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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却快速化为坚定,脚下快速的冲了过去——
嘭——
因为心里有事儿而没仔细看前方风的路况的夏侯弘博被撞得一个踉跄,而装他的人却毫无意外的向后飞了出去仰躺在地上。
“啊!皇上!”高玉晚了一步,只见一个粉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猛地撞在了皇上的身上,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冲过去挡在皇上面前,带看清那倒地是何人时,这口提上来的气才缓缓放下,而就在这时后面的侍卫也都冲上来护驾的护驾,擒拿的擒拿,想率很高的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部处理妥当。
“皇上,皇上您没事儿吧?”高玉后怕的忙扶着夏侯弘博的小臂,想着还好这冲上来的只是个宫女,要是有心的刺客拿着把匕首冲上来或是迎头扬上一把毒药,这后果可不堪设想啊。
“没事儿,只是撞了一下能有什么事儿啊,朕又不是泥捏的。”夏侯弘博心中叹气,他这虽然是帝王之躯,但在这力量方面这真是不如他上辈子的身体,看来这每天还真要抽出一些时间来锻炼锻炼身体啊。
“大胆宫女!是那个宫的如此粗鄙,冲撞了圣驾十颗脑袋都不够砍的!”高玉将心中积压的於气全发泄在被侍卫压制跪在地上的宫女身上,在他心里这名宫女即使皇上不处置,他私下里也是要处置的。
“奴,奴,奴婢……”碧霜及时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依然吓得仿佛心都要蹦出来一样。
“好好说话!”夏侯弘博皱了皱眉,这事儿轮到谁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可现在以他的身份如果不弄清楚了还真不能走。
碧霜被这一声吼吓的浑身狠狠一抖,真想就这么昏死过去,可想到她被娘娘掌握在手中的家人们,只好狠狠地咬了咬舌尖。
“启,启禀皇上,奴,奴婢是延禧宫的,娘娘,娘娘在御花园哭得很伤心,奴婢想回延禧宫着腊梅姐姐劝劝娘娘,娘娘身怀龙肆,万不能有失,奴婢,奴婢冲撞了皇上,奴婢甘愿认罚,但请皇上允许奴婢去找腊梅姐姐,腊梅姐姐的话娘娘还听得去些。”碧霜也是个有脑子的,在这关键时刻都能想着尽量给自己争取机会,如果现在的皇上还是前任那个怜香惜玉的种儿说不定还真碰上了,可惜她眼前的是理智近妖的夏侯弘博。
看着眼前的小宫女,一脸的害怕但却坚持着我见犹怜又怯怯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夏侯弘博心中嗤笑,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去延禧宫?这道儿可不是去延禧宫的路,反而是他从延禧宫相反方向的养心殿去千秋亭的途径之路。
“你的主子是令嫔?”现在怀孕的除了皇后就只有那个害了永璋的令嫔吧,历史上嘉庆的母妃,夏侯弘博心中玩味的想到,他闻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而且虽然他不喜女人但有女人为了自己使出这种手段,也蛮让他有那么一咪咪的虚荣心的。
“是,正是令嫔娘娘!”碧霜心中一喜,回答的也轻快了些,流利了些。
“你家娘娘现在在哪儿呢?”现在才想起来他好像还没看过这个将要生下他的孩子的女人呢,虽然这孩子如果是男婴就注定了是那十五阿哥永琰,可比起他亲自播种的皇后的孩子,心中明显是有高低之差的,他就刻意的忽略了。
“回皇上,娘娘在千秋亭。”
这一句回答让夏侯弘博本还带着点玩味的笑意顿时化作冰霜,一转心思就想明白了那女人的用意,心中冷哼一声,既然又算计到永璋身上,看来他就是想留情面都对不起自己啊。
“千秋亭吗?”夏侯弘博轻声说道,那语中带着的丝丝戾气让身边的高玉狠狠的抖了一下子,心中不由得开始怜悯令嫔,看来这女人定是如她当年接着孝贤先皇后的死快速上位一般,降位说不定那那还快。
“高玉,送浣衣局吧!”说完不再看那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瘫软下去的人,头也不回的继续按照原定路线走下去。
“是,奴才遵旨!”高玉轻蔑的看了一眼脸色死白的碧霜,真不知道该说是令嫔这些年顺风顺水三天两头的套皇上少了谨慎还是该说这宫女太笨,找的借口只有白痴才听不出来。
不过他好像忘了,以前的皇上就是那个听不出来那些明摆着的接口的白痴……
千秋亭中,永璋头疼无比的听着身后传来的丝丝哽咽的声音,他已经由坐着变为背对她们站着,因为实在受不了了,已经有些抓耳挠腮坐卧不安了,那窃窃的声音让他完全可以想象那些话本中的内功高手发出的音攻之法是何等效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好像心跳都在加速,呼吸也有些不畅通。
抓着围栏的手指都有些泛白,永璋完全是在咬着牙硬撑,心想这如果再等一炷香的时间要是皇阿玛还不来,他一定不能再呆下去了,他有种预感,在呆下去他就要犯病了。
夏侯弘博快步走着,看着近在咫尺的亭顶,更加加快了脚步,刚才走到半路上他就有种心滞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一样。快了,就快了,看着眼前的黄顶红柱的建筑,夏侯弘博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担当他看到那靠在窗边站立的人影是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去。
“永璋,永璋,你怎么了?”对坐在正对门口的石桌上的人视而不见,径直就向旁边拐去。
晴天霹雳!
