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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孙杰豪,倒是个好人物,生长在贫困之乡,自幼苦读诗书,连考了四次科举,这次才一举高中榜眼,要说起前三次,也只能说他运气太差,每次遇到考试都出点差错,错过考试之期,要说这样的真才实学人物,薛蟠倒是喜欢的,却不知孙杰豪哪里看他不顺眼,在翰林院公事这段时间连个笑脸都没有给过。
薛蟠哪里知道,他虽然出声皇商,算不得高贵,但看看舅舅姨丈那架势,都是朝中有根基的人物,这些天又出了个贵为皇妃的表姐,人家嘴上不说,心中却已经高看了三分,又见他形容出色,风姿卓越,年纪轻轻就高中探花,将来无可限量,一个个都是巴结上来的。
翰林院几个来家伙都是人精了,自然知道薛蟠以后前程一片光明,再加上他虽然年幼,但不见丝毫焦躁,反倒是比那大他十多岁的榜眼还要沉稳,心中便赞叹了一声,平时都称一声薛探花,那份客气是孙杰豪从来都没有领会过的。
孙杰豪因为是白丁出声,毫无根基,再加上为人欠缺了一些,虽然待人殷勤,看在他人眼中却是带着一份谄媚,自然更加看不上眼了,虽然相处起来还是客客气气的,但其中冷暖一看就明白,这样一来,孙杰豪又怎么能看得薛蟠顺眼,要不是薛蟠一贯笑脸相迎,两人只怕马上就交恶成了冤家。
薛蟠虽然有些疑惑孙杰豪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甚至有些厌恶,但他也没认为自己还真是人见人爱了,示好了一段时间没有效果,也就放到了一边,不再理会,见面只是疏远的一笑就是,殊不知看在孙杰豪的眼中,就更成了他假惺惺的证据。
说起另一位同事,薛蟠倒是颇为满意,状元李元峰已经有一些年纪,虽然不至于白发苍苍,但跟贾政的年纪也差不多,薛蟠只尊称一声李兄,当然,这还是怕叫他叔那人心中反倒不喜。
李元峰年纪大一些,为人也圆滑了很多,平时做事都是周周正正的,写得一手好文章,薛蟠每次看的时候都能再一次感叹差距这两个字,李元峰不激进,平时更喜欢对着满屋子的书画琢磨,薛蟠倒是喜欢这种气氛,平时无事就跟着他一起研究那些古籍打发时间,倒是赢得了李元峰的好感,两人有时候也能聊上几句,看在榜眼眼中却又是一番愤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某今天回家了哈哈哈,可以吃到妈妈做得饭菜,幸福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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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水溶 。。。
总的来说,薛蟠这段日子过的颇为舒坦,座位翰林院编修,还是新进入门的,真正实在的活上面还不敢直接交给他们,只是有时候会将三人带在身边讲授一些经验,当然,这是指那些跟他们关系好,舍得教人的翰林院前辈。
杂事都被工作狂孙杰豪抢着干了,状元李元峰显然是对他这种狗腿子行为看不上眼,颇为清高的用鼻孔对着人家,不过他个性圆滑,倒是不会跟这位榜眼爷正面冲突,只是每天对着一屋子古籍摇头晃脑,一段时间内倒是校准出了不少错处,为翰林院书籍的正确性创造了业绩。
这样一来,薛蟠倒是成了三人中最为闲散的,他平时虽然也会帮着李元峰看看那堆古籍,但也挡不住整天面对着满屋子的书香啊,虽然味道不难闻,可是也经不住日以继夜的相处吧,一段日子以后,薛蟠哀叹了一声,对那埋头苦读的李元峰佩服万分,心想这家伙不会是多年科举考上赢了吧,这都当了官了还来寒窗苦读这一套。
吐槽归吐槽,佩服归佩服,薛蟠觉得自己也不能整天无所事事,不然就是别人不找茬,自己心里也过不去不是,虽然翰林院编修的俸禄不多,但他现在至少也是个食君之禄,不能分君之忧,也都做出点贡献不是。
薛蟠思考再三,觉得自己那点本事,还是不要在政事上拿出来献的好,一个激流勇进的孙杰豪已经够了,他也不去凑那个热闹,索性一个转身,将当今皇上登基以来的民生档案都翻了出来,做起上辈子擅长的统计起来,看着那一个书库的资料,这个任务非常艰巨,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算好的,这也正合了薛蟠的心思,每天慢悠悠的算上基本,就当是打发时间,最终出来的东西又不会太过于废材。
