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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说道:“先生,今日说的一番话,可是深入人心啊,只可惜,先生这般做法,就不怕那鳌中堂把你拿了”
伍次友却是丝毫不在意,漫不经心说道:“我一介草民,只是就事论事批判,并非有意顶撞朝廷,他鳌拜有何理由拿我”
玄烨对此人这番说法更甚敬佩,双手拱道:“先生,这番不畏强权,让人敬佩,来,小弟敬你一杯”
玄烨猛地喝了一口,却邹着眉头;有些不满到:“这酒有些苦,不像是以往喝过的竹叶青,咱们还是换成茶吧”
伍次友毫不客气的拿起酒杯仰头就饮,“啧”的一声,慢悠悠道:“芳香醇厚,入口甜绵微苦,温和,无刺激感,余味无穷啊”
玄烨向身边的素清递了一杯:“你尝尝”
素清站在一边,拿起酒杯往嘴里凑了一下,抿了一小嘴,眯着眼道:“恩,苦是苦了点,但这香味却真是是回味无穷,这在外头不比在家里头还是将就吧”
玄烨高兴朝伍次友道:“改日啊,小弟请伍先生到家里头喝上一喝,那可是上好的竹叶青”
“三爷如此盛情,改日必定登门造访”
魏东亭站在玄烨身后,玄烨放下酒盏道:“东亭,素清走了大半天了,一起坐下吧,别站着了”
见着魏东亭有些犹豫,素清拉了他一把:“主子让咱坐,咱就坐呗”说实话,素清的确是站累了,从出宫到现在还未正经的吃过一顿饭,早已累的不行。还好玄烨体贴人,不然真要瘫在一边了。
魏东亭只得撩开衣袍,直挺挺的挨着凳子边缘坐着,见着两人都坐了下来,继续说道:“伍先生这般忧国忧民,为苍生,为何不入朝为官?”
伍次友拿起酒盏抿一口,忧心说道:“如今的朝廷已经成为了鳌拜的工具,任之唯之,独断专行,其他三大辅臣已经无法与他抗衡,朝野上上下下都是他鳌拜贼子的抓牙,凭我伍次友一人之力,怕也是于事无补;只希望当朝天子能早日醒悟,提倡科举,为病危的朝堂注入新鲜的血液,继而扳倒鳌拜”
玄烨有些感慨,提到科举,眼前一亮,急促说道:“先生说,科举?”
伍次友筑定,哀道:“这些年的科举,尽是舞弊,全是鳌拜一手把持,中的之人也尽是鳌拜门人,如此下去,那大清可真要成为他鳌拜一人的天下,到时真的是,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苦不堪言啊”
“先生所言极是,这鳌拜一日不铲除,大清危在旦夕啊,如先生所言,那今年科举的主考官谁最合适?”玄烨期许的望着伍次友
伍次友默想一阵儿后,开口道:“陈廷敬最为合适,学富五车,为人刚正不阿,只可惜一直被鳌拜压制着,得不到重用,而索尼索中堂如今年事已高,不可担此重任,可这索中堂的门人也不少,可以从中挑选,再选几位汉人,满汉同时为这次的科举监考,那么中间就不会出现那么多舞弊行为”
玄烨有些恍然道:“想不到伍先生,不在朝堂,却对朝堂之事甚是明了,小弟惭愧”
为酒盏填满酒后,素清从旁轻声插言:“以先生的才思敏捷,如果能入官途,更是如虎添翼,想必扳倒鳌拜指日可待,下月就要进行科举,先生何不试试”
看着素清,伍次友动一动嘴角,慢道:“如果朝堂这次能让鳌拜等人不参与,不才,会去试上一试”
眼前一亮,玄烨雀跃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小弟愿与先生同入考场”正在大家激动之时门被推开了,只见刚才站在伍次友身旁的中年男子拱手道:“还有我”
见大家差异的看着自己,中年男子满脸喜色道:“冒犯了,刚才经过门外,听到几位在谈科举之事,忍不住推门而进,失礼,失礼”说着给大家鞠了一躬。
玄烨摆手示意无妨道:“既然都是有志之人,那么就应该为朝廷,为百姓效力,齐心协力铲除鳌拜,还百姓一个清净之地。”
伍次友上前介绍道:“这是,明珠,满人,也是有志之士,应得罪了鳌拜,家中已被鳌拜尽毁,只可惜满腹才学得不到施展,如今与我是惺惺相惜啊,”说着指着玄烨道:“这是华公子,人称“三爷”京城人士,家中从商”
明珠向玄烨拱手道:“三爷,刚才明珠莽撞了,多有得罪”看向身旁的素清:“这位姑娘是——?”
