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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唯唯诺诺的收下。
“我还有样东西要送!”清源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丝制的长裙顺滑下来。
流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跑过去关了几盏灯,只留下一个昏黄的装饰灯。
“闭上眼睛,我给你变出来。”她站得老远,催促流水。
流水歪歪头:
“小姑娘你搞什么神秘活动啊?小心政府封杀。”
清源笑,索性从包里拿了手帕出来:
“你既然不愿意闭上眼睛,我给你包上好了。”
她俯身过来,身上有着淡淡的体香。
流水微笑,乖乖的任她绑住眼睛。清源的手帕也是丝质,轻柔温暖,仿佛她偶尔碰到流水脸颊的纤指。
流水眼前立即一片黑暗。只听到清源在走动:“千万不要扯下来哦。”
流水不自禁的笑,不知道这个早就为人母的家伙要淘气到什么时候。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听觉触觉异常敏锐起来,听到清源走到跟前。
她柔软的手轻轻替流水抹开前额得发,手指沿着流水脸颊抚摸而下。
触感温柔,流水立即紧绷了身体,直觉想逃避。
刚伸出手要摘下手帕,双手手腕就已经被握住,清源几乎没用什么力量,流水不知她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温度似乎在慢慢上升,流水感觉到一股气息搅动了脸颊周围的空气。
单清源的呼吸声从无到慢慢清晰,感觉她得脸正慢慢靠近流水。
流水呼吸急促起来,刚想摆脱,就听到清源的声音到了耳朵边:“别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因为极端靠近,流水听得特别清晰。一股热气随着清源说话钻入流水耳中,怕是唇就在耳边。流水一惊,不敢再动。
耳朵部分却烧起来。
忽然听到单清源附在耳边低低的笑:
“生日快乐,流水。”
流水愣住了。
多久了,她没有听到过任何人说过这句话?她在世间本就孤独,谁也不会记得她的生日,谁也不知道她的生日,连她自己都麻木的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如今,忽然有个人冒出来送她玫瑰,给她庆生,对她说生日快乐。甚至放弃自己的假期,不管自己的儿子……
流水只觉自己的心麻木了好久,忽然被清源唤醒,心中感慨万千,一时激动,眼睛湿润起来。幸好清源用手帕蒙着她的眼睛,看不到她忽然被打开的泪泉。
在流水震惊并放弃挣扎的同时,单清源已经跨坐上流水的膝盖:“送你一个大大的生日礼物。”她俯身,毫不犹豫的捧着流水的脸颊,将唇覆盖上流水的。
流水一震,又是一惊。
这是她和清源之间第二个吻。第一个吻流水占了绝对的主导,小丫头拙劣的找了个借口,将初吻献给了流水,流水承认她的借口让她吃醋了。那个吻,青涩而忧郁。今天的清源已经完全不同于那晚的小丫头,她用舌尖细细研磨流水的唇形,她伸出舌挑逗流水的舌与它纠缠,她知道适时地吸吮引发流水的欲望。这个吻,多了技巧,也多了情感。
流水承认现在的清源开始让她疯狂。她的手隔着裙子扶住清源的腰,能感到透过布料散发出的滚烫热情;清源腿部得肌肤极有诱惑力的刺激着她的大腿,她极尽挑逗的戏耍流水张口含住她的唇。
流水脑中一片空白,蒙住的双眼让感官非常敏锐,清源的舌缠住她的,却又退了开去。流水凭着本能行动,立即追上去缠住她的。
室内充满浓浓的情欲气息。流水呼吸急促,空气滚烫。
忽然一股冷空气充盈口鼻,清源迅速放开了她。流水本已火热,一时跌落冰窖。
听到清源跑了开去,然后是开门声,清源站在门边大声说:“对生日礼物满意么流水?祝你生日快乐!”
