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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松开,我可控制不了自己了啊”,青笙低低笑着,声音有些沙哑。
长宁宫最后一夜的场景还在回忆中清晰可现,可身体却似是许久没有这般亲近样,渴望着彼此的触碰。
回应她的却是,耳畔凑近的唇,轻吻着,呵着热气,带了几分tiao逗,端若华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耳廓游走,呼出的热气铺洒出来,
“青笙。。青笙。。”,“要我。。”,
青笙心咚咚地剧烈跳了起来,她伸出右手rou着端若华的柔软,嘴唇从颈子落下,顺着肩部的曲线,流连在圆润的肩头。
青笙附身上去,覆在她唇上,一手搂着她,另一手掠过小腹,端若华上身弓起,双手勾着她的后颈,将头埋在她颈窝,纤腰随着手指款摆着,无法言喻的慌乱与羞涩,说不尽的销魂与断肠,在一浪又一浪的翻涌中,到达了巅峰。
“你衣服都没脱”,事后,俏脸通红的冰美人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放弃抵抗了,闹哪样
☆、阴谋
南郡王府,月影星稀,王府内灯火通明,歌舞欢声,身着薄衫的舞姬,轻腰款摆,婀娜多姿,以缶为节,琴箫奏乐,歌姬浅唱轻吟,情意悠然,南郡王周元祺,端坐在上方,怀中拥了女子,纱薄如蝉翼,纤毫毕现,赤色并蒂莲肚兜,胸前一颗红痣隐隐可见。
南郡王左手搂过女子细腰,轻轻抚上,探入女子衣领,伸入肚兜中,大手一张,一把抓住一掌罩不住的玉|乳,随意搓揉着,慢慢褪下的外裳和肚兜的一角,露出了里面莹润如玉的肌肤,女子娇喘连连,南郡王脸上微笑,灌了一口酒,给她哺下,女子张嘴接着,娇躯如蛇般深深倒入他怀中,声音娇媚。
她可是南郡王花了三千两白银买下来的,跟了他,若能做个侍妾,也是享不尽的荣华了,她更加卖力的将自己嵌入南郡王身体,伸出香舌与他嬉戏起来。
“王爷,风清扬求见”,风清扬一身劲装玄衣,脸上的一道刀疤从左眼眉,划过鼻梁,延伸到右嘴角,显得狰狞可怖,煞气毕现,那女子亦是瑟缩了下,南郡王拍拍她的臀,让她站在旁边,手一抬,乐器停奏,风清扬走上前,凑在他耳朵旁,悄声传音,南郡王脸上闪了狂喜之色,
“哈哈,很好!此事务必办妥!本王终于等到这天了”,南郡王朗声大笑,尽显畅快之意,
“风清扬,此事若成,本王亏不了你!”,南郡王站起身,豪气干云,眉间竟是戾气与贪婪,他转头见得风清扬的视线放肆的在身侧女子身上打量着,竟是垂涎之色。
“拿去,跟着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他一把抓过那女子,推了过去,风清扬搂在怀里,赫赫笑着,愈发显得脸上的疤痕扭曲狰狞,
“王爷~~~~”,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急急望向南郡王,求救地喊着,
“啰嗦什么,伺候好风将军,是你的福分”,南郡王厉声喝道,风清扬见得这女子,妩媚惑人,甚似尤物,眼神闪着欲望,
“谢过王爷,小人必为王爷办妥”,他脸带邪笑,拱了拱手,将女子一把扛在肩上,疾步离开,
南郡王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右手一挥,乐声响起,歌舞尽兴。
养心宫自皇后遇刺后,山顶增加了侍卫数量,分成四个分队,日夜巡逻,寻龙后山,密林落英,气息清凉,青笙舞着竹剑,脸上冷然。听得若华说起那日,若是云倾来晚片刻,她便立刻毙于那黑衣人剑下,所以她必须要尽快强大起来。
凭着脑中对剑诀的记忆,她按招式比划着,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做出不同的反应,本应挡剑闪避时,腿却下意识地前踢,身体的记忆更加深刻,她思索着,发现下意识的身体反应来源于现代搏击与散打的招式,看来她失忆时,对剑意的领悟上了新的一个境界。
她缓缓挥舞竹剑,随着身体的记忆,将前世的武术领悟运用起来,果真实用不少,剑势更凌厉,身形迅捷,而且招式皆攻对方命门,古代尚未完全了解人体的构造、经脉及穴位,她越是练习越是收获颇多,她想这番武艺精进定与云倾有关,她肯定更能告诉自己之前的一切心得,于是习完武后,直直奔云倾而去。
