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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地掰掉外层有些焦了的红薯皮,冒出热腾腾的起来,递到永恒面前,金黄的红薯芯露出来。
永恒伸手要接过来。
“我给你拿着吧,别脏了手。”
听话地张开嘴咬了一口,好像比平时吃的做成羹的要甜。
“怎么样?好吃吗?”跳动的双眼满是期待。
永恒摇晃着脑袋哼道:“嗯,外焦里嫩,口感绵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
“嘻嘻,这红薯都给您吃出肉味了。来,张嘴,啊~~”
笑着又咬下一大口。
“呼。。。烫!烫!”
吐也不是,咽也咽不下去,只能不停吸气又呼气,脸都憋红了。
小马见了立马放下手中东西,一把捏住永恒的下巴:“还含着干吗?!吐出来啊!”
咕咚一下,愣是给它咽下去,呼地长出一口气。
“这么好吃我才舍不得吐出来。”
瞪着这傻将军,食指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你啊,跟山洼洼里出来似的。”突然意识到这举动太过亲密,又立马将手缩了回去。
“您要吃我以后再给您做,嘴张开,我看看烫破了没。”
顺从地开口,小马靠近仔细检查着永恒口内有没有被烫出泡来。
距离靠的太近,实在不习惯与别的女子太过亲密。
“那个。。。小马。。。你眼睛是不是在泛绿光啊?看着怪渗人的呢。”
小马听了触电般推开她,将头别过去:“您看错了,只是光映出来的罢了,您。。。您该回去了吧?不然幽草小姐该担心了。”
听到幽草的名字时楞了一下。
“哦,我回去了,记得下次的烤红薯哦。”
小孩子要糖一样的语气,小马笑着应了她,却不敢再用眼睛看她,怕被她看出些什么来。
做贼似的溜回房间,经过幽草的屋子时看见灯已经灭了,却还是猫着腰偷偷走过去。推开自己卧房的门,黑灯瞎火的,摸索着来到床边。
今日院中怎么都不见人影的?丫环小厮集体失踪了?弄到现在连个掌灯的人都没有。
愤愤地将靴子脱下扔到一边,整个大字型向后倒去。在摸到一个温软的物体后反射性地弹了起来。
“哎哟!”某个笨蛋撞到床柱了。。。
“永恒?怎么了?又撞到哪儿了?”
床上的人儿挣开惺忪的睡眼,下床用火折子点了灯,回头察看笨蛋头上的伤势。
唉,这孩子活这么大。。。也不容易。。。磕磕绊绊的。。。
“总是这么不小心,撞疼了吧?”心疼地用掌根划圈似的揉着,好想起个包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我床上嘛。”借着火光望向幽草微肿的双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人的杰作了。偏过头去不再让她揉:“我明天去找她就是了,不许再哭了。”
没等幽草明白她在说什么,一个翻身缩回被褥中,把自己裹成蚕蛹。
躺回到里侧,左手支着头,右手食指轻轻戳着拱起的蚕宝宝,永恒一闹别扭就喜欢把自己裹起来。
被子里的人经过一番卷麻花似的扭动,再猛地掀开将幽草也裹了进去。
惊呼一声便感觉到被八爪鱼给缠上,动也不能动。
“困了,睡觉。”永恒闷闷的一句,也不管现在的姿势睡着有多不舒服,只管搂着就好。
20
20、绑架是个技术活 。。。
眼睛微睁,完全陌生的环境。
僵直地躺在床上,脖子好像断了一样的痛,给人绑票了?依稀记得有人在环彩阁的马棚那里拍了自己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房门被人推开,忙闭着眼睛继续装晕。
“老大,我明明见着她身旁的马儿就是飞星啊。她不是那个将军?不会吧?!”
“薄乐,你太冲动了!怎么不声不响就绑了人回来。再说以那宗政永恒的武功,是你一掌就能带回来的?”
