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玄烨坐在书桌前,拿起昨晚未看完的书,翻阅着说道:“不必了,朕已经用过了”
芳儿嘴角微微张开:“是”
芳儿捏了捏手中的帕子,旁边的李嬷嬷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皇上太不懂得体贴人了,一个上前,微微福身,恭敬说道:“启禀皇上,奴婢劝着主子先用,可是主子执意要等着皇上回坤宁宫用晚膳,主子这怀着龙胎,已是误了时辰用膳,怕是对胎儿不好”李嬷嬷一脸期望的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向玄烨
玄烨听完后,放下书籍,说道:“皇后如今已是宫里特定所要保护之人,皇后应该知道皇室子孙关乎社稷,这次是朕的不对,不该不提前通传一声,皇后既然还未用膳,嬷嬷赶紧传膳上来”
李嬷嬷一个福身,眼里透着高兴劲儿:“奴婢这就去准备”
不多一会儿,晚膳已备好,李嬷嬷半扶着芳儿入座,芳儿本就不饿,看到桌上的膳食有些反胃,抚着胸口想作恶吐之状,一旁的玄烨斜眼看了个正着,终是忍不住,放下手中的书,度着步子来到芳儿对面坐下,芳儿抚了抚胸口略好些,见着对面的玄烨一个惊吓,玄烨微微说道:“今日的晚膳吃的有些早了,现下有些饥饿感,就一同用吧”说完拿起筷子夹起吃了一口
芳儿被他这突如其来顿时有些心花怒放,心情愉悦了不少,这饭量也吃比往常多些,李嬷嬷则在一旁笑意浓浓的为其布着菜。
用完晚膳后,各自洗漱了一遍,这晚芳儿未请示玄烨,而是自己先躺在了床榻上,依旧留了一空位给玄烨,闭上眼,仔细的听着玄烨翻阅书籍的声响,脸上浮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就在自己还沉浸在幻想中,感觉到床榻有下榻之感,自然的睁开眼,转头一看,是玄烨,芳儿一脸惊奇的看着玄烨,说不出话。
拉扯被褥到胸口处,玄烨闭着眼,说道:“你是皇后,朕是皇上,该怎样就怎样,朕的孩子,朕自然是爱之宠之,夜已深了,赶紧睡吧,这样对腹中胎儿不好”
芳儿心里一阵窃喜,这是在关心自己吗,脸上微微笑起,被褥里的手不自觉得抚了抚腹部,心道:“皇儿,听见没,皇阿玛说会爱你宠你,额娘也是,爱你,宠你”
裕亲王府,书房内,福全坐与上首,前一刻管家敲门说是派出去的探子得到了消息,连着衣服也没穿,只穿了里衣来书房。地上跪着一蓝色紧身袍的男子,此刻的他已成熟不少,知道不该表露自己的情绪,福全仍有些激动:“起来说话”
“是”说着那男子起身恭敬的立在福全前头
“你是如何确定她的下落,可有见过本人”福全有些着急问着
“爷,奴才并未亲眼见过,就在刚才奴才与表兄一起喝酒,醉酒的表兄酒后失言,奴才这才知道原来表兄就是当日送走姑娘的相关人员,奴才不敢迟疑,速来禀报爷,还请爷下示”
福全一阵惊喜,找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一丝消息,哪能放过,继续问道:“可有说她人在哪儿?”
男子眼睛转悠了一下,回道:“表兄一向嘴严,奴才问了老半天,他就是不说,最终睡了过去,不过奴才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个词”
福全一个着急走到男子跟前,急问:“什么词?”
