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特拉法尔加甩开了他的手,他揉着手腕,用警惕而疲惫的眼神望过来。“我已经说了……一点私事。别以为我们有了点什么就可以命令我,尤斯塔斯……我有我自己的空间,没必要向你一一汇报。”
这话让基德觉得相当的恼火,他的提高了语调,里面夹带着嘲讽的声音:“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莫名其妙被你灌了药,还应该一直装睡到你主动告诉我理由?!我没有怪你更没有命令你,我只是在问为什么我不能知道你的事!”
“因为这根本不关你的事!”特拉法尔加恼怒地说,“为什么要让你睡着?妈的因为老子嫌你烦!你想要理由?理由可以编一千个给你,只要你想听!”
“你知道我根本不想听那些!我真搞不懂你——”基德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特拉法尔加的胳膊,把他狠狠惯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膝弯抵住了他的欲望,但身下的人只是撇开了头咬紧嘴唇,用手臂挡住了眼睛。
“妈的看着我,特拉法尔加!”基德伸手去掰那只手臂,对方却用尽力气和他卯上了,倔得死不放开;基德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咬上去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一个分神的时间特拉法尔加迅速地出膝顶向基德的腹部,顷刻间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了身下。
“能给你的我都给你了!别再要求过多!剩下的——”他松开基德的身子,退到墙角,像是被侵犯领地的猫一样神经质地弓紧了身子。“……不是你的。别过来。别靠近我。”
基德坐起身子的时候,就看见特拉法尔加抱着双臂坐在窗台旁的角落里。这架吵得真操他妈的莫名其妙——基德回忆了全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或者过分的需要道歉的地方。妈的我连你去哪都不能问我还算是你什么人?!但他看着那身影又觉得心疼,脚不听使唤地走过去。
“滚起来了。湿气大坐着着凉。”
对方根本不理他。
基德心想我算服了你了,扯下床上的毯子兜头整个儿把他裹得严实。对方还算给面子没当下就把毯子扔了,他吐了口气,满屋子想找烟,又记起今天出门根本没带,接着找酒,喝了两口,再看过来:“你那什么安睡的药还有没有了,再给我放点。”
那只野猫有点疑惑地微微抬起了头。基德就说:“喝了好睡觉。——在被你气死之前——睡觉。”
还是沉默。他藉着酒劲去拉那家伙,明明就是只野猫的家伙现在犟得像头牛,根本拉不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做出了他觉得这一生里面最大的让步:“好吧……就当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罗,是我错了。你别这样。”
特拉法尔加手上的力道终于松了松。基德一个使劲就把他拽起来了,连着毯子抱在怀里。野猫低声说了一句:“你没什么要道歉的。”基德反倒火大起来,在他紧实的臀瓣上狠狠一拧,开口就骂,“我当然知道我没什么要道歉!老子这辈子还没跟人道歉过!妈的……”他隔着毯子去吻那张看不见表情的脸,“现在你开心了没?!”
对方的声音仿佛在笑,又仿佛是叹息。他沿着他的胸膛向下探去,整个人埋进了他双腿之间。基德对会主动这样做的特拉法尔加感到有些惊诧,但他很快就不能思考了;灵敏而诱惑的舌尖令火热的欲望整个胀满口腔,他情不自禁地抓住特拉法尔加的黑发,将他更加地摁向自己。
“……啊……妈的,该死的野猫,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
浊白的液体灌入喉腔的不适感令特拉法尔加剧烈地呛咳起来,他皱着眉头拭去嘴边的痕迹,想要退开一步,但起身时发麻的腿脚和随之而来的晕眩感令他踉跄了一下,跪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基德一把捞起了他,抱着他向后倒在柔软的床榻上。
“好苦。”特拉法尔加别开头,一脸不满,“又苦又腥。”
“哈?!妈的你有意见啊……”基德逐着去吻他闪躲的唇,“哪里不舒服,老实交代。”
“哪里都……事情太多了,一下子绕不开。”他抱着基德的肩,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你不继续吗?”
“这些等会再说!难道我看起来这么不靠谱,你连发生了什么都懒得和我说?‘事情太多了’,屁事啊!你说出来,老子一个个给你解决!”他用手摁着特拉法尔加的额头,“我看你这CPU都快烧坏了。”
特拉法尔加轻微地摇了摇头。“没事。”他说,连他自己都知道是在逞能。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基德从后面猛地将他拉回来了,贴着他的背,伸手绕过去交叠住他的双手。
“我真搞不明白你!难受就说‘难受’!想做就说‘想做’!想要我抱着你就叫我啊!你不说——”他咬牙切齿地骂,“我猜得很头大啊!”
