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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珩以前便喜好读书,在他租住的小公寓里也是隔出了一间书房,平日里打理的很是整洁,作为一个爱书之人,他是怎么也不愿意在书房中吃饭的,以前郁成诚还经常调笑他有洁癖。
其实也不是洁癖,只是不愿书本上沾染食物的气味。于是杨天珩便叫春菱将饭送到卧室去了,虽然有专门用餐的地方,但是在他弄清楚杨莲亭本来的性子和这里的状况之前,他还是要避免与他人长时间相处,毕竟穿越这件事着实奇异,如果众人起疑,他就不好解释了。
杨天珩当天在书房待到很晚,中间春菱前来掌了灯。
有些册子中有小字批复,后面缀着杨莲亭的名字,想来是杨莲亭查看过后做的标记。杨天珩看那字体并不十分美观,倒也很好临摹,他拿起毛笔研了墨,照着杨莲亭的字写了几个,练了几遍,倒也有几分相像。
他大学时曾修习过书法课,后来工作虽然闲置下来,但还是还有几分记得。现在重新握起毛笔,初时生疏,后来也渐渐习惯。
在昏黄的油灯灯光下看的久了,纵使毛笔写的字较之二十一世纪的印刷字大的多,但是眼睛还是酸痛起来,桌上的册子只看了一半,但他本来就有伤未愈,又坐了这么久,身上很不舒服,也就不再看了,起身回房。
回到房中不久,就听得秋蕊在门外问道:“杨总管,洗漱的热水准备好了,现在端进来吗?”
杨天珩本来正愁现在时间太晚,不好意思叫她们再忙,没想到她们还没休息呢,于是叫了她们进来。
这次是春菱和秋蕊一起来的。她们端了漱洗的用具和水,待到杨天珩洗漱完了,便收拾了出去。期间杨天珩并没有多说什么,是为了避免说错话,这倒恰巧符合杨莲亭的处事作为。
杨莲亭自东方不败任教主之后便对其多有殷勤,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对有助于自己地位的人极加用心,但是对于自己手下的这些仆役,却是甚少言语。
春菱秋蕊二人走后,杨天珩便准备睡下,他脱衣服的时候便加以记忆,免得明天一早不知道怎么穿,脱的剩下里衣后躺上床。
翻了两下身,总感觉头上不舒服,手一摸,发现原来头发还束在脑后,又散开头发。杨天珩抓起长及背部的头发,这么长的头发,出现在自己头上,感觉真奇怪。
到了陌生的地方,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是他小时候也是经常换地方住的,于是翻腾一会,也就睡着了。
第3章 小赌
第三章小赌
次日早起,杨天珩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刻,但是睡了这一晚,精神好了很多。
起身穿衣,正准备出口叫人,却听得春菱在门外说:“杨总管,可是早起了?奴婢打了水来。”
昨天还不觉得,可是现在一想却有些奇怪,每次自己刚出声,门外便有人应了,耳力居然这样好吗?不过一想,这既是黑木崖,教中的仆役又岂会是普通人,多少都有一些武艺在身的吧。
杨天珩故意放小了音量说:“恩,你进来吧。”果然,春菱还是听得到,开了门便进来了。
待杨天珩洗漱过后,秋蕊便将早饭端了过来,杨天珩用过,只觉那粥味道很不错。杨天珩本就是北方人,想到书中说黑木崖是在河北,吃饭的口味并没有多大差别。
又半天的功夫,看完了剩下的册子。书桌上有教务守则,杨天珩照着上面要求的,批复了需要回复的册子。
待到全部看完了已经到了中午,趁着春菱来叫吃饭,杨天珩便让她把批复好的册子收了,下派下去。
吃过午饭,杨天珩便出了院子四处看看。转过一条巷子,见有穿着黄色袍子,腰佩长剑的男人聚在一起赌钱,看样子是侍卫。
几人看到杨天珩走过来,便神色慌张的准备收起来,杨天珩举手制止他们,说到:“教主正在闭关,现在也没什么事,小玩一下是可以的,但是要注意分寸,不可以落下本职工作。”
那几人见他如此说,心想杨总管平日里不爱跟下人说话,大家都说杨总管人傲气的很,现在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吃惊。本来想着,他们刚好被抓了现行,少不了要受责骂,没想到这杨总管原来是个好说话的。
于是几人站起来和杨天珩问了好,一个蓄着短须,年纪较长的男人说到:“杨总管嘱咐的是。属下们都是换了班下来的,这才打发打发时间,绝不敢在排班的时候玩。”
杨天珩见他这样说,就想着,要在这里生活,这些人多少要打些交到,他还指望着从他们嘴里多知道些事情呢,如果跟他们一起小玩一会,倒也是个打探消息的好方法。于是对他们说到:“都做完了就好,劳逸结合,玩一会儿也是好的,我也刚刚处理完教中事物,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让我也加入呐?”