男子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说道:“好像是,好像是什么“静云庵”对,“静云庵””
福全转过身,度着步子,轻声念叨:“静云庵,静—云…庵——”脑子努力转悠着,待走到书桌前,眼前一亮,拍桌,一脸惊喜笑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哈,我知道了”
男子有些纳闷的看着失态的裕亲王有些不解,但不敢逾越规矩,赶忙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着。
连连发笑的福全突然转过身说道:“你先下去,找管家领赏”
“嗻”男子起身准备出去
福全朝他背后喊道:“哥的儿,记住这件事情先不要透露出去,明白吗”
哥的儿正色严谨朝福全扎了个千:“爷放心,这条命都是爷的,奴才定以身家性命担保不会泄露出去”
福全对哥的儿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好,回去歇着吧,明日一早咱们要出京一趟,你回去准备准备”
“嗻”说完哥的儿掩上门退了出去
福全疾步走到案桌上,借着微弱的烛火疾步写道,这是封请假的折子明日一早就得着人送往宫中递交给玄烨,这晚福全失眠了,他这是兴奋过度所导致,同时也在担忧这个消息到底准不准确,但是无论消息是否属实他都要一一确认,只要是关于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入睡不久的玄烨额头上冒着汗珠,紧闭的双眼微微转动着,梦里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场景,那地方感觉好熟悉,就像自己生活在这里,但身边陆陆续续走过的人,却是穿着怪异,猛然间又出现了另一个场景,小屋子里坐着一个小女孩,穿着同样怪异,屋里就她一人,显得孤孤单单,熟悉,熟悉,那种感觉是那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她是谁,为何会有这种熟悉感,一个声音从远处响起“舒同———舒同”睡梦中的玄烨摇晃着脑袋,嘴里轻轻念叨道梦里的名字:“舒同——舒同——”
芳儿被玄烨的低喃声惊醒,借着微弱暗红的烛火起身半依着身子,见玄烨满头大汗,眼珠子转悠个不停,心想一定是梦魔了,听嬷嬷说梦魔之人不可急着叫醒,一阵着急的她不知所措,忙用帕子擦拭着他的汗珠,一边抚摸着玄烨的额头,让他感觉到放松,这一举动果然起效,玄烨不再念叨,眼珠子的转动也慢慢的停顿了下来,呼吸均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一大清早守城门的官差张幸枋伸张着胳膊,许是昨晚睡的晚,满眼困意;半迷糊状态准备开城门,还未伸手要把城门推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驾,驾,咯嘚,咯嘚”声音越凑越近,张幸枋身子条件反射的转过身子看见策马而来的是两位男子,其中一人骑在马上器宇轩昂的,带着一股子不常见的皇族贵家气息,穿着显贵,眼尖的他猜得出来此人绝非一般人,与他后面那位男子则一身蓝色紧身衣打扮,应该是随从什么人,这京城的大官贵人可谓是一抓一大把,那后面的男子下马走到张幸枋跟前,指着城门:“时辰已到为何不开?”
张幸枋下意识的瞧了瞧那位骑在马上的那位爷,哈腰笑呵呵道:“这不正准备着呢”说完转过身与另一名官兵把笨重的城门推了开,刚开那一瞬间,那骑在马上的男子就耐不住策马而去,惊的一路尘土飞扬,张幸枋望着远去的背影眯着眼干咳两声扫了扫眼前的尘土,旁边的官兵李全凑过身子站在张幸枋身旁:“老张头,那是什么人啊,这般嚣张”
张幸枋笑了笑:“小子,以后跟着学学,咱这门可不是看门那么简单,你知道这出去的是何人吗?”
李全楞楞摇摇头:“不知道”
张幸枋敲了一记在李全帽沿上:“我老张头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就是咱这娄娄小兵对付这种人,就得放下身段,懂吗”
“凭什么?”
张幸枋度着步子回到岗位上,边走边说道:“哼,凭什么,就凭他那身行头”
李全挠了挠头,瞧了瞧那扬长而去官道,心里憋屈不打一出来,也在埋怨怎么就没投到富贵人家。
下了早朝,坐与龙椅上,御案上的奏折玄烨拿起又放了下去,昨晚的梦那么真实,就像似自己经历过一样,梦里那女孩的身影在脑海反复出现,可就是想不起她是谁,为何出现在梦里,而且梦里那个名字“舒同”玄烨嘴里微微念叨,这个名字就像是扎在心底深处,脑海中不停地回想,脑袋一阵晕眩感,手用力的摁着脑门儿两侧的太阳穴。魏东亭侧眼见万岁爷不对劲,忙上前喊道:“万岁爷,万岁爷——”
听见魏东亭的呼喊,玄烨从回想中回神来,额头上冒出细细汗珠,脸色略显苍白之色,魏东亭见状,小心问道:“万岁爷,要不传太医给瞧瞧”
玄烨扶着额头,精神有些不佳,罢手道:“无碍”
魏东亭知道他心中有心事,识趣的站在一旁不再作声
感觉好多了,玄烨拿起茶盏喝了杯茶下去,放下茶盏,右手拿起笔,正要往砚台上沾墨汁,笔落在砚台上,发现砚台上的墨汁早已干了,放下笔心头一阵苦涩涌了上来,以往,素清站在右侧,而他则是执笔而疾,素清则默默的为他磨墨,她站在身旁总是能让人定下心来,叹了口气,如今物是人非“素清啊,你到底躲哪儿去了,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