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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痛!”被撞得整个人向右偏去,一个身着墨色衣裳的女子连声道歉也没有匆匆向前走。
“大白天的还脸上蒙层黑纱,刺客啊?!”
常璃揉了揉发麻的肩膀,对那个女人的背影骂骂咧咧,不经意间望见地上掉了一块玉佩,捡起来一瞧。。。
人说温润如玉,这品相,这手感,这雕工,真精美啊,绝便宜不了。
玉佩的中央字体篆不篆楷不楷的,似乎是个“雨”字吧。一想到丢了玉的人一定很着急,还很可能是刚才那位刺客小姐掉下的,便顾不上肩膀的疼痛急急追了上去。
“咦?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会轻功啊?”
还在东张西望地寻人,便被大力拖到了拐角的小巷中,想大声呼喊却被捂住了嘴,那人身上传来一种奇异的香味,比冷水还好闻。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见常璃不再呼喊,便松了手质问起来。
常璃恢复了自由,连忙深吸了几口气,都快给捂得窒息。
看清是那女刺客,要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准备交还于他。
才将手伸进怀中,便又被人掐住脖子。那人手中“腾”地升起一团蓝色火焰。
“休想拿暗器伤我!”正欲抛出火苗,见到常璃举起那块玉佩才熄掉。
“咳咳咳。。。我只是。。。想还。。。玉佩。。。”被掐得猛咳了几下,常璃暗想以后这活雷锋还是少做,怎么碰上这么个下狠手的主了。又突然想起刚才那簇火焰,也顾不上自己刚才的危险情形,瞪大眼珠子盯着姑娘家那双纤纤玉手,嘴中喃喃道:“乖乖,比Zippo还厉害啊?”
意识到常璃对自己没有威胁,只是见她傻愣愣地在那自言自语,便夺回玉佩,啐了一声:“你这种登徒子我见多了,那个芝宝是你相好的吧,还不滚回去见她!”
骂完便径自离开,常璃仍梦游般没反应过来,刚才见着女鬼了吗?还是个会玩火的?
等到常璃回到客栈,接人的马车早已候着了。
在客栈吃过午饭便跟着玉生派来的那人去了别院。
一座精致的院落,虽不大却漂亮得很,亭台楼阁,小道池塘是一个不少。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小小别院也如此别致。
在马车上常璃还望到附近那一处大的没边的宅子,匾额上好像写着“将军府”。当真奢华无比啊,光看门口就知有多华丽了,也不知那将军是何等人物。
举杯像只小麻雀一路上唧喳个不停,自从跟着常璃后便再不用过那种流离的生活了,现如今又住在这种好宅子中,真不知自己是修了几辈子的福。也更坚定了举杯要好好报答常璃的决心。
“公子。。。茶凉了,我去给你沏杯热的。”
“举杯,叫我常璃就好。”
“公子。。。我去给你铺床。”
“举杯。。。叫我。。。”
“公子。。。衣裳脏了呢,我给你洗洗。”
“举杯。。。算了,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不再纠正她的叫法,看她天天忙忙碌碌地也挺好,省的一闲下来就想东想西的。
玉生这座别院留了一个厨娘和一个园丁,因此常璃的日常生活基本就是举杯在打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意识到这小丫头的无敌之处。洗衣叠被,端茶递水,将自己伺候的服服帖帖,更惊讶的是,自己有个头疼脑热,小丫头竟还能开出药到病除的方子来。
“举杯,你真是十项全能哎。都不知以后谁这么有福气将你娶回去呢。”
常璃话音刚落,望见举杯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慢慢起了薄薄的雾气,泪珠就这么滴了下来。
“哎哎,这是怎么话说的?哭上了呢。。。别。。。别哭了。。。”
手足无措地帮她拭泪,小泪人扑到怀里也只能左手搂着,右手哄着。
“举杯。。。不嫁人。。。要一辈子伺候公子。。。”
“好好好。。。不嫁就不嫁,跟我一辈子好了。再说你这十项全能我也舍不得给别人。”
哭得快,停得也快。宠溺地看着那刚使完小孩性子的丫头离去,常璃倚在小凉亭中,想着好些天没见玉生了,贵人事多啊,习惯性地拿出那本宝典来。
“葵花子宝典~今天你更新了没有啊?我要打开看了哟~”
说着幼稚的话语,翻开新的一页。
10
10、惩罚 。。。
果然有更新呢。
画中央立着一座亭子,一女子背对而坐,清冷寂寥的感觉。整个画面雾蒙蒙的,似是刚下过一场大雨,甚至能看清楚亭边花瓣上的点点雨珠。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啊?葵花子宝典总爱显出这些个没头没尾的画儿来,究竟什么意思呢?”
