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庞飞燕此时哪里是镇定,是惊到抬不动腿,她四五十年保存的竟是些和垃圾差不多价值却意义非凡的物品。有小孩写得字,小孩穿的鞋、衣服……那是历任母亲对孩子的回忆呀。
赵永康问道:“娘,您的私房钱是什么?”
庞飞燕道:“钱!”从怀里摸出钱,食指和大拇指一捻,道:“只剩两个铜板。”
赵永康是彻底绝望了。给了希望,又失了希望,失望之后,生了渴望,渴望又失了,可不得就是绝望。
庞飞燕道:“我有办法。”
赵永康已经成石像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关键时候还是女人比较镇定。
白雪姬道:“太君,您说!”
庞飞燕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谁给我们找的麻烦,我们就找谁。”
白雪姬道:“太君,您要找不祸?”
庞飞燕道:“正是,我这就给她写信去!”
此时赵不祸正睡在床上做着她的美梦呢!梦里总觉得耳朵发热,估计有人念她了,一定是梅花糕,睡着笑的嘴都弯了。柳舞雪看着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把她踹下了床。赵不祸这会儿再不醒就有点迟钝过头了,硬而冷的地儿直麻痹着被踹的痛,她赶紧爬起来窝床上去,把自己卷成个茧,留出眼睛,先观察一下,再把整个头冒出来。
“梅花糕,为什么踹我?我没流口水,晚上也没梦着吃梅花糕。”
“我知道,我是为别的,比如说,拈花惹草什么的,趁我不注意就犯事了,你说我该不该踹呀?”
不祸道:“该!但我可清清白白的,没拈什么花惹什么草。”
舞雪道:“证据明摆着,镜子里看去。”
不祸道:“哦!”乖乖的去镜子里瞧了个究竟,发现右边脸上有个浅浅的唇印。
不祸笑了,“这可是梅花糕给我的印章,我没舍得洗掉。”
舞雪道:“找理由也找个好的。”
不祸道:“我这是老实交待,怎么不信?”于是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的经过给说清楚了。听完,柳舞雪脸红了,原来是自己酒后乱性,还闹得自己醋意横飞的。
不祸道:“竟然你误会了,我决定惩罚你。”
舞雪好奇的看着不祸道:“罚什么?”
不祸道:“罚你再亲我的左脸一下,昨晚我想过了,人家一个印也很孤单,跟我们一样有人说话多好!”说完,把脸蹭到柳舞雪面前去了,柳舞雪也因自己有错在先,委屈自己主动亲了一下。
亲完后,不祸又失常了,把昨晚的舞蹈又做了一遍,柳舞雪开心了,笑出了声。
桃儿听到屋里的笑声知道少爷醒了,在屋外敲了敲门,道:“少爷,老太君来信了,插着鸡毛的。”
不祸道:“知道了”,打开门接过信看了一遍,又递给舞雪瞧了。
舞雪道:“老太君这是考验你呀!”
不祸道:“早知道了,出事了,不过我早有准备,把咱家那颗夜明珠给奉献了吧,反正也是皇上的。”
舞雪道:“好,就这么办!”
不祸道:“不过之前,我用得着它,所以让老太君先干着急去”,遂提起笔在纸上写道:“知道了!”插了根鸡毛让人给送回去。
不祸看着桃儿站着不动,只看着自己发愣,不祸道:“桃儿看什么呢?还不快送去。”
桃儿道:“嗯,知道了。少爷您脸上的花真好看!”
不祸道:“是吗?我拿梅花糕的胭脂画的,跟以前的美女学的,如何?”
桃儿道:“手艺不错,可是少爷您别学花木兰,男扮女装,桃儿的心脏已经经不起您这么折腾了,您再玩下去,我们以后得带上面具生活,不然得羞死,要不,就被人鄙视死。”
不祸道:“罢了,我还是擦了吧,免得府衙带上家伙来拿人。”
赵力在屋外道:“少爷,您的朋友都来了,在门外呢,要请进来吗?”