云倾正在清凉宫偏厅,擦拭着青花茶具,这些事情本不用她做,但凡与端后相关的,事无巨细,她都亲自打理,尤其这青花茶具,清瓷雅致,皇后甚是喜欢,专程从宫中带出来的。
“姑姑,我想讨教下风影剑招式的改良心得”,青笙迈步进来,神情激动,开口便问道,
云倾也不理她,坐在椅子上,径自擦拭着茶杯,留给她一个冷淡的背影,青笙碰了一鼻子灰,讪讪地说道,
“姑姑还在生我的气?”,云倾仍不语,拿着手中绢布,仔细地擦着茶杯每一处,细致而专注,将青笙当做空气般无视。
“姑姑年岁已不小,却从不挂心终身大事,成日侍奉娘娘身侧,难不成。。”,青笙状若无意地说道,果真见得云倾手一顿,又继续擦拭起来,
“难不成~~姑姑的心仪之人~~是皇后娘娘,才如此甘愿守在她身边八年之久”,青笙眼珠转了转,试探地突然问道,
砰,云倾身形一震,手中的青花茶杯捏成了粉末,从指间滑下,青笙见状,心有余悸地咽了口水,
“休得胡言乱语,否则我杀了你”,云倾冷冷说道,脸上没有表情,松了手,让掌中沙落下,重新取了个杯子,继续擦拭着,背影却莫名的杀意凛然,让人汗毛直立,青笙定了心神,略过她的杀意,继续说道,
“姑姑对她情深意重,但是。。实不相瞒。。”;“她是我的”,青笙望着她,悄悄地往后撤了一步,双腿蓄势,打是打不过的,逃还是有胜算的。
砰,青花茶杯再一次在手中碎成粉末,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云倾缓缓转过头,松开手,指间沙,飘洒在风中,语气却冷淡,却带着丝不易擦觉的伤感。
“她心里有你,我才纵得你如此伤她,否则我早将你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云倾眼中愤然又无奈,转身又取了一个青花茶杯,空着的手总让她有些无措。
“别擦了,都给你捏碎了,她该没杯子用了,这组茶具可是她的心头好”,青笙从她手中抢了过来,坐在对面,笑嘻嘻地说,云倾这人,面冷心和,如此敞开说透,足见她对此事已是坦然。
“嬉皮笑脸” ,云倾面无表情,可眼神敛了杀意,变得缓和起来。
“师父,我失忆的时候,有没有跟你探讨过风影剑的改良呢?我略有所悟”,青笙说道,
“说了不准叫我师父,我可没你这么差的徒弟,你失忆时,不曾与我说过”,云倾手一震,手上灰土尽去,一尘不染,
“那~~云倾,能不能教我内功啊。。”,青笙凑过脸,渴求地看着她,清澈的眸子转啊转,倒还带了些从前失忆时的无辜模样。
“内力修成可不是一日之事,没个十年八年练不成的”,云倾捏着手上指节,咯咯作响,似是竭力忍耐一掌向那张脸拍去的冲动。
“那我回去了”,青笙垮着脸,蔫蔫地起身,往外走着,没有内力,终究难成大器。
啪的一声,青笙后脑勺被物体打了一下,她转身,摸摸脑袋,见得一本书躺在地上,拾起一看,《秦家内功心法》,“谢谢师父”,青笙冲着那转身的冰冷背影,作了个揖,将书揣在怀里,笑嘻嘻地转身走了。
西周,龙鸣山,围场,景文帝一身八龙团云锦马褂,明黄腾龙靴,横立马背,左手执弓,后背箭筒,颇有英武之气。右臂精钢护肘上,苍鹰两爪抓住,振翅扑腾,眼神犀利,忽的,鹰疾飞出去,嘶鸣一声,从空中俯冲而下,尖喙啄在远处的羚羊的眼睛上,羚羊发狂,拔腿急奔,景文帝引弓射箭,羚羊挣扎几番,倒地,猎犬和太监冲了过去,将羚羊扛了过来。景文帝朗声大笑,神情喜悦不已。
“父皇骑射双绝,箭不虚发,还望多教导儿臣”,周褀麟骑在一匹赤红枣马上,一身小黄马褂,稚嫩的脸上与景文帝有一丝相似的英武,少年老成地说道,其余皇子亦是骑坐马背,周朝在马背上建立,每年的春猎亦是皇子们,一试高低的机会。
“朕看你昨日亦猎得了狍子、雪狐不少东西,比其他皇子成器,朕立你为太子,自是对你大有期许”,景文帝赞赏地看了眼周褀麟,冷冷扫了一眼皇四子和皇七子,那两人一无所获,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马背,听得景文帝此言,瑟缩了下,打起精神,往围场里进去。
“李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