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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聂天挑了挑眉，“你发现了什么？在井边你好象有话对我说。”
“呐”凌霄从怀里掏出刚才包的土，“你看看，这是什么？”
聂天狐疑的接过白布包，摊开一看，不过是一些泥屑，不悦地道：“不过是些泥土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凌霄不屑的看了看聂天，“大人，你没有看出这土有什么不对吗？你是县令，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杀鸡的，你这刀下去是要人命的，你怎么可以对这些证物如此的马虎？”
“证物？”凌霄的这一通说到是让聂天有些惭愧，“我不知道是证物。”
“大人，我们去何老汉家不是为了知道他嘴巴里说出来的东西，我们去是为了验证一些我们的推测，顺便能够再找些蛛丝马迹的东西。你看他年纪那么大，怎么可能杀了何氏年轻力壮的侄子马小六？”凌霄的话开始有些不好听起来，她是气聂天为何总是一副笨笨的样子。
“你说的对，我对破案是一窍不通。”聂天压低了声音，凌霄听出了一丝的懊恼，也许还有一丝哭腔。都这样了，凌霄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聂天的肩膀，“大人，凌霄话重了。大人才刚上任，肯定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是大人要牢记一点，您是命官，关系着命。不是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是没了，希望大人要把握最低限度。其他的事情，让我和官差们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聂天又问道。
“大人，谁也不是生来就会破案的，还希望大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多用心。”凌霄这话到是不假，她也是慢慢跟着柴老头学习了几年的工夫才懂了些皮毛，
“别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不知是给凌霄说的话刺激到，还是因为其他，聂天的情绪突然低了下去，这让凌霄觉得自己似乎是太急于求成了。
“大人，我并不是安慰你，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想当初，我跟我干爹学当仵作的时候还不如你，我一见到尸体就吐，吐到苦胆水都出来，只是见的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凌霄的话不乏有安慰聂天的成分在里面，但也并不是说的假话。
“真的？”聂天半信半疑，不太确定的看着凌霄。
“大人，你可以去问问衙门里的那些老捕快，他们那个时候都有在现场。”
凌霄的这句话一出，让聂天觉得前面凌霄所说的话似乎可信度大增，也不再纠结于自己那点破案的技术，立即上前和凌霄讨论起凌霄学徒时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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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3章 。。。
翠红楼的后厨里，四五个锅子在冒着热气，“咕咚，咕咚”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前院的姑娘在弹奏着悦耳的曲子。
这个时候有空在后厨里煮着东西的，除了戴春花就没有其他人了。姑娘们忙了一个晚上，现在都在睡觉，一些打杂的人这个时辰也还没来上工，只有已经自由身的戴春花才在这个时候闲着。
戴春花不过才过四十，又常年在脂粉堆里打滚，所以看上去要比在家里带孩子的那些妇女要年轻许多。只是戴春花的苦，只有凌霄才知道。
“喂，干妈。”戴春花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凌霄那个兔崽子，“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煮了这么多的菜？”
“你死来了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你想忙死老娘啊，要吃还不知道早点来帮忙。”戴春花边冲着凌霄吼边忙着手里的活，“还不快去烧火，你看那火都要灭了。”
“知道了，你再这么叫下去，就跟那些黄脸婆没什么区别了，哪还看得出曾经是翠红楼的头牌。”凌霄这招叫“将军”，戴春花的死穴就是怕老。女人都是这样，总希望青春常驻，像戴春花已近中年的妇女尤甚，所以凌霄是百试百灵。
