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磕完，饭吃饱，就喝足。大家把屋子理了一理，又围坐在一起“消夜”。所谓的消夜，就一家人吃着点心，或嬉笑玩耍、或款言细雨，静待天明，其实就是守岁。
“过个大年，忙乱半年。从腊月开始忙“年事”，一直到过了元霄，这年才是过完了。灶王爷可是年节敬奉的神明中最露脸的一尊，祭灶的风俗很早就有了，是先民对火、灶的感激、崇敬之情的表达。在传说中，黄帝、炎帝、祝融都是灶神。后世流行的灶神姓张名单字子郭，长得象个美女。他有一个叫“卿忌”的夫人，有六个都叫“察洽”的女儿，还有好几位兵将。他除职掌灶火之外，还要考察人间的所作所为，上告天帝。人们还用酒糟、饴糖、粘糕等“贿赂”灶神，同时还喃喃祷祝，求他上天讲好话。这个风俗一直传到了今天，不过时间是在腊月二十四，祭食也简化成了“灶糖灶饼”，可是你要是留心的话，一定还会听到奶奶、妈妈在叮嘱灶王：上天说好话，不好的可别说……”凌霄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边磕着瓜子，边说着年俗。这些东西大家其实早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凌霄的嘴里讲出来，却又另有一种嚼头。
皇宫那头的涵曵，正拿着一壶酒站在窗边，没有了司马墨儿的日子，涵曵是度日如年。虽然每天有那些嫔妾们的请安、问好，皇帝的大礼小礼的，可是总是提不起劲来。人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一般，在这个团圆的夜里，孤零零的一个人，更显得凄凉。
“母后，怎么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儿子陪你喝一杯？”
涵曵回头见是朱萧木，并不意外，只是问道：“你怎么来了？不去和你那些妃子们热闹热闹，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看到母后晚上吃的少，儿子怕母后饿着，命御膳房炖了燕窝雪蛤过来。”
“放着吧！我不饿，等饿了再吃。”
“她在睿郡王府，母后可以去看看的。刚才去睿郡王府送东西的太监来报，说是今年睿郡王府里很热闹，到底是凌霄，允许着下人和她一起吃喝。”朱萧木怎么不明白自己母后的心思，可是有时候这种事情，说明了不好，不说有不好。
“知道了，娘知道皇儿的用心。哀家自有分寸，你快去和你那些嫔妾们团聚吧！”被自己的儿子说中了心思，涵曵有些恼，只是又不便发作，愣愣把那股子的气憋着，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变了调。
除夕，是团圆之夜，原本应该是人月两团圆的日子。只是此刻一个在深宫里，一个在睿郡王府里。两个人都牵挂着彼此，却因为各自的自尊心而忍着。
“墨姨在想什么？”紧跟着司马墨儿出来的林慕青看着站在雪地里盯着月亮看的司马墨儿，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在皇宫里的涵曵。
“呵呵，聪明如慕青，怎么会不知道。”司马墨儿说林慕青是聪明人，可她自己何尝又不是。
“人有时候是不是太执着了？”
“执着是没有错，看你是什么样的执着了。明知执着没结果，却还要执着，那就是傻。”司马墨儿这话像是说给林慕青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在这清冷的夜晚里，显得格外的凄凉。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过渡一下
87
87、入V篇 。。。
大年初一一早；凌霄便开始忙碌起来。因为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免不了那些想攀龙附凤的人要来拍拍马屁。一时间睿郡王府前可谓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凌霄虽喜热闹，只是这种热闹让她实在是受不了。在打发了一批又一批人之后；凌霄只好称病；把那些后来的人全都一一拦了回去。
被闹了一上午的凌霄；带着倦容来到白凝语的屋里，一进屋就倒在了床上不肯起来。
“起来吃些东西再睡，你这早饭没吃；连着午饭也不吃了？”白凝语拉开凌霄闷在脑袋上的被子；见她一脸疲惫；想是被折磨的够呛。
