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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事未作。”
“只要你不愿意,没人可以勉强你,如果可以,我也宁愿在这里,就算出去了,只要你想,我可以保证给你想要的安宁。”木清扬说着自己的保证。
感动之余,红着眼睛,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们是朋友。”木清扬的回答简洁而又明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又有些失落感,但是这并不影响,自己对他这句话的感激之情。
俩个人就这样紧紧的看着对方,不再发一言,似乎什么在变化着,似乎又有些事情让俩个同样需要关怀的人,在慢慢的靠近。而另一边却在焦头烂额的忙着。
“你到底还把我放不放在眼里,你就每天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入她的院子里,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只见这个妇人很是生气的指责着此时正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母妃
,你知道我不会不会不把您放在心上,可是二娘她病得很重,她需要有人照顾,自从清扬离开我们以后,二娘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几日更加的而严重,每当听到她在喊清扬的名字时,我就会钻心的疼,我总会觉得清扬因为我才会死的。”木清雪难过异常的说着。
“这叫什么话,他死他的,关你什么事,是他好色,竟为了一个什么七公主跳崖,他那是自寻死路,由不得别人、、、、”听不管自己的母亲对木清扬恶言相向,打断她的话,说道
“母妃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清扬,清扬那是出于善良,救公主那是出于道义与责任,再说我们是一家人,您能不这么处处刁难他们吗?”木清雪也大起了胆子,敢对自己的母妃说这样的话了。
“你、、、好呀,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碍事了是不是,好啊,你去和他们做一家人吧,我受不起。”忠王妃气愤不已的说道。
“母妃、、、、”木清雪刚想解释什么,可是就被当场打断。
“好了,你去吧,我累了、、、”忠王妃起先走回自己的内室,不在理会还站在外面的女儿。
看着女儿就这样离去,竟没有继续的赔在自己这里,忠王妃有事失望的看着离开的木清雪的背影,只说了一句话,“到底不是亲生的、、、、”便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刚一进小院,就听到哭声,赶紧走进室内一看,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朝着自己跑来,哭着钻进了自己的怀里,说道“大姐,怎么办,母妃快不行了,刚刚太医来说,母妃、、母妃怕是撑不住了。呜呜呜、、、、、”
“清雨别怕,有大姐在呢,二娘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没事的,父王来过了吗?”木清雪也是忧心忡忡,但是还得故作坚强,因为自己不能倒下,这样会让他们更加不知所措了。
“呆了一夜,刚回去休息,大姐你说母妃会好起来吗?可是太医都说了、、、、”清雨哭着含糊不清的说着。
“会,一定会,太一没有办法,对了,司语,有没有找司语来看看,她医术很高的、、、”木清雪还没说完,清雨就像发现新大陆般,弹开了,说着“对呀,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我这就去找她。”说着就赶紧的跑了出去。
“怎么样?母妃到底怎么样?”不一会就去安王府把司语请来,看着再为自己的母妃诊治的人,清雨急急忙忙的问道。
“司语姑娘,二娘到底什么病,为什么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木清雪问着依旧没有发声的司语。
“王妃的病有些麻烦,王妃的身体本身比较虚弱,身体一直不好,再加上心病
,抑郁成疾,恐怕这身体的病易治,这心里的病,恕司语没有办法。”司语说着自己的诊断结果。
“司语姑娘的意思是?”木清雪不是太明白的问道。
“身体虽虚弱,但不至要命,我开些药,服过便会有所好转,但是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恐怕王妃是思念主子过度才会不想醒来,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恐怕只有主子回来,王妃才会彻底痊愈,但是如果时间太长,只怕她的身体会撑不住,我能做的,只是能维持她的生命,仅此而已。”司语冷静的说道,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何尝不是在想念主子,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可是清扬不可能回来了,他已经离开我么了,再也回不来了、、、、”清雨哭着说道,但是俩个人同一句话,打断了她。
