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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秦苍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你是在造孽吗?”卫庄无奈地抚额。
秦苍擦了下笑飙出来的泪花,过去重新抱住卫庄,脸贴在卫庄细腻的脸庞上蹭蹭,笑着回道:“怎么会,我这是在促成一对良缘呢。”
“你该知道,他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卫庄推开蹭他的脸。
秦苍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我们得及时行乐不是吗。”
良久。。。。。。
卫庄倒抽一口气,双手攥紧了某人的胸膛,恼怒:“把你的手拿开!”
“不要。”秦苍微眯着眼,轻笑,指尖绕住一绺雪白长发,缓缓卷弄着,一手缓缓在卫庄的背后游移,渐往下,然后刚劲有力的五指包裹住某团翘丘,他嘿嘿一笑:“小庄,你穿的这么性感,是为了勾引我吗?”
卫庄咬牙切齿:“滚!”
某道声音笑语戏谑,满带着狡黠与揶揄:“小庄,我们也要及时行乐呢。。。”
“唔。。。。混蛋!”
两人在一起的空气仿佛一直如此,浮动着经年酝酿的情意,散发着温馨的味道。。。。。
……………………………我是荆高分界线……………………………………
两天后,荆轲果真随着高渐离去了赵国,对于这一转变,高渐离高兴之余又有点不知所措。
高兴的是旅途中不再是他独自一人,不知所措的是荆轲的态度,那种坦然而热烈的情感总会在他那一双褐色的眼眸中直视他的心底,明明白白的。
在这样的洒脱磊落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心底最龌龊的秘密也在被翻动着就要大白于他面前。
离开的这两天,他想了很多,两人曾在一棵树上避雨,一起去秦国见旷修的事,一起弹琴喝酒的事,然后想到那荷池中的一幕。
陪伴的日子,他的心,也就只在刹那微动,在他警觉前,某些东西已悄无声息地滋长。。。。。。
他明知荆轲待他不过是好兄弟,可是尘封的心扉一经开启,便无法再轻易关阖。
何况,丽姬苦守十几年的情感也不能让他开窍,他难以启齿的喜欢,如同一棵卑微的艾草,即使散发着幽香,最终也将碎了、散了、随风而去。
但此刻,他和荆轲相距如此之近。
荆轲用灿烂明亮的笑容,在苍茫天地间为他寒冷孤寂的心带来温暖。
发现自己那颗心竟会随著荆轲的喜怒哀乐而动时,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
喜欢上一个永远不可能回应他的人,间或地要伤害另一个女人的心,如同走上了罪孽的深渊。
这个认知,就像根尖锐的毒刺,扎进他心脏最脆弱的地方,日渐深刺。。。。。。
高渐离垂目长喟,他原想离开一阵子,好好整理他自己的感情,他不想失去荆轲这样的朋友,更不想让他厌恶自己。
高渐离抱紧琴身,柴堆的火苗映出着他的俊逸苍白的脸廓。
荆轲爽朗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来:“小高,你还是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吧。这会比较舒服些。”
高渐离回头望着身侧靠在树杆上休息的荆轲,此刻,那双褐色的如湖泊的眼神正在期待地望着他。
于是,万般复杂的滋味涌上高渐离心头。
这个人总是说这样让人误会却又无比贴心的话。
双肩耸动,高渐离抑制着咳嗽几声,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他身上。带着一如记忆中的熟悉味道。
“唉,他说的果然没错。”荆轲甚是感慨地说道,这个人生病了果真是没人照顾。
于是,荆轲将高渐离安置在自己的怀中。
高渐离苍白的脸上有两抹酡红,也不知道是风寒引起的,还是因为某人无比自然的举动。
然而,殊不知,这样的他在荆轲看来是异常的美丽和魅惑,起码荆轲是看愣了。
犹豫良久,高渐离最终还是轻轻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然后,一只手揽住他的肩,将他抱紧些取暖。
高渐离闭目想;如果这是梦,还是不要让他醒来的好。。。。。。