“昨儿个吃的都还没消化掉，满肚子的花生瓜子的；撑着了。你先放那里，等会我饿了再吃。”说完凌霄又拉回被子盖在了头上。
白凝语见她这个样子，想起昨天晚上守岁，确实吃了不少花生之类的杂事，也不勉强，放下碗筷，就去逗弄那只才跑进来的白猫。
猫是前两日白凝语在府里的花园里看到抱回来的，白色的猫毛茸茸的，摸在手里像一个暖暖的球，让白凝语爱不释手。问遍整个府里，也没见人丢了猫，白凝语便留下来自己养了。这猫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也不吵也不闹，整天懒洋洋的安安静静躺在窗沿上晒着太阳睡着觉。
“咪咪，来这里。”白凝语伸手过去，想抱下载窗沿上晒太阳的猫，却没想到猫被一惊，跳了过来，一下跳到了台子上，撞翻了凌霄还没来得及吃的饭。
凌霄停到动静，赶紧扯下被子，看到被猫撞翻了的饭菜，“诶，你这猫，看看，可惜这些个饭菜。”
凌霄虽然是含着金汤勺出生，只是多年在林县的生活，让她也节约惯了，看到好好的饭菜被猫糟蹋了也不免心疼。倒是那只猫，不客气起来，细口细口的吃起翻在桌子上的饭菜来。
“去让人打扫干净了吧！这猫哪来的，馋成这样？”凌霄是头次看到这猫，记忆里似乎府里不曾养过这些东西，原因就是凌霄对这些有毛的东西过敏。
“花园里捡的，前几日看它很安静，今儿个是怎么了？”白凝语奇怪地看着在吃饭的猫，心中纳闷，这猫今天是怎么了。
还没等凌霄再度躺下，只听得猫“喵”一声惨烈的叫，凌霄那句“又怎么了”还没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
只见猫原本白色的毛皮上已经沾染上不少血，在白色的映衬之下格外的醒目。此刻，从猫的眼、耳、口、鼻中还在不断的涌出更多的血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白凝语吓的整个人发抖起来。凌霄见状赶紧上去一把把白凝语搂紧怀里，不让她再看到接下去发生的情景。
“来人”凌霄高喊一声，白凝语的贴身丫头翠香走了进来，“啊”翠香看到在不断淌血的猫，大叫一声，很快，她又捂紧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再喊出来。“翠香，找两个人，把这个猫处理一下。不要扔，等下我还要看一看。把房间打扫干净，别留下什么味道。”
凌霄几乎就是抱着白凝语来到林慕青的屋子里的，林慕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见凌霄铁青了脸，记忆中凌霄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个样子过，知道定是出了大事，连忙挥退了下人。
“这是怎么了？”林慕青在凌霄安顿好白凝语之后才发问。
“饭里被人下了毒。”凌霄的话无疑是晴天霹雳，吓的林慕青脚下一个不稳，踉跄了几步，被凌霄扶了一把才站住，“是谁？只是是谁做的没有？”
凌霄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这次是侥幸，死了一只猫。看来我们的处境很危险，他们都威胁上了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真是防不胜防啊！”
“大过年的，他们是给我们找晦气来了。”林慕青一向温顺，今天却被气得不行，涨红的小脸上满脸的怒气，看得凌霄不由“呵呵”一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笑？”林慕青白了一眼凌霄，责怪她的不小心。
“还是第一次看到慕青发怒，很是讶异。”
“有什么好讶异的，我也是人，当然会发怒了。”林慕青一手撑着桌子，坐了下来，“那猫呢？检查检查是中的什么毒，以后咱们也好防范。”
“猫让他们留下了了，估计是鹤顶红之类的东西，无色无味，不然猫也不会去吃。”
林慕青点点头，算是同意凌霄的说法。
检查下来，果然和凌霄所猜测的一样，“是谁这么恶毒？一心想你死，上次绑了你不说，这次还下毒。”
“以后府里的饮食要注意，府里的人也要注意起来了。看来规矩还是不能少，少了规矩到让他们多了害我们的机会。”
“也是，原本你倒是好心，现在却差点酿成大祸。白姑娘吓着了吧！”
“不知道，那饭是她端来的，想来她定是自责死了。”
“你去陪陪她吧，我四周看看。”
凌霄明白林慕青的意思，这个时候凌霄也担心林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