当薄乐兴冲冲地告诉自己他掳了东玉的大将军,可以当做人质与东玉谈判时,自己真是吓了一大跳。深知薄乐莽撞的性子,再进屋一瞧,果然。。。绑错人了。。。
再仔细一看,她不由呆住了,是那天那个人!
被掐着脖子还手舞足蹈的怪人。。。
不由得红了脸,呆呆地注视着她。
半天没见老大回话,以为自己自作主张掳人的行为惹到她了。
薄乐小声的问:“老大,既然不是宗政,那么。。。咔嚓。。。扔乱葬岗里去吧,后山就有一个。”说完还顺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常璃听了,心中不禁大骂道:绑错了人居然还想灭口!天杀的!太狠毒了吧!手下都这么阴险,老大想必更是山贼头目一般的人物,说不定五大三粗,脸上还有刀疤呢!自己的宏图大业还未开展,莫非要葬送在这帮山贼手中?一想到这更是汗如雨下,眼睛更是不敢睁开了。
“薄乐!告诉你多少回了?!不得枉杀性命!你。。。你先出去,我来处理就好。”
薄乐告退,关上门的一刹那长吁一口气,刚才老大的眼神才像要杀人呢。可是看向床上那人却突然变温柔了,温柔地能掐出水来。跟着她这么久也从未发现她对谁这么上心过。
莫非。。。看上那好皮囊的小子了?不会不会,老大头一次见那小子呢,而且老大身上担子那么重,又哪顾得上儿女私情。
“别装了,醒了就睁眼吧。”
听话地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透明晶亮的眸子,天黑了吗?看见星星了呢。
“是你?!比Zippo还厉害的那个?!”
芝宝,芝宝,又是芝宝!
那个女子究竟是谁?让这怪人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念念不忘?
不悦地皱着眉头道:“我不认识你。”
“不记得了吗?就上次啊,在市集,你掐着我脖子还对我喷火的。”
抓住她的手端详,试图找出当日的那簇火苗是从哪里喷出来的。
打小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性子,还从未有人大胆到抓着她的手不放了,可是,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怪人的触碰。
脸上可疑的绯红被竭力压制下去,又恢复成一幅冷淡的面孔。
抽出手来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危险吗?为什么你看起来都不害怕?”
问出心中的疑问,莫非这怪人深藏不露?可看来是一点内力也不懂的家伙啊。
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不怕,看到你就不怕了,我相信你不会害我的。”
冷笑着扭过头去,人心不古,见了不过两面便敢说一个‘信’字,原来是个傻子。想到自己到最后连亲人都不可靠,世上还有谁值得信?
此刻常璃阳光般的笑容看起来太过刺眼,与冰冷的自己没有一处相容。一想到这儿亭雨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窜起火焰。
拽下腰间的钱袋扔到床上:“这里还在东玉国境内,里面的银子足够你回去了。”
转身欲走却被常璃拉住袖角:“我。。。不认得路。。。”
小狗一样的眼神,被碰到的手不禁一颤,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地图扔下了便迅速离开。
雇了辆马车,想着先回去把百宝箱给带着,里面的现代宝贝兴许都能派上用场。
回了别院,拿了东西又转道将军府,与刚要出门的永恒打了个对面。
永恒那挂着淡淡黑眼圈的眼也遮不住那狠狠的眼神,饶是常璃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讪笑着打了个招呼:“呵。。。出门啊。。。”
永恒冷笑一声,二话不说便拎起常璃往府里走。
踢开房门,将手中的人扔到地上,对着一脸惊讶的幽草和举杯说:“看吧,自个儿回来了,我都说担心她没用。”
从地上爬起准备跟永恒理论,又被人扑倒。
举杯哭着拍打他:“公子,我。。。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呢。。。呜呜呜。。。”
常璃也顾不得理论了,又拍又哄好一会儿才消停。
饭桌上
“举杯,不要给她夹菜,指不定在外头吃得比这好多了呢,还回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