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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堪称为毒打的惩罚。
“啊!!啊——”实在是疼的受不了,夏尔将头抵在桌子上,流下的泪水和汗水在桌子上聚成了一小片。
藤条不断地亲吻着夏尔的臀部,身后整整肿了一圈,一些地方青青紫紫,一些地方红得发亮,还有一些地方泛着血点。虽然狠,但是塞巴斯蒂安把握得很好,还不至于把皮肤抽破。
“啊——啊——塞巴斯蒂安——我错了,我错了,啊!我受不了了,啊!”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塞巴斯蒂安却是不为所动。
“啊!!哼哼哼~~疼~~疼~~不要~~不要。我。。。。。。咳咳。。。。。咳咳。。。。。。我不敢了。。。。。求你,饶。。。。。。饶了我吧。。。。。。塞。。。。。。塞巴斯蒂安。。。。。。。啊——”
“呼——呼——”不知过了多久,藤条依旧夹着风撕咬着夏尔的屁股,每落一下,夏尔的身子就颤抖一下,此时此刻,夏尔泣不成声,时不时有嘶哑的惨叫声溢出口。还不断地说着错了,再也不敢了,疼之类的话语。
“啊!!哼哼哼~~~塞巴斯蒂安——”当藤条抽在伤势最重的臀峰时,夏尔痛得仰起了上身,尽管桌子磕得自己的骨头生疼,却还是没有身后的疼痛更让自己感到窒息。
“不要叫我!”塞巴斯蒂安冷冷地开口,将藤条抽在了夏尔臀腿相交的地方。任谁都知道,那里是最敏感的区域。
“啊——啊——我。。。。。。啊——呜呜呜~~我错了。啊!!求你,我错了,不。。。。。。啊——哼哼哼~~~不敢了——啊——”
汗水沾湿了衣襟,额前的刘海也被打湿,细碎的发丝贴在脸上。塞巴斯蒂安,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这么生气吗?
“啊~~呜呜呜。。。。。。。啊——”
今晚,很安静,静得仿佛是死亡的降临。
“呃。。。。。。疼~~”夏尔趴在桌子上,已经没有力气再喊叫了,夏尔凭着最后一丝意志与疼痛做着斗争,身后藤条所带来的蚀骨的疼痛,已经让夏尔觉得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桌上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塞巴斯蒂安知道是晕过去了,再看看夏尔身后。已经惨不忍睹,很多棱子刻在臀部,棱子中间紫得发黑,边缘则颜色变淡,还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不过并没有流血,只是一些细小的伤口,可是那种尖锐的疼痛也够人受的了,如果夏尔紧紧是一个普通人,恐怕现在已经命悬一线了吧。
塞巴斯蒂安一下甩掉藤条,承接了塞巴斯蒂安怒火的藤条装上墙壁,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凹痕。
他轻轻解开绳子,夏尔的手腕已经因为摩擦而留下了一道细细的伤痕,塞巴斯蒂安避开伤口,将夏尔抱上了自己的床。
作者有话要说:
☆、NO。49
“唔~塞巴斯蒂安~~别,别打~~疼~~别~~”昏睡中的小夏同学不安分地抖动着,看得执事大人一阵心痛,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疼~~疼~~啊——”夏尔一下惊醒,发现自己正趴在塞巴斯蒂安的床上,而他正坐在床边。
“呃。。。。。我。。。。。。”嗓子变得沙哑,许是挨打的时候喊得吧。
塞巴斯蒂安端来一个茶杯给夏尔送去,然后一只手将他扶起,小心翼翼地给他喂着水。
喝了点儿水的夏尔好受了许多,然后转头看向执事大人自从自己醒来之后就一直阴沉着的脸。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塞巴斯蒂安看着床上,一脸别扭的小孩,心下不禁觉得好笑,不过还是不说话。
夏尔看了一眼不说话的某人,心里又没由来一阵委屈,眼泪不知不觉得掉了下来。
塞巴斯蒂安看他这样,有点慌了:“怎么了?怎么了?还很疼吗?别哭别哭。”执事大人把某夏搂在怀里,心疼地为他顺着气。
夏尔看这样,索性把自己这么多年来所有的委屈和无奈都发泄出来,抱着塞巴斯蒂安的腰不停地掉眼泪:“呜呜~~呜~~咳咳。。。。这。。。。这么多年,从,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我。。。。。我。。。。。。啊啊啊~~~呜呜。。。。。。”
塞巴斯蒂安不说话,只是满眼温柔地看着怀里那个小脑袋,听他断断续续地诉说着。
