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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完全没有过感情,只是不自知罢了。刘雨阳并不是一个责任心重的人,如果没有感情,她也不会守着这么多年现在还这样好。”白苏说的认真,也许在她看来,有那么一个心甘情愿相守到老的人,比什么都更浪漫些。
“哦……”子岩若有所思的回应。对着车前灯照出的灯光出了会儿神。
进了家门,子岩就匆匆换了拖鞋去卫生间调水,不知道怎么这么着急,然后她鬼鬼祟祟的来到白苏身边,开始默默的解她衣服的扣子,从头到尾并没有说什么话,白苏手里还拿着刚正在喝水的杯子,被她的一系列默片动作搞得停在半空不动,
“小岩子?你在干吗?”
“为老佛爷宽衣沐浴啊。”子岩一边认真解着扣子,一边回答。
“今天伺候的怎么这样周到?有什么阴谋?”
“应该伺候这么周到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说着抬手接过白苏手里的杯子,顺势脱下她的外套。又去解衬衣的扣子,一样的认真仔细,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在老师的教导下练习搭积木,一不小心会倒塌一样小心仔细。
“平时也没见你履行职责,今天倒是勤快。”白苏说着倒也乐得她这么伺候自己,真当回老佛爷也不错。
子岩解开她雪白的衬衣,露出里面白色文胸和雪白的肌肤,这子岩可不那么小心翼翼了,直接先偷个吻再说,于是俯身便亲吻到白苏如雪的胸前肌肤,白苏被她突然的吻吓了一跳,伸手便拍她的背,又娇又气的嗔怪,
“就知道你无事献殷勤没好事儿。”
子岩略略抬头,接着她的话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所以我要把这句话付诸实践才好,这可是老祖宗的名言。”
说着又攀附到白苏身前,在她的脖颈里流连忘返,白苏倒也不推脱,这连日来的劳累,被这温柔的唇驱散殆尽,子岩先解了饥渴,又迫不及待的推着白苏去洗澡,当然她是想两人一起洗的,顺便还能欣赏她绝妙的身子,完美的曲线。水中两人身体的贴合充满了胶着,也更显得情动。动情时的子岩与平时十分不同,平时的她是冷的或者调皮的,但不是这般温情脉脉,手指的触碰都满是柔情,好像怕稍微不小心就伤了白苏一样。白苏在子岩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那样专注眷恋,疼惜温柔。
白苏留恋这时的子岩,每一次的交付都全情投入,每次当子岩喘息着躺在她身旁的时候,都会更加温柔的将她揽在怀里,很久以前,她从没想过可以得到子岩这样的柔情,也没想过能见到子岩那样女性的妩媚动人。可,每次当她一觉醒来看到身边这个俊俏帅气的脸庞,都踏踏实实的知道,她就在身边,就是她的子岩。
周末的两个人难得清闲,可对于白苏来说她并没有什么假期之说,她要面对的是整个集团,尽管父亲白远山并不催促,但她想,既然不能做自己想做的,就把能做的做到最好,把父亲毕生经营的事业打理好,这事业里也有母亲的心血。于是白苏在这样的周末也会时常看看资料,子岩还有毕业设计要做,也不能完全放松。对于她们二人来说,这都是很关键的一两年。
而杜芳菲这里,满怀着对子眼的暗恋,原本怕子岩接受不了女孩子喜欢这件事,经上次见到她与白苏的不凡举动,现在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子岩可以喜欢女孩,忧的是她已经有喜欢的女孩。对她来说,是有机会,更似没机会。但现在机会这件事对她来说都太渺茫,子岩对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那方面的意思,自己默默的心思,是否要让她知道呢?还是只默默对她好,能好一天便好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想去杭州玩儿,又怕禽流感。。。
☆、端倪
子岩又接到组长的活儿,又要加班赶图,不知道组长是想重用子岩还是怎么,总是让子岩赶图,她这消瘦的身板,也不怕累坏了。最近天气转凉,病毒性感冒肆虐,很多同事相继感冒,芳菲和子岩办公室内有两个接连在办公室打了半天喷嚏,搞得芳菲和子岩也不能陆续感冒。芳菲还好,下班便可回学校,但子岩还要加班,顾不得料理自己。
感冒加上连夜加班,身体抵抗力差,感冒非但不好,反而越来越严重。白苏每天在家都要盯着她吃药打针,可工作起来的子岩并不顾的这么多,发烧都不知道。自己对着电脑一整天,芳菲又给她买了晚餐送过来,她只是抬头说声谢谢,并没有打算立即吃。芳菲看到她抬起的脸微红,嘴唇却有点发白,觉得她不太好,便问:
“你不舒服吗?”