素清轻轻笑道:“奴婢只是我们家三爷的丫鬟,素清”伍次友诺有所思的看着素清,开怀道:“明珠你可不知道啊,这三爷身边的素清姑娘,可真是聪明伶俐啊,那伶牙俐齿可怕是你我都要甘拜下风啊!”说完,大家都大笑了起来。
素清嗔道:“几位,还是就酒论事,莫要拿小女子开唰”
仔细瞧着,素清竟有些脸红了,玄烨莞尔一笑,拿起酒盏:“来,为了下月的科举,我们干一杯”众人仰头就饮。
许是少有像伍次友与明珠这等人志同道合,玄烨的心情格外的好,三个大男人聊着当前的局势,越聊越起劲,都喝了一下午酒,现在是东倒西歪的,不成人样,伍次友脑子不清醒嘀嘀啷啷的说着:“鳌拜贼子,拿命来,欺压我朝臣民,不得好死”说着发酒疯掐着明珠的脖子,明珠也喝的不成样子任由伍次友掐;魏东亭赶忙上前把这俩人分开,刚拉开伍次友,明珠又扑了上来,傻笑道:“来,再来,不醉不休——!”魏东亭眼下心急,无奈的吹了一记口哨,白天那俩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跟前;魏东亭拖着伍次友的身子,向二人恼火道:“还不赶紧帮忙”二人不敢迟疑忙上前抱住那两人,两人感觉到有人在禁锢自己,使劲挣扎着,乱实在是乱,魏东亭发怒道:“你们赶紧两人带到别地休息”
两人拱手道:“是”一眨眼功夫,只剩下魏东亭与玄烨素清三人,只见玄烨烂醉如泥的趴在桌子上,紧握着素清的一只手小声的嘀咕着:“ 别离开我,我会好好守着你,别离开我,,别”
只是素清也是不胜酒力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玄烨的酒话并未听见,魏东亭看着两人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可是从小就跟着万岁爷长大的,万岁爷对素清的感情,更是看的一清二楚。平素两人都是以主仆相处,可是他们的内心却是珍惜着彼此;自己看着也好累,生在帝王家,终是无奈啊!长叹一声,走到窗户前,双手推开,朝外头啪了一下掌,楼下外头几位身着紧身青衣的男子突然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待把二人都放进了轿子里,魏东亭抬手示意起驾;慢慢的两台轿子渐渐远去。酒馆深处,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一黑暗之处,一位身穿紫袍男子身材挺拔的坐与上首,面无表情的滚动着手中两颗铁球,此人正是鳌拜,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毕恭毕敬道:“主子,那小皇帝已经回宫了,今日那小皇帝似乎结识了,两位穷酸书生”
鳌拜冷喝一声:“凉这毛头小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你去查查,那二人是干什么的”
“是”说完那黑衣人扎千退了出去。
鳌拜起身,双眼犀利,自言自语说道:“玄烨,你还是好好的当你的儿皇帝吧,可别跟老夫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哎,冒着生命危险更文,实在是不道德,对不起那份工资啊,愧疚,愧疚
☆、雷雨交加
玄烨烂醉如泥的躺在床榻上,嘴里不停的嘀咕着,因着素清也有些晕乎,魏东亭着了颖儿照顾玄烨。又着正在当值的小宫女扶着素清到了隔间里面休息,本身那间隔间就是平常玄烨特许颖儿与素清在里头休息只用。魏东亭用袖口蹭了蹭脸颊的汗渍,也退出,回到侍卫所,白天被玄烨戏弄一番,实在是折腾人,太累了,脱了靴子衣服没脱就直接躺了上去,不大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乾清宫,半夜时分,宫人都各自退了出去,守在隔间,随时等待皇帝的差遣。“热,素清好热,热,,,”玄烨嘴里不断嘟囔着,手不停的撕扯衣领处;颖儿,小心翼翼的拿着热毛巾为玄烨擦拭额头上的汗渍;突然万岁爷紧紧地的抓着自己的手,紧接着,一把,把颖儿拉倒在床榻上,只见玄烨两眼发红,眼色迷离的看着颖儿:“素清,素清,我爱你,素清别走,别离开我——”突然的这一举动惊的颖儿不敢再动,轻咬着嘴唇不敢睁眼,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气体冲到嘴里时,猛地睁眼一看,万岁爷正在亲吻自己,忙使着双手发力想要推开玄烨,奈何力气远不如他,嘴里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感觉到眼前的人要挣脱自己,玄烨更是发疯似得索吻,生怕底下的人会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