☆、【第五十五章】偶遇?相救
有人说过:不知道世界黑暗就贸然前行的人,是单纯的;知道了世界黑暗而黯然止步的人,是现实的;知道了世界黑暗却仍然挺进的人,是勇敢的。
所以说,盗跖是勇敢的人。
这不,月亮风高夜,他又在干某种勾当了。
咳,不是什么勾当,以盗跖的自我定义,他在努力实现师傅遗愿——弘扬‘盗王之王’的称号。
黑暗中,他的目光闪动,忽然翻身而上房梁,定住。
他身下的走廊,两名侍女端着水果点心袅袅婷婷走过,浑然不觉房梁上潜伏着一位‘君子’。
“听说今天大人带了一个少年回来呢?姐妹们都说那少年好漂亮啊。”其中一名侍女兴奋地对身边的侍女。
“什么带啊,说不定是强掳来的呢?”年纪大一点的侍女小心翼翼地警示,声音清丽哀伤:“想要活命,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多嘴。”
“咦?!”小侍女疑惑。
“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这种事情在这里是常有的事。”大侍女望了望周围,然后附耳在小侍女的耳旁嘀咕:“不管是少年,还是已为人妇的女人,只要(他)她长的漂亮,又被燕春君大人看中,那就是鹰爪下的猎物,逃也逃不了。”
“知道那位笑容可人的娟夫人去哪儿了吗?”大侍女反问。
小侍女摇摇头。
“死了。”大侍女冷冷迸出两个字,然后在小侍女更加不解且惊的眼神中接着解释:“她是燕春君大人抢来的女人,不到两天,就被大人@#xx#*oo”
小侍女笑容僵住,惨白了脸,颤了颤肩,显然被吓到了。
大侍女叹口气,拍拍小侍女的背,携着她慢慢走远:“唉。。。习惯就好了。”
房梁上的盗跖闻言啧啧摇头,一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思考状——竟然撞见这件事,那要不要帮忙呢?
说实话,盗跖很怕麻烦。
他不是特别想帮忙,搞不好那少年是自愿的呢?
而且,缘由不明朗,情势不明确,他还是走自己的独木桥好了。
嗯!盗跖暗地里对自己点头,拿点东西就走吧。
他飞闪至路边,隐在一株高大树木。然后等一排侍卫走过之后,他翻身潜进了小楼。
照他以往的经验,这里一定有好东西。
。。。。。。。。。。。。。。
一间格外华丽的雅间,一个浓眉大眼的衣着玄深色金边锦袍的男子屏退了下人,然后他推开门,见到床上昏迷躺着的少年,这少年大约十七八岁,体态纤细,穿着黑白相间的衣服,即使是这样简单的穿着,也不能掩盖去他的俊美,蓝色的发,白皙的肤色,薄唇粉红点点,尤其是他现在昏迷的2样子,鼻翼一鼓一鼓的,煞是可爱。
于是,男人富态的脸渐渐露出□的笑容,邪秽地舔着唇,似乎能感受到猎物的美味。
他走到对面一个石雕就的香炉前,往里面洒了点粉末。
青蓝色的火苗顿时窜高,散发处淡蓝烟雾,异香扑鼻。
他闭目,嗅着那丝缕蓝烟,表情十分陶醉。
不用说,这位主就是侍女口中的燕春君大人了。
他将目光又移回到床上的少年,笑容可掬,却又说不出的令人厌恶,他缓缓沙哑说道:“今晚会是美好的一夜。”
然后,宽衣解带。
烛光将他微胖的身影投注在窗户上,所有举动一目了然。
窗檐上的盗跖鼻息看着那身影,沉思良久。
看来不救不行了,盗跖愁眉苦脸地想到。
翻身立在上方的屋檐,盗跖打算从房顶上下手,如果他没感觉错的话,看起来今夜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静,但是暗哨却潜伏在这个房间的诸多角落里。
而最大的威胁便是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那里可是潜伏着一个强大的鹰爪。
然而,月悬天幕,房顶的半空中。
盗跖鹜然抬眸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毕生难忘的画面。
清脆鸣吟响起,一只白色大鸟拖着纯白色的炫目尾翼,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盗跖却被白鸟身上的一名男子锁住了心神,瞬息不眨地凝睇那名男子。
蓝色长发,身材修长,纯白色的衣袖随风扬飞,肩上长长镶嵌着两条白色带子,从容且优雅。
真美!笼罩在整个上空的是白色的羽翼和群鸟,圆月高照,黑色的天空细碎的风,流风泛起的涟漪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