合上书,倚在柱子旁继续发呆。。。
“殿下,那人来历不明,还是莫与她接触的好。”
“我信自己的眼光,常璃的见解很独特。她同永恒日后定是我的左膀右臂。”
玉生挥手屏退众人,揉揉微酸的眉心,近来公事繁忙,想起已多日未去别院,看看常璃,顺便去找永恒也好。便唤来小福子换了便装一同出了宫。
房中
眼睛眨了十几下才看清床上的情景,二人衣衫不整,自己的爪子还好死不死地摁在幽草绵软的部位,手感好的让人挪不开手。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环彩阁的‘醉意’后劲真大,可不能贪杯了。
皱着好看的眉头,试图记起一星半点儿,却对上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拿。。。拿开。。。”
“嗯?”
幽草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绯红,微嗔地撅着小嘴将某人的狼爪从自己身上移开。
永恒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想问为什么幽草会出现在自己房间。
“幽。。。幽。。。幽。。。”
“好好说话!哟什么哟!”连话都说不全了。
幽草佯装生气地盯着永恒,心里却早已笑到不行,家中的霸王也会露出如此困窘的表情,好可爱。
猛然想起自己还在气幽草不告而别的事,脸也不红了,说话也不哆嗦了。只是一掀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打定主意不去理她,还刻意地向床沿那挪了挪,以示与她分清楚河汉界。
见永恒这反常的举动,知她还为那事气着呢,便隔着被子轻拍她。
“永恒?还生气啊?我这不是安安稳稳回来了嘛。”
被中人挣扎了两下,挣脱掉拍被子的手,孩子气地哼了一声又往外挪。
“将军。。。我的宗政大将军。别生气了行吗?蒙久了要憋坏身子的。”
就这么一个拽被子,一个拼命往身上裹。
“扑咚!”
“哎呀!”
拽吧,两个人都滚地上去了,掉下来时永恒还不忘将自己垫在下面。
“幽草。。。摔疼了没有?”
踢开碍事的被子,慌张地看着身上趴着的人儿。
“没事,没事,头撞到了吗?我看看。。。”
轻轻柔柔地按在后脑上,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嗅到发香,意识到还保持着拥抱在一起的暧昧姿势,幽草撑着手边的被子准备爬起来,却又被拉了回去。
现在可好,之间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了。
不盈一握的腰身,柔若无骨的感觉,与征战沙场的自己很是不一样。十五岁带兵出征,骨架早已坚硬无比,手心也因握剑而磨出了老茧。
鬼使神差地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狠狠地吻上那张樱唇,似要把这些天的思念一同讨回来,灵活的舌头也堵不住那唇角溢出的呻吟,直到将那粉唇蹂躏得红肿才不舍地放开。
幽草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弄得娇喘不已,无力地瘫倒在她身上。
永恒将头埋入她的颈边喃喃道:“以后不许你再偷偷离开我了,否则就不会像今天的‘惩罚’这么轻的了。”
11
11、两只斗鸡 。。。
马车稳稳地停在别院门前,小福子扶着玉生下了车。进了别院没几步便见到正倚着凉亭柱发呆的常璃。
“咦?玉生?你怎么今天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