门迅速的被关上,可以听到清源离开的脚步,从热吻到离开不过三十秒,流水没有摘下手帕,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声音,也许她还会回来?唇间还遗留清源气息温度,屋子里却没有了她的身影脚步,流水苦笑,清源这样做是故意报复七年前对她的冷漠么?流水真是活该,只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权利去爱清源啊。
屋子里只剩下墙上的钟咔嚓咔嚓的走,流水埋头在双膝,痛哭起来,声音哽咽。泪水浸湿了单清源遗留的手帕,丝质的,轻柔而温暖的绑着流水的双眼。
风轻云淡(6)
梅雨天很快就来了。
楼下摆报摊的大伯一边抖着脚,一边皱着眉用上海话唠叨:“青菜都涨了3毛了,梅雨要下到啥辰光啊?”
流水笑了笑,花了一块钱买了张《申江服务导报》,夹在腋下上楼。申报她每周都买,其实也不怎么看,很多东西只是为了成全一种习惯。
开门进去就听见阿花和那只折耳猫正在大战,阿花颇幼稚得大叫着威胁那只猫。
“老远就听见你的海豹音了。”05年超女后,所有尖叫基本都被归为海洋生物发出的声音。
小丫头用眼神鄙视了流水的风凉话。
阿花则撇着嘴,毫不客气的领走了报纸。
流水闭了闭眼睛,对阿花说:
“我上去休息一下。”
阿花这才注意到流水看上去脸色不大好。
“你怎么了?”这个时候表示关心老板的话,老板也许被感动了就发个红包?
上去摸了摸流水的额头,这才发现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要去医院啊。”虽然轮到自己去医院总是不愿意,但劝人去医院还是很勤快的。
流水笑:
“又不是什么大病。昨晚上出酒吧的时候没带伞,淋了点雨,睡一觉吃点药就好了。”
“啊?怎么可以这样?你又不是医生?”阿花横眉冷对,表示强烈的愤慨,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一点都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流水拿了手上的塑料袋晃了晃,表示她已经买了药了:“今天别逼我上班就可以了,我要蒙头睡大觉。”
空调开到除湿状态,躲进被窝里,这样在梅雨天睡觉才舒服。
窗外的雨轻柔,但却密密麻麻的打在窗子上,好像一个太极高手,用力不大,却招招夺命。
流水吃了药开始昏昏沉沉起来,把被子裹紧了,天空灰暗,就像那年的冬天,每次从沙发上看窗外总能看见铅灰的颜色,和不断飘下的大雪。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房间里走动,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叫她吃饭,吃饭?她还没睡够呢?
又是迷迷糊糊中,有人用轻柔的手触碰她的额头。那手柔软而带着芳香,有些凉意,额头本来的火烫被驱除了,舒服极了。
流水惬意的出声。
雨水一直打着玻璃窗,流水在重复的节奏中沉沉睡去。
或许是欺负她一直都不怎么生病,这次的感冒来的凶猛,去的缓慢。在好与不好之间不停徘徊,让流水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
“啊呀,我怎么又成保姆了?”阿花非常不满意如今的新工作,很不客气地舀了粥端上来“啪”一声把碗放在床头柜。
“辛苦辛苦。”流水陪着笑脸,“您老还是忙别的吧。”
阿花一副逼上梁山的表情:
“哪里有大美女辛苦啊?来回两头跑,上班之外还给你每天熬粥喝。”
流水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喜欢喝粥,我喜欢吃饭。”
阿花顺势给了她一个栗子头:
“身在福中不知福!勿晓得知足是啥么事。”
小丫头坐在窗台上,居高临下嘲笑着流水。
流水故意唏哩呼噜将粥喝的山响。
她当然知道单清源对她有多好。
清源下班一般很晚,又在金桥开发区,每天来一趟都要花一个半小时,最近几天她索性住在了流水这里。
流水在她回来的时候一般都在睡觉。
清源习惯性的上楼摸摸她的额头,然后下楼去厨房煮粥,接着开始打电话。
清源电话非常多,特别是这段时间,除了打回家问问清流的情况,其他的基本上用的都是英语。
每次清源打电话的时候都会压低声音,然后跑到窗边或者厨房。有一次流水醒来还听到了清源低声的诅咒。
流水知道哪儿不大对劲了。
一日,梅雨难得放晴。清源替流水在阳台上放了藤椅:“我们看星星。”
星星自然是没有的,云层厚厚的,代表明天还是会下雨。四周装满了玻璃的阳台能清晰看到八佰伴闪烁的亮灯。
清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