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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现在也是很有气场,但他怎么看也只有七八岁啊。
可能是看出我的疑惑,魔王少年又重重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脚,面孔红红的说:“我已经11岁了。”
……原来这个人也有发育不良的时候啊,我偷偷擦了一把冷汗,为自己的发现心虚。说真的,几十年后成长的魔王气场太强大,以至于我几乎以为他一生下来就是长成那样的,但自从来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原来魔王大人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啊”诸如此类的感慨不断涌上我脑海。
看来就算是魔王,吃的不好,也是长不高的啊。我忍不住偷偷乐起来,想象起各种各样的事情来。
此时的每一个人都还没发现,离别的乐章已经开始。
一文钱是一个憋死英雄汉的东西
最后,我还是决定陪“迷你”的魔王大人去逛逛对角巷——就算我们没有什么钱买,看看总可以吧。
可能由于临近开学,对角巷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虽然我有小心翼翼避开迎面而来的人流,却总也避免不了被撞得东倒西歪——其实我也就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拼得过哪些大人的体型啊!可恶!人高了不起啊!我愤愤不平地咬牙鄙视着,一直走在我稍前方的迷你魔王大人突然毫无征兆地停下了脚步,害得我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怎么了?”我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尽可能好声好气地问他,“哪里被撞疼了吗?”
迷你魔王君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一把抓过我的手,继续前行:“你以为我是谁?”
你是谁我确实知道,但我不知道原来魔王君你是一个傲娇少年啊!还有这个少女漫画模式这个粉红心心漫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我瞪着某位少年红彤彤的耳朵根儿不断吐槽,却也不由地为掌心的温暖感到由衷的喜悦。
“对了,可不可以换一边,我这只手很酸啊。”
破坏气氛的我很快就遭到了老天的报复,魔王少年干脆地把我抛下自己去逛街了。我却也没多在意,反正那个嚣张少年又是毒舌又是毒手的,谁碰到谁倒霉——我绝对不是因为一个人被抛下了在闹,别,扭!
呆在原地意淫了一会少年魔王的逛街记,我自己也慢慢开始无目的地游晃起来了,街上到处是孩子加父母的组合,各家店里人头攒动。我的目光很快落在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的橱窗上
,脑海里想起老蝙蝠斯内普似乎就是由于家境贫困穿了二手袍子上学去,结果被波特四人组狠狠嘲笑了一番。从理智上来讲,我是绝对不会相信有人能够骑到迷你魔王身上作威作福的,不过出于复杂的养娃心态,我还是觉得给魔王大人准备新的袍子和课本比较好
在我还是真的小孩子的时候,每年开学妈妈给我买新书包新文具总会叫我很是期待的,至少希望他也可以感受一下这种快乐吧,我抱着这样的想法,走进先前打工的地方——话说那天我赶着去追邓布利多,连工钱也没有拿。
古怪苛刻小气的店长一见我便摆出一副□的表情,更是不提工钱的事了,但我完全不担心,作为一个在天朝成功长到二十岁并且被身边朋友封为维权小天屎的我,这种冷板凳冷屁屁什么的最简单了。我平静的站在店门口,每逢有客人上门就拼命揉眼睛,然后泪眼婆娑地上前哭诉我的“悲惨”经历。客人中有觉得烦不胜烦直接离开的,也有对我报以深刻同情给我一些钱还鄙视了店主的,总之从我站在那里开始,这个古怪的苛刻的小气的店长就没做成一笔生意。
“拿着这个”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的店长不得已抓出一把钱币,用力扔在地上,“滚出我的店!”