不祸道:“这么早就来了,让他们进来,客厅里坐,上茶也别怠慢。”
赵力道:“是,少爷。”
桃儿等他们说完话,自己拿着信也离开了,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舞雪道:“捣蛋鬼,他们可是怕了你哟!”
不祸道:“梅花糕,好久没听你叫我捣蛋鬼了。”
舞雪道:“哪有人喜欢这种称呼的?”
不祸道:“我就喜欢,那是你的特别专属号。”
舞雪试探道:“那我在祸儿心里是特别的喽?”
不祸道:“那是自然的,也是一定的。”
舞雪道:“怎么个特别法?”
不祸道:“我知道,但是我保密。”
舞雪道:“讨厌——”
两人穿着完毕就去客厅里跟众人会面了。
不祸道:“各位早!”
狄暮仁道:“还早呢?快日上二竿了。”
柳飞雪道:“快点快点,我们商量了要去月老祠。”
不祸道:“三表姐的姻缘急不得,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柳飞雪道:“一大早的就找打。”
两人在客厅里你追我赶的绕圈圈。
22
第十章 月老祠(二) 。。。
第十章月老祠(二)
众人收拾妥当,就往月老祠而去,路经白马寺,狄暮仁想要参观参观这千年古刹。
庭院中两和尚正在对弈。
释心对释怀道:“师兄,你输了!”
释怀道:“可不是,人心难测。”
远处一小沙弥双手合十道:“师伯、师父,外面有施主来了,要见师父。”
释心道:“带他们进来就是了。”
柳舞雪看到了释怀,忙上前见礼道:“师父,您老人家一向可好?”
释怀道:“好,你看起来也不错,为师就放心了。”
不祸走上前道:“老和尚大师,您一点都没变,还那么精神。”
释怀道:“小公子,十一年未见,别来无恙。”
释怀看着不祸眉间若隐若现一片红色迷雾,看来不久要见血呀。
释心带着一伙人去参观古刹里的遗迹,留着柳舞雪和赵不祸跟释怀大师聊天。
释怀问道:“不祸,怎么看待天下呀?”
不祸道:“天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开开心心就好了,那些事谁爱管谁管去,没得找事讨人嫌,干好了,应该的,干不好,可就得受世人的批斗了,我可受不了。”
释怀道:“不祸说得很在理,可是偏有人想不通。”
不祸道:“那是他的事,实在想不通,大师给点拨点拨也就通了。”
释怀道:“不祸我有几句话想跟雪儿单独谈谈。”
不祸道:“好吧!”自己也不敢死赖着,反正佛家也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能当大师那修为不是一般的造诣。
等赵不祸离开,释怀就问柳舞雪道:“雪儿的事我也听说了,雪儿都想好了吗?铁了心要跟他了,深宫后院真的是雪儿喜欢的?”
柳舞雪道:“多谢师父关心,雪儿想明白了,纵是受尽千夫所指也不会离开祸儿的,纵是深宫亦无抱怨,雪儿行事只问自己的心,其他人的想法雪儿能力有限怕是管不得,也只能任他们说去,雪儿只当一阵风吹过就是了。”
释怀大师道:“也许我老了,这天下事也有看不明白的地方,人生最机密的莫过人心,纵是老衲看破天机也只能任由事物发展,一切顺其自然吧,为师只有一个愿望希望雪儿帮为师完成。”
柳舞雪道:“师父,尽管说来就是,徒弟能为之便为。”
释怀道:“天下乱了,我只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免于苦难。”
柳舞雪道:“若真到了那时,我自会督促祸儿以民为贵。”
释怀道:“好了,去吧!为师就等在这里看你们纵横江湖,指点江山了,老喽!老喽!”
柳舞雪拜辞师父,回望的是梧桐树下那一抹苍老,纵能看破天机又如何,奈何看不破红尘,摊开自己的掌心,那条姻缘线愈发的红了。
不祸看到舞雪出来了,赶紧跑上去,道:“梅花糕,你没事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