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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傻。”
白苏拉起子岩的胳膊,笑着说,
“我们去骑马吧!”
说话间已经跑了起来,如同欢快的蝴蝶一般。
骑马,游泳,潜水,晒太阳,与当地人热情的交流,一天过得很快,而夜晚来临的时候沙滩渐渐安静下来,大海的幽深静谧似乎可以传染到沙滩上的人,虽然热情交谈欢快歌舞,却也隐隐带着一丝丝静谧的感觉。
一曲歌舞罢,子岩拉着白苏起身离开,沿着海边越走越远,逐渐看不到沙滩上玩闹的人群,听不到欢快的歌声,
“在这儿坐会儿吧。”
“嗯。”
子岩扶白苏坐下,自己也坐在她身边,双手在背后支起在沙滩上,望着远方深不可测的大海,白苏抱着膝盖,海风吹起她茂密如瀑般的长发,不经意的一甩头,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如仙子出红尘,也洒在粉红色的沙滩上,圣洁无比。
子岩躺倒在沙滩上,也拽拽白苏示意她躺下,并肩仰望满天的星星,海浪拍打着岸边,一波又一波,
子岩翻过身,伸手抚摸白苏清秀的脸颊,慢慢的靠近,吻上她小巧的耳垂,
“你好美。”
低声耳语伴随着温热的吻刺激的白苏有点儿头蒙,不由得抓住子岩的衣服,胸口有稍微急促的起伏,
“子岩……”
嘤咛而出的两个字令子岩心头一动,索性翻身压上白苏,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吻到胸前,白苏的吊带长裙肩带被子岩褪下,白苏急忙拉住她的手,
“有人……”
子岩轻吻着白苏的耳廓,呼吸急促,海浪似乎一声声打在子岩的心头,心跳如擂鼓般冲击着周身,血管暴戾的跳动,冲昏了她的头脑,只想在这美妙的夜空下的沙滩上好好爱身下这个女人。
“苏,我想要你。”
□太浓,白苏被子岩呼出的热气打的身体滚烫,扭头有远处人们星星点点的歌舞,一切那么近也那么远,而子岩的手已经攀附到白苏急促起伏的胸前,柔情的爱/抚,这样紧张的气氛似乎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爱增添了几分刺激,促使她每一处细胞都更为敏感,子岩埋头亲吻着白苏胸前的柔软,手已经收起她的长裙,沿着大腿伸进衣服里面,经不住刺激,白苏强忍着也难免发出压抑的呻/吟,子岩不管不顾,白苏却要一边沉沦,一边留心远处的人。而这样小心翼翼却给白苏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子岩的手指熟门熟路的滑入白苏早已被挑逗的滑腻无比的洞穴,
“嗯……”
白苏紧要着下唇,还是发出享受的呻、吟,再扭头看一下远处的人群,索性沦陷在子岩的手上吧!
找到那一点,由慢到快的摩擦,白苏身体紧绷,随着子岩的动作而晃动,弓起身子攀在子岩肩头,白苏的声音打在子岩耳畔,她的脑袋早已热血上涌,呼吸越发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子岩,慢点……”
虽然这样说,白苏却是心猿意马,现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子岩的手指让她忘我,口中发出的声音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她的脑袋里早已意乱情迷,半眯着的眼睛望向远处的人群,他们还是那么正常,那么远,白苏索性彻底放纵。抱着子岩的手臂越发用力,眼神迷离,咬了一下下唇,隐忍的发出颤抖的声音,
“子岩……”
子岩爱死了白苏每次沉沦时唤出她的名字的样子和声音,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在岸边,子岩的侵袭也一波紧接着一波,
“嗯……”
白苏眯着眼睛娇喘连连的瘫软在沙滩上的时候,手臂酸软无力的攀附着子岩的脖子,子岩气喘吁吁的趴在白苏身上,脑袋贴在她胸前,听到白苏强有力急促的心跳,砰砰的冲击着耳膜,更多了一分心动。
白苏的身体还处于瘫软状态,眼睛也未睁开,口中发出声音,子岩把耳朵贴近她的唇,才听清她断断续续的说着:
“子岩,我爱你。”
这样的场景下白苏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子岩流下眼泪,她知道,她爱她,这么这么爱。爱到骨髓里。不能自拔,以至于纵容她这样慌乱的行为,甚至不顾一切与之沉沦。
子岩贴在白苏胸前,手指轻轻抚滑过她的锁骨,然后停在颈窝处,静静的问:
“苏,我们要个孩子好吗?”