我开开心心地弯腰去捡,钱币散的很开,有几枚甚至滚到了门槛底下,我不得不趴在地上伸手去拾,却看见一双熟悉的鞋子出现在门槛外,顺着鞋子往上看,我见到了一脸怒气的迷你魔王。
“……”
“……”
魔王少年没有说话,从上方俯视着我,叫我感到自己无比渺小,仿佛就是一直蝼蚁。我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好一会儿才终于把手上的硬币拾起来。
“哼!”迷你魔王见我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钱币,一甩手大步离开了,只余我一个人,带着满身灰尘趴在地上,手上还拿捏着一枚钱币。
眼睛里忽然有点湿湿润润的,我急忙站起来,仰起头。手中仍旧紧紧捏着那一枚钱币,心里却早已失去先前那种欢喜的感觉了,但我还是抹了一把脸,沉默着去捡剩下的钱。
要是他也可以感受到这份喜悦该多好。我轻轻祈愿,重重叩响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
坑爹的大结局
回到孤儿院时,天色已经趋于灰白色,我抬头看着压抑的天空,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直觉,感到自己即将离开这里。难道我被老邓传染了神棍?我甩甩头,用力抛开各种各样的吐槽与疑问,抱紧怀里的纸袋,正要走进孤儿院的门,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要来不及了,孩子。”星月长袍的边角掠过耳际,带起一阵微风,“你得回去了。”
腾空的失重感突如其来席卷全身,我不由惊慌起来,仰起头大声道:“等等,我还什么都来不及做……”
“没有人可以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去,因为时间是永不停止流动的长河。”老年人沉稳的声音打断我的话语,“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铺天盖地的灰色潮水向我涌来,我不得不眯起双眼,重重向下沉去,怀中的纸袋在剧烈的晃动下终于挣脱开来,像一只初次张开翅膀的小鸟,用力朝远处的光亮飞去。
鸟儿鸟儿,若是可以,请将那个少年的痛苦、悲伤、寂寞统统带离吧。我这般祈愿着,缓缓地,完全地闭上眼。
做了一个很长很理性的梦。
我坐在葛莱芬多高高的塔楼上,黑色的巫师袍在微凉的晨风里飞舞。
“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我看着渐露光芒的天边,轻声问身后的那个老人。
“哦,这不是你的愿望吗。”花白胡子的老邓也坐在我边上,朝我眨眨眼睛“我以为你渴望着改变的机会。”
“……所以你就做了手脚?”
“不,”老胡子故作深沉地看向远方,“没有人可以改变时间,改变时空的。”
“但恰好有一个人,和你怀抱了同样的一个执念……愿望,这必须是强烈的、真挚的且坚定的,那样奇迹就发生了。”
“只是这种机会是极少的,唯有少数人,可以在正确的时间,遇见正确的人。”老邓的眼睛望着远处钟楼,闪烁着微微的水光,“所以,孩子,你是幸运的。”
我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尴尬地别过头去,“那我怎么会到从前去的?别和我说你什么也没做!”
“哈哈,我当然做了一些小动作,”老头子单手撑地站起来,异常爽郎地笑着,毫不羞耻地回答我,“因为有人这样强烈地祈愿着,又恰巧我听见了!这是另一个奇迹!”
坑爹啊!我忍住踹一脚送他上西天的冲动,愤愤别过脑袋去。
风很大,吹得我几乎要掉下去……不对!真的掉下去了!我惊讶地回头,看见星月长袍也剧烈地翻滚着边裾,白色的胡子在其间若影若现。
“回去吧,孩子,魔法已经解开了。”
猛的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医务室床上。
回来了?我慢慢坐起,环视四周。大概因为已经是夜晚,医务室里空无一人,倒是走廊里传来一些细微的人声,悉悉索索的,好不热闹。我本来想去看看的,下床时却怎么都穿不上拖鞋,直到窗外明亮的月光穿过我身体,完全投射在地上。
恩,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好意境,只是为什么我没有影子?
……
好吧,如果老邓说的来不及是指这个的话,看起来真的好像来不及了——我记得只有幽灵才会是透明的。
总而言之,我看起来大概也许死了?
不知道是不是学院里看到的幽灵鬼怪太多了,我对于自己的死亡(?)完全没有实感——反正也不痛,甚至还在想这种状态可以不用参加考试了真好什么的。就是看着自己躺在床上的样子很是别扭——原来我睡着……永眠的时候长这副腔调。
为自己哀悼了几分钟后,我慢悠悠地飘出医务室,朝人声鼎沸的地方前进。从声音判断应该是大厅,不过霍格沃兹很少有半夜里还搞群聚的情况,这教我很是好奇,加快了漂移的速度。
果然大厅里人满为患,学生都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