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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儿,等到我们大婚后。我会带着你游遍大江南北,阅尽天下美景。”,陈旬动情的说着海誓山盟,拂上了她的青丝的手因激动而颤抖起来。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异样,只顾着专心盯着眼前的人。等看到柳怡然惊慌的目光对着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往周围一看。
抬头间,一片黑云,上百只蜜蜂气势汹汹的对准自己,嗡嗡的声音昭示着它们的愤怒。心瞬间提到胸口,转身,拔腿就跑,痛,接二连三的袭来。
柳怡然看着上百只蜜蜂汹涌着环绕过来,已是吓得不轻。再看到,陈旬在蜜蜂的围攻下连喊带叫,仓皇逃窜,顿时担心不已,想上前去帮忙,却又甚是害怕那成群的蜜蜂。
秋实从后面抓住犹豫不决的人。生怕她犯傻跑过去,这蜜蜂可跟人不一样,现在只要谁接近陈旬,都免不了被叮一头包。
“秋实,快救救旬哥哥!快救救他!”,看着远处的陈旬连滚带爬的拍打着接连而上的蜜蜂,头发已然散落,白净的脸上已是一片红肿,此时哪里还有往日潇洒风流的模样。柳怡然急的差点就掉眼泪了,想扯开环在自己腰上手,却使不上力气,只能哭喊着,“救救他,秋至,谷雨,春分,救救旬哥哥!”。
秋至微喘了口气,咬咬牙,不愿意看她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而且是为别人哭泣。
“陈公子,前面百米处有一水塘。躲到水里,蜜蜂自然不会再叮你!”。
所谓的踏青,亦草草结束。
柳怡然和秋至她们三个人,扶着衣衫尽湿、狼狈不堪的陈旬回到城里。看了大夫,便把人直接送回陈府。
“好好的怎么会有蜜蜂呀而且还只叮陈公子一人,真奇怪!”,谷雨在开始罗里啰嗦。“春分,你说怎么回事?”。
“不知!”,春分笑着摇摇头,转而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秋至。刚才只有这丫头一人离开一会儿,可是,又怎么让蜜蜂单独只叮一个人呢?
“真奇怪!……小姐,你也不要担心了!大夫都说没事了!只要养几天,陈公子还是玉树临风,温文尔雅的俏公子,丝毫不会耽误你们终身大事的!”。
“谷雨!”,柳怡然羞愤的瞪了小丫头一眼,刚才的担忧瞬时消了一大半。这死丫头,大街上也这样口无遮拦。
秋至看柳怡然这幅娇羞的模样觉得甚为刺眼,看了她几眼,便头也不回的往人群熙攘的大街上走去。
“喂!秋至,你要去哪?柳府在这边?”。
“我去透透气,你们先回吧!”。
“你个死丫头,透什么气呀?小孩子家家的,那来这么多心事,一天到晚闷着,总有一天憋死你。……喂!秋实,秋实!死丫头!”,谷雨气嘟嘟的看着消失的背影,扯着春分的袖子,一副委屈的小模样,“春分,为啥秋至这死丫头来时这么横呀?人家明明大她三岁,她都不理人家。”。
“算了!秋至这丫头,你还不知道吗?脾气古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比她大,就多包涵她几分。”,春分把她额前的乱发抿到耳后,意有所思的摇摇头。
饶是自己比别人心思细腻,也看不懂秋至这丫头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有时她天真的象个十岁的孩童,有时她又满眼沧桑,有时却又坚毅忍耐。秋至做事向来懒散,但对待自己在意的事上又做的滴水不漏,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却懂得掩饰住自己真实的想法又懂得忍耐,确实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们回府吧!”,柳怡然握紧手,脸上依然露出几分伤心。尚未从陈旬受伤一事中恢复过来的她,根本没心思理会秋至莫名其妙的情绪。
第三章
柳怡然带着春分和谷雨回府后,便独自一人在房里写字、弹琴。因为白天一场折腾,主仆几个人累的不轻,也都早早上床休息了。
半夜时分,一个灵巧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坐在房门前打瞌睡的谷雨面前掠过,一眨眼的功夫便溜进了柳怡然的房间。