“他会回来的、、、”司语与木清雪一起说道。
俩人相视一望,司语便缓缓的到来“我从没有放弃过寻找主子,我也不相信主子真的会离开我们,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他。”司语鉴定的说出自己的坚持。
看着如此鉴定的司语,木清雪恍然明白到‘原来司语一直是那么的爱着木清扬,而且爱的很深,怕是木清扬自己未必知道,’是呀,我们都爱你,你难道真的就舍得离我们而去吗?我不相信,你会如此的绝情,回来好吗?我们都很想念你、、、
☆、七十六 愿得一人心
“救命呀,救命呀、、、、”正在打坐休息的木清扬忽然听到女子熟悉的高分贝的叫喊声,于是顾不得许多,就朝着声音的方向赶去。
赶到的时候,只见景和公主跌坐在一旁,身子边往后退,便神情异常紧张恐惧的盯着前方,嘴里一直在颤抖着说道“别过来、、别过来、、、”
顺着景和公主的眼神,木清扬望去原来是前方不远处有一只庞然大物,是一头野猪,正在缓缓的朝着这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景和公主走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这大物想着倒在地上的景和公主扑去,眼看着这漂亮的小女人就要葬身于猪口,木清扬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阵风似的准确无误的刺向了那庞然大物的眼睛,野猪吃痛,敖叫一声朝远方奔去。
来到景和公主的面前,看着此时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眼光有些呆滞的景和公主,木清扬缓缓蹲下,温声的宽解道“没事了,已经被我赶走了、、、、”
景和公主在看清自己面前的人后,一个冲动就投进了此人的怀抱里哭了起来,木清扬虽然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但是也默然允许了此时躲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女人的行为,因为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怀里的人,赈灾全身的颤抖得厉害,想来也是怕极了吧。
所以出于不忍,木清扬说着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是用多温柔的口气安慰着此时这个正需要关怀的女人“别怕,有我在呢,我就在你身边。”
可是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就让自己怀里的女人哭的更加凶猛起来,不是因为刚刚的害怕,而是这种被在乎的感觉,自己以为自己的人生,会向写好般,从决定接受和亲的那日起,自己便再无人会在乎自己,自己就是这场政治交易中的一颗棋子,可是就在遇上这个对于自己来说陌生的人时,自己才感觉,自己的身心似乎又活了过来,可是为什么、、、不能早些相识,现在似乎对于自己来说是种煎熬。
“刚刚我出来找些干柴,可是没有、、没有想到会、、会遇上猎兽,我以为、、、我以为自己就这样、、、会死在这里、、可是、、可是、、”景和公主情绪稍微平复了些,但依旧语气有些疙疙瘩瘩的说着。
“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你,让你一直为我做这些粗活,还让你遇到危险,都是我的错,答应我,这些以后都留给我就好,别在一个人就这样出去,现在天冷,外面本来就少了不少的生物,那些个野兽可是很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所以别再这么就一个人出去,至少你告诉我一声,我陪你,好不好。”分开对方些距离,认真的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道。
景
和公主看着此时认真,但眼睛里隐藏不住担忧的神情,景和公主的满足笑了,破涕为笑,是那么的美,那么的暖人心房,木清扬就这样被这个笑容迷失了方向,傻愣的看着、、、
景和公主当意识到木清扬的神情时,也有些尴尬的停止了笑,再看一眼此时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脸色也有了些不自然的红了起来,木清扬注意到这一点后,于是想起身离开现在这个尴尬的场面,于是起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此刻的尴尬。
看着木清扬起身就要离开的那一刻,景和公主叫住了他,木清扬轻轻抬起对方的头,看着对方,只见景和公主很是认真的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在遇到猛兽的那一刻,我心里有多害怕,我以为自己当真要葬身再次了,当时我害怕极了,我以为从此再也看不到你、、、、”
“直到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才放了下来,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