令嫔正要见礼的身体晃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夏侯弘博越过她几步走向窗边扶住似乎有些摇摇欲坠的三阿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贝齿紧咬着嘴唇,只咬的唇色白了白,轻扶着沉重的下腹,莲步轻移正准备行礼,就见,夏侯弘博半扶半抱的让三阿哥坐下,仿佛赶苍蝇似的向后挥了挥手。
“没事儿就下去吧!”不是没看见令嫔,只是他这时也犯了以眼见下定论的毛病,不用说看永璋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与那个女人有关,呼吸着那浓烈的脂粉气,只觉得厌恶极了,根本就没有永璋身上淡淡的清晨的气味好闻。
令嫔这回真的要晕了,看着皇上从进来就一眼都不来看她,只觉得心痛的好想要碎掉一般,只觉眼前一黑,就想后倒去。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她只听到那人焦急的喊道:
“高玉,快传太医……”
这话一入耳,令嫔嘴角就翘起了满意的弧度,放心的昏了过去。可惜她没听到夏侯弘博的后半句话,不然定然会被气得从昏迷中在醒过来。
“高玉,快传太医,永璋不舒服……”
……
冬雪看着这如闹剧般的一处儿,难以控制嘴角的弧度,只觉得一阵报复的快感悠然而上,就连担心娘娘用她们泄愤的心思都排了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的,写着写着,连我都觉得,这令嫔咋就这么倒霉呢,这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连我都有点可怜她了~~~~~~~~
其实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写把令嫔贬到辛者库洗衣服了,其实这是个误区,辛者库是一个部门,里面有很多小的分部,其中之一就是处理罪奴或是年老宫婢的浣衣局,那里才是最辛苦的~~~
PS:实在对不起那些喜欢十二的亲们,我出尔反尔了,这文还是1VS1吧,不然铁定要苛到四五十万字的,我实在没信心写那么多,所以,只好说一声抱歉了~~
太后驾到
那天发生的一切就如冬雪多想的一般,像一场闹剧一样结束了,等太医赶到千秋亭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皇上传太医为的是那个坐在另一边看起来除了脸色苍白了点没什么大碍的三阿哥,而真正出事儿的令嫔却几乎被在场的所有人视而不见,最后还是永璋心地善良让太医去给她诊治,结果发现只是动了胎气,需要好好静养,结果就有别人忽视了,最后还是高玉派了人帮冬雪将她抬回去的。
而且顺理成章的,又是一条禁足令发了下去。这对夏侯弘博而言则是松了一口气,很好,不该出事儿的都没出事儿(换而言之令嫔在他眼中就是活该)。
且不提事后令嫔发现自己误会皇上的意思心里是何等的委屈,单单是经过了这件事,几乎整个后宫的女人心里都有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令嫔完了。而且不仅完了,她的剩余价值可能就是为后宫那些深闺怨妇制造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让她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三阿哥永璋是皇上新宠,没人会去在意这新宠会做多久,因为令嫔这个前车之鉴已经足够让那些头脑清醒的人警惕了。
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仿佛本该这样,一转眼太后回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