黑影在她床前停住,借着月光端详床上那人几分钟。握紧手,微微沉思了片刻,才轻轻舒了口气,掀开床帘爬到睡梦中那人的身侧。
灵巧的手指爱恋的抚摸着她的眉角,她的脸颊,她的鼻梁,她的朱唇,转而划过下巴顺着光滑的脖颈来到精致的锁骨处盘旋。
紧接着湿热的唇含着那片诱人的嫣红,谨慎而又深情的吮吸着它的芬芳。手指也熟稔的解开身下人的里衣,贪恋的呵护起如白玉般洁白无瑕的肌肤。
来人的吻轻的仿佛溪水滑过指尖,温柔而细致。
柳怡然在睡梦中感觉熟悉的场景再次出现,脑子里想极力驱赶这荒唐的梦境,身子却在那人的爱抚下渐渐变软,化作一汪清水。那人的吻细腻而又多情,湿滑的舌一点点的舔舐着自己的唇瓣,然后滑入嘴中与自己的丁香撕磨。自己想抗拒,却在碰到与自己同样柔软的香舌后,迷恋起那温柔的触感,甘甜的汁液,无力的抗拒化成了迎合,柳怡然恨死自己此刻的身不由已,却不知内心的某处却在贪恋着这种熟稔的感觉。
温柔的手,一寸寸滑过身下人的娇躯。来人嘴角含笑,爱死了这种肌肤相触时如丝绸般的顺滑和柔软。乌黑的深眸倒影着柳怡然动情的模样,虽然沉睡着的她只当这是一场梦,可终有一天自己会告诉她这从来都不是一场梦,你,柳怡然很早以前就是我的女人。
灵巧的舌一路向下,越过稀疏的草原,细细的吻上缓缓流淌着春水的花房。柔嫩白净的手指在桃园口徘徊,轻轻浅入便引得那人娇喘阵阵。来人嘴角上挑,无奈的摇摇头,两只手撤出向上去逗弄她胸前的酥软,舌尖在流连过桃园后也慢慢退去。
轻轻将她凌乱的发丝抿到耳后,帮她收拾妥当后。便退到床角,静静的看着她,气息渐渐恢复平稳,床上的人也再次熟睡。
来人坐在床角静静的看着她,时不时为她盖上被踢下的被褥。眼眸含笑,然儿,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有踢被子的习惯。直到东方开始泛白,来人深情的望一眼床上依旧熟睡的人,微微一笑,便提气迅速离开这间让自己贪恋不已的屋子。
眨眼间,只剩下锦帘轻摆,偌大的绣床上只依旧还是一个在熟睡的人。
秋至揉着朦胧的睡眼从自己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本想披着头发让然儿给自己梳发,可是又想起昨日她对自己说的话。看看谷雨和春分都不在屋里,只能随便扎了个马尾草草了事。
“秋至姑娘,秋至姑娘!”。
秋至端着一杯水打开屋门,眉头一拧,“管家,有什么事?”。
“刚才陈公子家小厮传话,说他家公子想约小姐到迎宾楼一聚,不知小姐今日有没有时间?”。
“小姐呢?”,秋至抿抿嘴,管家为何不直接去找小姐,却来跟自己说。
“小姐在夫人那边,我不好进去,而且春分和谷雨也没再门前候着,所以只得来问问你。小姐今天可有时间?”。
“……。你跟他们说一声,小姐今天不舒服,去不了!”。
“好了!那我就跟他们说一声。”。
临近中午的时候,柳怡然才从柳夫人那里回来。
“小姐,怎么只你一人,春分和谷雨呢?”,秋至忙从凳子上跳起来,一副乖巧的模样走上前。
柳怡然看了秋至几眼,便淡淡的回道,“我早上做了点糕点,让她们带去给旬哥哥了!”。
“这样呀!”,秋至拧着眉,不再说话。不想然儿对那个男人这么体贴,可是又能拿她怎么办?
柳怡然坐在凳子上,拿起一本书,却觉得没缘由的心烦意乱。抬头看了眼眉头紧蹙的秋至,自昨天自己说了那话,这丫头也变得小心翼翼,以前会拉着自己谈天说地、神采飞扬,现在一个人闷着头站在那里神游,这个模样到惹人几分心痛。
有的时候,柳怡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对待秋至,自己的情绪简直矛盾至极。一会儿受不了她炙热的目光,想逃得越远越好,这回又觉得她可怜兮兮,觉得自己太过分。
看着她凌乱的发丝,轻轻叹气,“秋至,过来,我帮你梳发吧!”。
“啊?”,秋至两只小手拧到一起,有点慢一拍的看了眼柳怡然,正在想她怎么变来变去。就被人扯下束发的丝巾,拽到铜镜前。
柳怡然帮秋至梳着头发,看着这丫头就想起七年前把她带回来的时候。那时的她满身血迹,衣衫破烂,但是眼睛却闪烁着异常的坚韧。七年了,这孩子也长大了,可是自三年前,怎么就没见她长高过呀?十三岁的她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