“呜呜。。。。。。一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我好累。。。。。。明明都说好的要永远陪着我。。。。。可到最后都这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了。。。。。。。他们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在这么大的一个别墅里。。。。。。我好怕。。。。。。好怕。。。。。。”
塞巴斯蒂安听了心下了然,这孩子,怕是又想起自己的父母了吧。
“塞。。。。。。塞巴斯蒂安。。。。。。你好坏,每次都是这样。。。。。。从来没人管过我。。。。。。。如果,如果哪一天你也离开了。。。。。。你让我怎么办。。。。。。。啊~~~呜呜呜~~~~~”夏尔在塞巴斯蒂安怀里蹭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塞巴斯蒂安也任凭夏尔把眼泪鼻涕什么的往自己干净的衬衣上擦。
“好了,好了,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我是恶魔,不是人类,所以我不会说谎,别哭了好不好,夏尔,他们不要你,我要你,他们不肯陪着你,我陪着你,直到最后的最后,直到生命的终结,好不好。”塞巴斯蒂安一边拍着夏尔的背,一边柔声安慰着。
“真的?”夏尔抬起了那张哭花的小脸。
“恩,真的,我不会说谎。”塞巴斯蒂安脱下手套,轻柔地给夏尔擦着眼泪。
夏尔望着塞巴斯蒂安那张温柔的脸,二话不说,送上了嘴唇。
其实夏尔根本就不会接吻,没多久,就被塞巴斯蒂安夺取了主动权,直到某夏的脸浮现出一丝潮红,执事大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塞巴斯蒂安,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应该是我爱上你了。
“是吗?那就让我永远在你身边吧,我的少爷。”
夏尔,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NO。50
“呐,塞巴斯蒂安,为什么你受伤一天或者一会儿就好了,我还要过一个星期呢。。。。。”趴在床上喝红茶的小夏同学嘟着嘴抱怨自己都在床上呆了三天了,虽说破皮的地方是好了,但那些青紫依旧还在,弄得自己根本就下不了床,但是光是呆在床上又很无聊。
“呵呵,现在的你也仅仅只是能保证一般情况下受伤不会致命,还有伤势好的快一点罢了。”一旁整理东西的塞巴斯蒂安笑了笑,然后起身从燕尾服里面的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对了,这个给你。”
“嗯?”那是一把匕首,上面镶着蓝宝石,唯一不同的是,它的刀刃并没有金属该有的光泽,而是黑色的。“什么东西。”
“那上面有我的血,可以杀死恶魔,不过就要看你怎么用了,它对人类基本没有什么伤害。”塞巴斯蒂安一边用抹布擦桌子,一边说。
“咦?用恶魔的血可以杀死恶魔,那我的血呢?不是也可以?”夏尔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你的血?再等一千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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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么可以这样!又输了!!”
由于太过无聊,夏尔缠着塞巴斯蒂安让他陪自己玩国际象棋,结果这位“常胜将军”落到执事大人手中却是连输三把。
“唉,别急别急,慢慢来。”塞巴斯蒂安扶额叹气。自己可是一让再让的。
“你让我怎么慢慢来。。。。。。”
“少爷。。。。。。”梅琳在外面敲门。
塞巴斯蒂安站起身。
“进来。”夏尔开口“什么事?”
“少爷,刚刚收到一封信。”塞巴斯蒂安接过信,梅琳便出去了。
“女王陛下的来信吗?”夏尔问。
“不,不是的,这是多尔伊特子爵的信。”塞巴斯蒂安看着信封上的徽章
“哦?打开看看。”
“嗯,是邀请你参加舞会呢,在下个月的14号。”塞巴斯蒂安看着信说。
“恩?下个月?不是还早吗?怎么现在就发请帖来了?不会又有什么贩卖人口的吧。。。。。。”夏尔一脸黑线。
“不清楚,那么,是去还是不去呢。”
“自然是要去的,反正也闲得无聊。”
作者有话要说:
☆、NO。51
“啊~~伯爵,你来了。”刚一进别墅,一个银发白衣的男子便端着酒杯迎了上来。
“啊,多尔伊特子爵。”夏尔礼貌性地问候。
“正好,舞会正要开始,祝你玩得愉快~”多尔伊特子爵将手中的酒杯抬了抬,夏尔点点头,他便转身离去。
“真是的。。。。。。”一看到他夏尔就想起了那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