薛蟠很满意的为自己找了事情做,翰林院其他人看了也不在意,只要不是添麻烦,对这些三甲出生的才子,他们是不会过于管理的,也是懒得管理,再说了,薛蟠背后带着一个贤德妃,听说是嫡亲的表姐弟,何必为一些小事得罪了宫里头的娘娘。
于是,在良好的氛围下,当然,那位孙杰豪榜眼的冷眼嘲讽不算,薛蟠过起了古代官员的正常生活,每天泡一杯香喷喷的茶水,工作的时候还能打一个盹儿,日子过得惬意万分,只可惜每天早上都要上朝,非得早起不说,每次就算是他竭尽全力将自己躲在翰林院的人丛离,还是能感觉到那一道锐利的视线,害的他头皮发麻,打起精神来应对,进宫门的时候还是精神抖擞的,出来的时候就筋疲力尽了。
薛蟠却不知,龙椅上的那位这些日子过得万分不如意,首先是冲动一下就封了贤德妃,回头想想自己的行为,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原本可着劲让薛蟠跟荣国府远着点,这样一来,不是让旁人都以为他是靠着荣国公和贾元春上位吗,以后要是真的对贾家下手,平添了很多麻烦。
二来就是那个人每天上朝就把头低的不能再低,深怕眼角能瞥见自己似地,要是可以,那人恐怕要钻到地底去了,弄得姬栐悲愤莫名,难道他一个皇帝还入不了他的眼睛,每次一看见那黑黝黝的后脑勺,皇帝陛下都有一种当庭质问的冲动,要不是顾忌若是给了这人太多关注,反倒是为他招来祸事,一道圣旨就能直接把他宣进宫中。
换了旁人,一百个脑袋都砍完了,但对着这个真心相交的朋友,尤其那人病了一场之后,身子越显单薄了,姬栐又怎么能狠下心,有一次找了个借口,单单把冯渊从一众举子中挑了出来,大笔一挥打发回了金陵,做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吏,就想着看看这人会不会有些反应,结果看到的还是那完美的后脑勺,气的皇帝当天将朝上的大臣都狠狠责骂了一顿。
姬栐却不知道,在旁人眼中冯渊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皇帝,被打回原籍,做一个永远没有升迁可能的芝麻绿豆小官,连个品级都没有,在薛蟠眼中却是大大的好事,一来是能回到土生土长的地方,被的不说,就是人情世故都能更了解一些啊,再来那个官职也就是可有可无的闲职,那还不是打酱油最好的去处,薛蟠倒是有些羡慕冯渊的“好运气”。
薛蟠这头羡慕着,还恭喜了一番,顺带着帮冯渊安排了酒宴送行,言语间颇有些羡慕的意味,冯渊却是有苦说不出,他家中也有产业,倒是不指望那点俸禄过活,少一点也没事,他原本也没有什么功名利禄的心,对小吏的职位没有什么要求,反倒是对皇帝还能记得自己,亲自安排自己而感到受宠若惊,但一想到自己从此要离开京城,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薛蟠了,就觉得揪心的疼。
送行宴上,冯渊脸上还挂着笑容,眼中里却是散不开的舍不得,恨不得这时候就搂住薛蟠,说出自己的心意,但一看薛蟠那笑盈盈的模样,哪有一丝一毫跟自己一样的心思,便死了心,要是真的开口,怕是那回事不成,连朋友也不是了!
一人喝着苦闷的酒水,一人却频频劝酒,颇有一番朋友将远行,一醉方休的气势,浑然不觉雅间里面的气氛有些奇怪,薛蟠的酒量并不是太好,这时候多喝了几倍,原本白皙的肌肤透出一丝红晕,吐息见带着雅然的酒香,冯渊就坐在他身边,差点儿就要控制不住了,一手轻搂着薛蟠说道:“蟠儿,莫喝了,待会儿别是醉了,到时候薛伯母可是要怪我带坏了你。”
“哎,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我心中有数的,你这一去,咱们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就当是把一辈子的酒都在今天喝了。”薛蟠笑着说道,举了举手中的杯子,没有注意冯渊原本挽着他的手往下滑了一滑,要紧不紧的折腾。
“金陵距离京城也并不是那么远,待我空闲下来便可回来看你,这酒还是留着那时候喝吧。”冯渊嘴上说着,但想到之后身上有了差事,就没有那个自由了,金陵和京城说远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