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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每天都敞着,所以在我闻起来泡面的味道已经消散。
我快速的从楼下超市买好卫生工具,然后先从客厅开始打扫。
于是在沙发缝里,茶几抽屉里,这里那里我发现了我丢失了很久的东西,其中袜子居多。
我是知道为什么房东那么放心的答应了我的要求,因为我的打扫工作着实快要让我累个半死,哎,没办法了,自作自受。
第二天下午,我看着自己精心收拾干净的房间,除了阳台上挂满了刚洗出来的袜子不太雅观之外,其他简直堪称完美,我都想奖励自己点什么了。
说好来看房的时间到了,我也听到了门口的说话声。
房东殷勤的声音已经传进来:“这户的房客好说话,今天特意收拾了房间,先来这看看吧,要是不满意您在住那户去。”
随着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感冒了:“隔着门板我都闻着泡面味了,我说了我不跟人合租。”
这不就意味着我费了半天劲都是白忙活吗!我简直是要恼羞成怒,多少年都没这么认真的打扫过房间了,你要是不住进来对得起我吗!我急冲到门前拉开房门,把房东吓了好一跳。
怪不得那个男人说话声音发闷,原来戴着口罩,这还不算,还带着墨镜。
“你爱住住,不住拉倒。”我瞪着那个男人,嘴上倒强硬,心里还是想着快进来看看吧!你会被感动的!
他看了我一眼,我从他的镜片中看到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是不是会吓到人家?我把表情缓和了些,刚想冲他笑笑,谁知道他那么不给我面子。
“我更不会跟他住。”那人拖着行李箱就转身朝着对面的门,“房东,钥匙呢。”
“诶,好。”房东倒是乐呵,他多赚钱的事还不紧着干?
“不住就不住,什么叫更不会跟我住?瞧不起我?”我被他冷淡的语气刺激到了。
“这就是你说的作家?”他没理我,只是看着房东讲话,却明明是说给我听的,“就是一愤世嫉俗的酸秀才。”
然后他关了门,关门时倒绅士,尽量没发出多大声响,可是我清楚的听到他从里面反锁的声音。
天还这么早就反锁,不也是一个死宅吗!
我现在开始无比想念上一个邻居,虽然他家女儿的钢琴弹得一塌糊涂。
电脑卡了好几遍,让我的打字也不能顺利进行,主机轰轰的响着,我还被对门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气的一个头两个大,操作也不耐烦起来,终于这台电脑是要报废了。我以旧换新,补了个差价,入手了一台便宜的笔记本,告别了那台破烂的老台式电脑。
于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文字正是用我的新电脑打的哟!
高兴没多会儿,网就断了。
我才想起来网线还没插呢,原来是连了附近的无线。
看来是对面那人改了密码,改就改,我还不高兴用,我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端详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
于是我急切的点开我的硬盘,我的文件!那张照片!
你们不要以为我的硬盘会存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真存了没了还能来,可是那张李易峰的照片,已被我又一次销毁。
我兴致全无,字也不打了,从昨天下午忙到现在,气人的还是徒劳一场!我要睡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准确定下本文的走向,这是一个陈伟霆在失去爱情后追悔莫及然后开始倒追的故事,有些OOC,见谅~
☆、5
似乎这篇文被我搁置了很久,自从对面来了新邻居以后我的文笔已经开始向发牢骚发展,几次点开编辑页面也是写了删删了写,来来回回好几遍也没发出去。
所以我也意兴不高,准备坑了它。
聚餐时马天宇提了一句,说是也就他对我爱的深沉才没事翻出来看看,结果到最后搜索引擎好像失灵了,再也找不到我这篇已经石沉大海的文。
此话一出当时好多小妹儿都纷纷拿出手机准备把这篇文搜来看看,我心里暗骂马天宇猪队友,直搪塞着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其实我的确又忙起来了,一周前一家杂志社收了我的履历,于是我又进了杂志社当了实习策划,一旦又忙着去撰写人家的故事了,当然没了精力去关照自己的心情。
社里主编对我不错,也有意无意的对老员工们提些要多带一下我这个新人什么的,搞得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这工作是我前文提过的当年大学学姐陈紫函帮我推荐的,至于我为什么后来和她成为熟识,也要从我鼓起勇气向她要了电话后说起了。
“你怎么回事啊?躲够了没有啊?”我拉住李易峰的手腕,彼时他正准备端起自己的餐盘离开,而显然他也只是刚刚坐下,看起来饭也没来得及动几口。
“我吃饱了。”李易峰坐回座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包,抽出张纸巾象征性的擦擦嘴。
“是看着我所以没食欲?”见他不说话,我夺过他手里的纸巾包,“喂,别这么娘好吗?”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只有眼里盛着清晰却压抑的怒意,尽管我知道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定不会在公共食堂发作脾气,但我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分,他有洁癖啊,我是知道的。
“……我哪里惹到你了?我有惹你吗?”我缓缓的把纸巾包放回他面前,坐下来,“就因为那晚我没付钱吗?还是哪里错了?”