那几人本来就是江湖人士,只是在总管面前拘泥了些,现在听杨天珩这么说,也就都放了开来,让他跟着一起玩。
杨天珩出来时身上并没带钱,大家就先借了给他,先开始杨天珩不懂怎么玩,总是输,后来倒也掌握了门道,开始赢了起来。总的算下来,不仅没输,还赢了!
杨天珩咧着嘴角,颇为洋洋自得,完全没有意识到大家都在让他这个不会玩的大总管。心里想着,如果以后在黑木崖混不下去了,出去了也不会饿死。
周围的人看了,都暗自摇头,心想,这个看起来挺精明的总管原来只是看起来很精明。不过总管高兴,用没有他们的坏处,大家也都玩的尽兴。
赌桌上,难免有人谈谈最近听到的趣闻,只听一个年轻的后生说到:“听说五岳剑派最近多次向咱们挑衅,前几日还有个嵩山派的扬言要灭了咱们,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众人听他这么说,皆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身材壮硕,面带红光的男人朗声道:“这嵩山派的小崽子也不怕闪了舌头,教主闭关已经三个月,下月初七就要出关了,待到教主神功大成,别说区区五岳,就是加上少林武当,也不是咱们日月神教的对手!这三年来我日月神教在东方教主带领下,强盛非凡,难道还怕几个嵩山派的小贼不成!”众人皆附和。
杨天珩随他们说着,刚刚闲谈,他已知东方不败夺取教主之位已有三年,教中事务渐渐步入正轨,日月神教声势高涨。听他们的说法,日月神教下面有万千教众,大家仗着神教势大,没少做恶,这样是断断不行的。
杨天珩心想,怪不得后来左冷禅围攻恒山派,还想栽脏到日月神教头上。如果说现在东方不败坐上教主之位刚三年,那么距离福威镖局被灭门还有五六年的时间,看来在这段时间里,有必要好好整顿一下教风了!于是当即像众人告别,嘱咐了他们别玩太久,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杨天珩回到院中,便唤了春菱来,问她道:“教主下午初七出关,现在教中都做了哪些准备了?”
春菱回到:“教众各长老堂主以及香主还有余下主要教众都已经逐渐回来了,今天早上童长老和向右使也已经到了。”
向右使?就是那个向问天了吧,把任我行从西湖放出来,带着令狐冲打上黑木崖,害死东方的元凶,任我行死了之后又做了教主,倒是便宜了他!想到这里,杨天珩忍不住犟起眉头,心头升起一股怒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春菱看他抿直了唇线,脸色很是难看,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问道:“杨总管?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
杨天珩见她表情带着恐惧,平复了一下心情,安抚道:“没有没有,是我在想事情,没事,我们去教主院里看看吧,看看有什么需要打理的,也好早做准备。”说着,向院外走去。
春菱见状,也没敢多问,便跟在杨天珩后面向外走去。
这一下杨天珩可犯了难,并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住在哪里,可是猛然让春菱在前面带路,总有些奇怪,转头对春菱说:“你上前来,我问你些话,你走在后面我不方便问。”
见春菱赶上来,随即跟她闲扯道:“你和秋蕊最近怎么样?”杨天珩想着,这话问的含糊,也没说是问哪方面,但只要春菱答了,自己也好接话。
春菱抬头看了眼杨天珩,又低下头去说:“奴婢和秋蕊都很好,我们两个平日里互相照应着,这个月发下来月银也已经托人带了给家里。”
“家里人都还好吧?你别紧张,我就随便问问,我长得很可怕吗?怎么你们都很怕我似的?”杨天珩这倒是真的想问问,也不知道这杨莲亭怎么做人的,周围的人对他都颇有忌惮,中午赌钱那几个,也是大家玩了一阵之后才对他自然起来。看春菱和秋蕊平常也都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