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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的事,一些……被时空禁止的能力。”
“你是想说自己是神一般的存在吗?”异色的双瞳深思的眯起,被时空禁止的能力是指什么?只是一个投影?到底是什么意思?
纲自嘲的一笑,如果真的是神就好了。
略一思索,他决定无视理论,直接讲结果,“力量的产生,物质是必须的,我所做的每一件事,甚至连呼吸或者让心脏跳动那么微小的事情都需要消耗物质,而我现在所能调用的物质,却连维持人类正常的生存都做不到。”一直以为呼吸停止是因为在虚拟空间,是很自然的现象,以为身体疲劳只是错觉,以为精神力的过度耗损是对虚拟界的不良反应,却没想到,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他破坏了时空的定律。
“也就是说,你会短命吗?”骸笑容温和的道,彭格列这是在向他诉苦吗?
“时空的定律是不可违背的,凡是强行介入其他世界的物质都会被时空所排斥,转换成反物质的存在,以反物质的投影形态,无论附在何种物质上,都会慢慢与其相中合,即使是覆在人的身体上,不断的汲取食物也一样,迟早会消失。违背了定律的物质会被时空所厌弃,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说白了,与其说是短命,到不如说,是可以存在多久的问题。”
“你是想说,你是从其他时空来的人,覆在了沢田纲吉的身上,嗯……类似于夺舍吗?”这真是一个……真实的谎言呢,美丽的好象没有破绽,虽然自己不能完全理解他的意思,但是却看不出他在撒谎,真遗憾,竟然看不出他在撒谎。
无奈的扯唇,一抹苦涩在唇边晕开,“夺舍么?比夺舍可要恶劣的多呢。”他必须将最重要的事毫不隐瞒的告诉大家,“也许是因为我的到来才害死了沢田纲吉的灵魂也说不定,但这只是我罪行的一小部份而已……一个真实的世界是由不同的平行空间所组成的,大家所存在的这个时空也只是其中之一,而且是如果没有我,本不应该存在的空间,比如说,如果我没有出现,骸会遇到真正的沢田……”不自觉得攥紧双拳,终是没有说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作为我违背定律出现在这里的惩罚,在我死亡后,所有我曾经在这里存在过的痕迹都将消失,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时空会在我死亡后,化为虚无。”
“怎么会?”狱寺不敢置信的看着纲,他听懂了,却宁可自己没听懂,十代目……要消失了吗?那种时有时无的呼吸……是这个原因吗?
“阿纲,这是新的游戏吧?”山本灿烂的笑脸拢上了一层阴影,看起来那么的不真实。
“哦呀!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对你出手了吗?将这个世界带进无边的黑暗正是我所希望的啊。”单手捂上右眼,挡住了眸中的波澜,看不出,撒谎的痕迹……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要他陪着这个腐朽的世界一起消失?开什么玩笑!
“阿纲……”里包恩看着化成液体从手中滑落到地上的列恩,漆黑的大眼里沉淀了太多的情绪,到最后只留下一成不变的从容。
清秀的脸上郁闷一扫而空,换上轻松的神色,“但是我不允许那样,即使任性,我也希望大家可以记得我,并且幸福的活下去,总会有的,那样的未来,因为大家和我不同,即使是遇见了我,大家的未来也是无限多的,我一定会……”
——找到的,能够让大家都幸福的未来,因为无论有多少的平行界,遇见了我的也只是眼前的大家,无论在其他的世界里还有多少的里包恩,有多少的狱寺、山本、骸……或者有多少的学长,被我遇见的也只是这个空间的这些人,独一无二的,属于我的时空,自然要有独一无二的未来,一个配得上大家的……未来。
刚要说出自己的决定,便看见几条黑色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一条锁链如蟒蛇一般向骸的颈项袭了过去。
骸反应极快的回身用三叉戟挡下背后的突袭,锁链在戟上缠了几圈,牢牢的套死,一时间竟让他挣脱不开。但是更让骸愤怒的是,被来人用锁链套住颈项拖进来的千种和犬,两人已经陷入昏迷,明显是受了重伤,异色的双瞳在看清两人浴血的样子后,闪现出冷酷的寒芒,唇角却勾起兴味的笑容。
“哦呀?不愧是复仇者,完全不是对手呢。”
分明是在算计着如何救出千种和犬,并从复仇者手中逃脱,却说的好象自己已经输了一样。