“呵。”他冷笑,嘴角微妙的翘着。
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不自在的清清嗓子,然后低头扒了两口饭,嘟囔着:“笑,笑乜我也唔知。”
“啊?”他没听清,往前一凑。
“ 冇。”我抬头看他一眼,晃晃脑袋继续低头吃饭。
“……瓜。”他也就不问,赌气似的也放出一句自己老家话,抱着胳膊往后靠在座位靠背上。
他倒把我逗笑了,我放下筷子瞅着他,“诶,你几岁啦?”
“跟你同岁。”他给我一个白眼。
“哦,那怎么感觉,你像我小弟啊?”
“小弟,喂你还真把自己当大佬啦?”
“喂,你不要开个玩笑都这么认真好不好?我说的小弟是小弟弟的意思。”
“小弟弟?你才小弟弟!”
“你不要把人说的话想的太歪了啊!诶,我国语不好,诶,真的……算了。”
“是你说的很歪好不好!还不承认!”
“你是不是我讲什么你都跟我对着干啊?那晚上一起出去的时候明明气氛还不错啊。”
他的脸瞬间黑下来,“大哥别说了行吗?”
“我到底怎么你了,让你一夜之间见了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我很诚恳的两臂交叠放在桌上,一副小学生听课的样子。
“你忘了?”他瞪大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气结的拿舌头顶着自己的腮,后来我知道那是他忍无可忍的时候的招牌动作,“你笑的惊天地泣鬼神还见桌子就钻你忘了?”
“这个,我知道。”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承认了,因为我这个酒后大笑外加钻桌子的习惯是从小就有的,那时家人还以为我犯了邪症,毕竟听到“陈伟霆你食蕉啦你!”这样的话还能笑出来的人着实不多。
“你吐人家出租车一车人家把咱俩扔半道儿了你忘了?”
“这个,后来咱宿舍的应昊茗告诉我了,你打电话给他他来接的咱们嘛。”
“……那……”他词穷了,咬着下唇看着我。
“那?”我就说嘛,说来说去就这件小事嘛,哪里有什么深仇大恨。
“那……你在路上说冷强扒我外套还扒起来没完差点给我扒个精光的事你也忘了?”他的表情明显是心下一横,梗起脖子用下巴看我。
“这……我……”这我倒是没想到,不该啊,不该啊,我小时候喝醉后的癖好也没表现出这一条来啊。
“肚子疼吧。”他了如指掌故作深沉的用下巴一点。
“哦,现在好点了。”我还沉浸在刚才如五雷轰顶的发言之中,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那是我。踹。的。”他看起来还挺自豪的,一字一顿的告诉我。
“脚劲挺大的。”我尴尬的抽抽眼角,实话实说。
李易峰吐了一口气,终于松弛下来,他反倒难为情起来,挠挠后脑勺但是也正直的接受了我那明明是抱怨的赞美,“我是学校足球队的,你说呢?”
于是我们相对无言,其实在这气氛里是我想笑的,只是他一向抓不到我的笑点,于是在确定他不会走之后,我继续低头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李易峰手机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