白苏尚未完全恢复,听到子岩如是说,心头一动,抱着子岩的胳膊用了用力,
“好。”
这就意味着,要有一个完整的家,真的要一生绑缚在一起,牵扯不清,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近几天会结文。发现一旦开始写东西,会有更多想写的,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作者开了一个又一个坑,原来开坑是会上瘾的。近日的雨让我很有想写新东西的冲动,昨晚失眠,一直以来的一个故事慢慢清晰,想要迫切写出来,但最近太忙,大概会在七月份开新文,不会写这么长。最无奈是总是在思如泉涌的时候没有时间写。。。虽然这文的评论始终少的可怜,但幸好我够坚持,如果童鞋们对以后的文有兴趣,就顺手把树大大给收藏了吧。。。。粽子节福利,今晚八点二更奉上。
☆、机缘
度假的一周十分悠闲。在哈伯岛潜水,在首都拿骚闲逛,品尝有名的巴哈马大螯蟹和海螺。巴哈马有世界上最干净的水资源,都说巴哈马的猪比世界上很多人都幸福,因为他们可以尽情享受那里的阳光沙滩,可以在最清澈的水中自由自在畅游。而白苏和子岩二人也终于体会到与猪共游是一件多么奇怪又好玩的事。
“真不舍得离开,回去就是工作。”
回去的飞机上,白苏靠在子岩肩头,对这里依依不舍。子岩摸摸她的脑袋,宠溺的说,
“累了可以再出来嘛。”
“这几年一直忙于远山国际,好久没去咖啡馆和酒吧了,回去看看吧,怎么说我还是老板呢。”
“你家大业大,这点儿小产业,忘了也不足为奇。”
“怎么可能忘?那里是我出发的地方。”
白苏挽着子岩的胳膊,像是十分珍惜最初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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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雨阳把孩子扔给林青,恢复了酒吧老板的角色,而林青有时候需要处理事情就抱着小爱卿抛头露面,手底下人最初对此颇不理解,后来慢慢就习惯了,这小子在大姐大手里见证她的杀伐决断,眼睛都不眨,一副浑然天成,与我无关的表情,兄弟们觉得这太像最初的林青了,以后继承大统一定像模像样。
再次来到苏阳,一切那么陌生又熟悉。
“苏,你可算是大家光临了,你再不来我就把这酒吧卖了携款潜逃。”
刘雨阳花枝招展的领着服务生端了几杯酒过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不怕。”
“你!”
雨阳坐在俩人对面,略有不满,
“说是一起开这酒吧,你倒好,甩手掌柜一个,坐等收钱!”
“好了好了,别抱怨啦,以后我常来就好了嘛。你们家胖子呢?”
“帮里有事出去了。”
“儿子呢?”
“她带着。”
“啊?这么小就见那些,不太好吧。”
“我原来也觉得,你猜怎么着?”
这刘大姐跟说相声似的,还吊人胃口,子岩和白苏伸着脖子努力听,
“那小子一跟我就哭,每次胖子一抱就乐得跟朵花儿似的,我也没办法。”
子岩撇撇嘴,不置可否。白苏笑嘻嘻的,但还不忘叮嘱几句,
“孩子还小,还是不要见那么多黑暗的东西,给青姐说一声,教育阳光化。黑道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给孩子留条明路吧。”
雨阳还没从白苏口中听过这么认真严肃的关于孩子未来的话,现在听着,觉得有道理,回头要合计合计。
舞池中传来叫好声和口哨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确实好久没有在这么喧闹的场所待过了,这场景却也不算陌生,白苏倒有点好奇,想要看看这是谁。
喧闹过后,从台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留着长长的波浪卷,中分,厚厚的粉底把脸衬得煞白,烈焰红唇在酒吧闪耀的灯光下分外夺目,浅蓝色牛仔衬衣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牛仔短裤十分热辣,这人怀里揽着一位,漆黑的直长发,长长的刘海盖住了半边脸,黑色吊带背心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紧身小脚牛仔裤,六七公分的高跟鞋,不经意间用手拢拢刘海挂到而后,带着剧烈运动后兴奋的情致,笑颜如花。怎么看怎么面熟。但灯光恍惚,对方妆画得有点儿浓,看的不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