子岩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可被芳菲这么一问,仔细感觉一下好像是感觉有点乏力,“可能是累的吧,应该没事。”
芳菲看着她脸色不好,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她被芳菲伸过来的手吓了一跳,有点往后躲闪。芳菲见到有点尴尬,却感觉她确实在发烧,便说:
“你发烧了,今天别加班了,我陪你去医院然后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没觉得有什么,可能多喝点水吃点饭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说着,子岩拿起筷子准备吃盒饭,
“发烧了还加班,自己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啊,再说这样不是什么正式工作。”芳菲觉得她这样卖力实在不值,有点为她不平的说道。然后自觉有点失态,又转作平时语气说:“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要不我帮你画?”
子岩觉得这杜芳菲对自己确实挺热心,从来没加过班的她竟然主动提出帮自己加班,心里有点温暖,
“谢谢你,替我画就不用了,这个不急,少加一个班没事的,那我早点去打个针然后回家,你不用担心了。”
说着却仍旧低下头吃盒饭,并没有立即要走的意思。杜芳菲索性也不劝她,只是也并没有先走,而是坐在自己位置上看起杂志来,时不时抬头看看子岩。子岩让她先走她不走,子岩也无心再管她,只一心做自己的图。也许是感冒和连日来加班睡眠不足的缘故,子岩竟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杜芳菲再抬起头看她的时候她已发出均匀却有点鼻塞的呼吸。
杜芳菲怕她憋死,轻轻的站起身来,走到子岩身旁,伸手感受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烧的似乎更厉害了,低头一看,脸也是更红,整个滚烫。杜芳菲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又轻轻唤醒她,可这时的子岩意识已经不是那样清醒,发烧烧的有点糊涂,
“子岩,走,我带你去医院。”
子岩并没有搭话。自己迷迷糊糊的只发出闷闷的一声。杜芳菲见这情况,只能保存了她的图,关上电脑。然后拖着迷迷糊糊的子岩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的胳膊搭到自己肩上,带她往外面走,在门口拦了一辆车,便往医院送。子岩依偎在杜芳菲的肩头,以为是白苏,便又往怀里钻了钻,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杜芳菲借着车窗外闪过的路灯灯光,看到在自己怀里睡着的子岩,干净的短发,长长的睫毛,俊俏的脸庞,以及由于发烧而红扑扑的脸蛋儿,自己内心竟突突跳的急促起来,想要亲吻眼前这片干燥滚烫的唇。从来没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她与子岩这样亲近。情不自禁的的,杜芳菲低下头,亲吻了怀里这个暗恋已久的人。对她来说,这个吻从未想过,干燥滚烫的唇瓣让她泥足深陷,迷迷糊糊的子岩以为是白苏,竟温柔的回应,这让杜芳菲更加不能自己,被子岩的温柔俘虏。可这毕竟是在车里,杜芳菲并未敢有大的动作,及时清醒过来,如果子岩知道现在件事,以后不知该怎样应对。
正沉浸在温柔和纠结里的杜芳菲抬头看到马上要到医院,便整理好情绪,权当没事发生。到地方之后,把子岩扶下车,带她进医院。子岩躺在病床上,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状态,后来可能没有那么难受,慢慢睡去,呼吸也均匀。杜芳菲守在床前,等待点滴滴完,等到她的烧退了,已经过了午夜,这时子岩的手机响了,她从子岩衣服里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只是一个号码,心想也许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便关了静音怕吵醒子岩,不过手里的电话却一遍又一遍的亮起。杜芳菲沉思了一下,走出病房,在楼道窗口接起电话,
“子岩,这么晚怎么还没回家?”声音里充满关切也有点责怪,毕竟已经打了好几遍。
杜芳菲听不出这是谁,但声音很年轻,肯定不是子岩的母亲,
“你好,我是子岩的同学,她发烧,我送她来医院,现在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