六道骸,总是用这么温柔的笑脸说着那么虚伪的谎言,没有人可以否认,他对自己的敌人很残忍,对黑手党很残忍。他可以为了找到彭格列十代无差别攻击普通的中学生,他可以利用视他如亲弟的兰兹亚帮他血洗整个家族,在某些时候,他确实很残忍,和他的冷酷相比,他的温柔太内敛,可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却因为自己对外的残忍,而认定自己温柔的那一面,任何人都看不见。
纲小心翼翼的将云雀平放到一旁,摇晃着站起身,腿上的麻痛渐渐消失,恢复了知觉,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再抬头时已掩去所有的伤感,露出唯美的笑容,那笑如晨辉破雾,灿若朝阳。棕眸评估似的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复仇者,最后落在千种和犬的身上,“喂,老鼠,被你们拴住的那两只,是我的猎物。”
所有人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愣住。
里包恩有可能会这样说,因为他是天生的杀手。
狱寺君有可能会这样说,因为他是黑手党出身。
山本也有可能会这样说,因为他有杀手的潜质。
六道骸更可能会这样说,因为他是那么的骄傲。
但是沢田纲吉不会,因为他任性,因为他虚伪,更因为他在意身边的人,他从来不会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露出爪牙,更不会在重视的人面前张显丑陋。而可以肯定的是,在纲看来,会对敌人伸出爪牙的模样无疑是丑陋的,可耻的,会让喜欢的人厌恶的。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掩藏起内心的黑暗,曾经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众人几乎同时皱起眉,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
“彭格列十代,身为黑手党的一员,你这是要与吾等为敌吗?”复仇者声音低沉的问道。
“为敌什么的到没想过,只不过,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苦大仇深,一种是藏头露尾。很不幸的诸位属于后者,我呢,从小就有个坏习惯,只要见到这两种类型的家伙,就忍不住想要……”棕眸惬意的弯出漂亮的弧度,“虐杀掉。”
食指点上下唇,纲笑逐颜开的对着骸道“要我帮忙吗?”
“要我接受黑手党的帮助……开什么玩笑!”额头上崩出两个十字青筋,刚刚萌升的怪异感觉因纲这一句话而消失殆尽。
“呵,我还以为你看到黑手党内斗会高兴的啊。莫非是……在为我担心吗?”唇角勾起一抹灿笑,眼睛却冷漠的扫向倒在复仇者脚边的两人。
“怎么可能,彭格列会和复仇者开战,是我求之不得的。”虽然笑着回应,却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武器,用力的拉扯。
“是吗?那么如你所愿。”说完也没人看见他怎么动作,锁着千种和犬的锁链竟应声碎裂。
骸反应极快的化出浓雾,瞬间从和复仇者的僵持中挣脱出来,趁机救回了自己的部下。
这一系列动作仅在一瞬间完成,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默契十足,当复仇者反应过来时,已经陷入了雾的幻觉之中,眼前一片坍塌破碎的虚空,让他们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而幻觉之外,骸一脸复杂的看着笑望着自己的纲,虽然骸依然如从前一般笑得温柔淡定,心里却不复初时的平静,沢田纲吉,是个出乎他意料的……敌人,竟然倒戈相向的帮助势同水火的自己,对付与黑手党同气连枝的复仇者,面对纲的所作所为,骸真的不知是该嘲笑他敌友不分的年少天真?还是该庆幸他善恶不明的无知单纯?就算他不是真正的沢田,也没必要为了只见过两次面的敌人做到这种程度吧。
除非他怀着什么目的,可是什么样的目的,竟值得他冒着让彭格列家族与复仇者开战的危险,公然与之为敌?
纲避开了骸复杂的视线,将目光转向复仇者的方向,敛眉。
不愧是让骸头痛的人物,竟然这么快就要从幻术中挣脱出来了。
“骸,你还不走吗?他们要出来了哦,带着千种和犬战斗很不方便吧,”纲毫不掩示的指出骸的尴尬处境,这样的直接算不上善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