特拉法尔加被他逗得笑起来;紧贴着背脊的热度令他觉得安心。他扣住了交叠在胸前的手,枕着那条结实的胳膊。
“……对了,有点东西想要给你。”
基德以为自己看到了狗血八点档言情剧的高潮剧情——当然其实他从来不看那个。但当他的特洛伊——不对是特拉法尔加王子拿出那明显是给女人的戒指在他面前一脸真诚——不对是一脸奸笑地想要塞进他那除非削骨否则绝对没法戴进去的手指里时,基德公主绝望地了解了所谓浪漫什么的在他俩之间都他妈的只能是屁话这一真理。
“……特拉法尔加,难道老子一直高估了你的智商,或者低估了你的搞笑才能?”
“不,我可是相当认真的。”黑发的医生十分郑重地说,但他那几乎扭曲变形的嘴角第一时间出卖了他。基德恼怒地去抢他手里的盒子里的另一个戒指。
“妈的再怎么看老子也应该戴那个!这个留给你自己吧!”
“屁!我戴得上这个才有鬼!”
“哈?!你戴不上我就更没道理戴得上了吧!”
两人为了一个纸盒子扭打做一团,不知是谁撞倒了柜子上的包装袋,里面的衣服翻倒出来。基德愣了愣,伸手去捡衣服;特拉法尔加就抱着纸盒子倒在床上。
“喂,这些……你刚刚出去买的?”
“顺道。”
“……买给我的?”
“你明天难道想穿湿衣服出门?”
基德跳起来开了灯,刺眼的光线令特拉法尔加皱紧了眉头,视线里一片耀白色的强光。他挡着眼睛的手被基德拉开,直直地将他拖起来。
“看看,这帅的。”那家伙就像刚买了新衣服一样得意地换上了全套,略微收紧的款型勾勒出令人艳羡的身材。特拉法尔加眯了眯眼,还没看清楚全貌,基德已经扑上来抱着他的腰,狠狠地吻了他。
没主次的家伙,他心想,明明是戒指这边更重要吧,却为了新衣服高兴成这样。小鬼吗?!
盒子里的戒指被取了出来。对着灯光,可以看见银色的指轮上滑过月光似的润泽,里面刻着千篇一律的“forever love”。特拉法尔加取出链子从中穿过去。
“——这个是附赠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好歹……。”
他拿着链子的手环绕过他的脖颈。基德低下头吻他,他闭着眼,有些艰难地将银链的搭钩扣在一起。啪嗒一声。
“这就算是上证了……乖狗。”
他说着又有些自嘲地笑起来,手沿着链子的边缘向上,抚过这只暴戾野兽结实的后颈,攥紧了他半干半湿的头发,放任他咬上自己喉管的突起,又继续向下。被贯穿时的快感与痛楚就像甜与苦,格格不入,南辕北辙。有人用命令的口吻一遍遍地要挟他,听不真切却又那么清晰。他放任自己的身子主动地迎合上去,用索求更多来做出分明相悖的回答。
“小野猫,你很不对劲。”
基德摁住了特拉法尔加又要向下探去的脑袋,勾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看向自己。特拉法尔加有些无所谓地蹙了蹙眉。
“真奇怪……那你认为什么是‘对劲’?”
“老子说不来,但你和平时——”
特拉法尔加笑了一声。“平时?你又见过我几个‘平时’?我告诉你,”他坐直身子,有些居高临下地看着基德,眼里划过戾色的锐光,“你一开始说的没错,老子平时就是这副没教养的德性,你满意了?现在后悔了?知道你他妈的瞎了狗眼?”
基德被他的话语燎得火气蹭地上来了:“怎么,老子不找你你反倒找着老子吵架?!刚才的前帐还没跟你算完!”他一把攥着特拉法尔加的手腕,整个人逼近过去,“你是不是非要我打个笼子把你关起来才安心?!”
“你敢!!!”特拉法尔加毫不留情地一拳就照脸擂了过去,基德侧头一闪,伸手来抓,他手腕一翻,俩手一叉扣住基德的手指跟着借力,只听喀拉喀拉几声,险些把指骨骨节都卸脱下来。
“!!操!”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