“哼，还不是你个兔崽子气的。”果然，凌霄的话出来之后，戴春花的口气立刻转了。
“今天烧什么好吃的了？”凌霄往灶堂里塞着柴火，还不忘问一下。
“今天是……”戴春花才准备说，却听到凌霄大声“嗷”了一下，只见凌霄从柴火堆里拎出了两只死老鼠。
“你不是还准备烤老鼠肉给我吃吧！”凌霄觉得这样的意外一点都不惊喜，反而有中让她想把早饭都吐出来的感觉。这个老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时候，已经开始腐烂了，散发出那种比茅厕还要恶心的味道。
“滚，你个兔崽子，我怎么知道会有死老鼠在里面。”戴春花淬了凌霄一口，这个兔崽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下次去柴老头那里上坟一定要和柴老头说说。
“你说说这东西都烂了，死了多少时候。你看看，你们天天都吃些什么。赶紧找个大夫看看，别得了鼠疫。”凌霄是越想越觉得汗毛直竖，赶紧从矮凳子上站了起来。
“不对，兔崽子”这个时候戴春花又道“我记得这个老鼠药才放了没两天啊，大前天才听这个伙房的老朱头说是要撒点老鼠药药药这个老鼠的。”
“你确定？”
“废话，你个兔崽子，居然连老娘的话你都怀疑了。”戴春花拿起手里的大勺就往凌霄头上敲去。
“对了”凌霄大叫起来，“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凌霄边说边跳，扔下手里的死老鼠，就往外跑。
戴春花连忙问道：“你个兔崽子都这个时候了你去哪啊？”
“我不吃了，我有要紧事情。”
“这个兔崽子，简直的寻老娘开心。难道，难道我那一勺子把她脑袋打坏了？坏了坏了，真要这样，我可怎么向柴老头那个死鬼交代啊！”戴春花扔下手里勺子，紧随着凌霄的步伐追了上去。
凌霄边跑，是边把这三个案子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整个案子连上那个死老鼠，似乎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聂天正退了堂，回到自己的饭厅准备吃午饭，才喝上一口丫鬟倒过来的茶，杯子就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大人，大。。。人…”凌霄上气不接下气，喝了一口从聂天手里夺过来的茶才稍微顺了口气。聂天却发现那个位置是自己刚刚喝过的地方，才想提醒凌霄茶却已经见底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喘口气再说。”聂天把空了的杯子又添满了茶，“再喝口水吧！”
“恩恩恩”凌霄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接连喝了三杯茶，才缓过气来。“大人，我知道案子的凶手是谁了。”
“哦”聂天一听凌霄这么一说，整个人一下就站了起来，“你赶紧说。”
聂天站起来，凌霄却坐了下去，逼的聂天又只好再坐了下去。
“我刚刚发现两只死老鼠。”凌霄说完朝着聂天看了看，聂天不知道凌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道：“发现死老鼠和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关系？”
“傻，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我刚刚在翠红楼发现了两只死老鼠……”
凌霄还没说到重点，就给聂天打断了，“你在那种烟花柳巷发现两只死老鼠都要来跟本官说，凌霄，你是不是觉得本官太空闲了，你来寻本官开心吧！”
“大人”凌霄厉声打断聂天的话，“大人，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聂天见凌霄满脸怒气，知道又踩到老虎尾巴了，只得摇了摇头。凌霄看聂天的样子，便知道聂天的意思，于是又接着道：“那两只死老鼠烂了，深的地方已经可以见骨。但是据说那些药老鼠的药的是在三天前放的，就算是刚放下去老鼠吃了就死了，也不会烂的这么快。现在只是春末，虽然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但还不至于让老鼠这么快就腐烂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厨房里比一般其他的地方都热，这就加剧了老鼠的腐烂。”
“那，这和那三起凶杀案有什么关系？”聂天还没有想到那一层，只是觉得之间应该有联系，不然凌霄也不会如此的紧张了。
“大人，你忘记了，何小莲她家隔壁的邻居怎么说了？”
经凌霄这么一提醒，聂天想起来那天何小莲家隔壁的妇人所说的，“何小莲和她表哥，那关系可不一般。街坊四邻都说，他们有染”。
“你的意思是，何小莲和她表哥杀了她嫂子？”
凌霄听聂天这么一说，很是高兴，总算的有那么点进步了，高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