗯。。。。。”夏尔犹豫地放开了手,其实人家一直想把你当做弟弟。。。。。
夏莫看着夏尔的伤,微微皱了皱眉,某夏的臀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他拿起桌上的药,微微化在手心,为夏尔揉起伤。
“呃。。。。。。”某夏疼得一个激灵,不过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他的手法这么熟悉。
“呵呵,久病成医可能就是这样说的吧。”夏莫看出了夏尔的疑虑,解释道。
“嘶~~啊——”药物的刺激让伤口再次叫嚣起来,夏尔开始不太安分了。
夏莫无法,只好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腰,一边继续手中的动作,一边安慰:“乖,忍一忍就过去了。。。。。。”
“叩叩”“我进来了。”塞巴斯蒂安敲了敲门,端着红茶和蛋糕开了门。
看到夏莫正在为夏尔上药的身影,塞巴斯蒂安笑了笑。
“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先出去了,看西泽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夏莫起身擦擦手,拍了拍夏尔的脑袋便转身出了门。
自从塞巴斯蒂安进了门,夏尔的态度就有些冷冷的,感情这小子是还生自己的气呢。
“夏尔?”塞巴斯蒂安试探性地叫了□上的人。谁知得到的回应仅仅是某夏将被子又向上拉了拉。
“呵呵,好啦!这还生我气呢?”执事大人放下托盘坐在床边,明知故问。
某夏继续沉默。
执事大人无法,只好赔笑道:“你生我气可以,总不能跟自己的胃过不去吧?”某夏继续不言语,塞巴斯蒂安摸着下巴,做思考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