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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纵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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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想到这里,大司命都会忍不住感激这孩子。
  
  “你们怎么来了?”秦苍问。
  “咳,你这一趟修行长达三年之久,你娘亲实在想的紧,就过来看看你。”东皇太一坐了下来咳嗽,虽然不看秦苍,但肯定是对秦苍发话。
  对这个过早成熟独立的儿子,他正在努力做个配得上这样出色儿子的好父亲。
  也幸亏秦苍不是不明事理的孩子,对于东皇太一的言行举动他还是能略猜一二,否则以东皇太一的态度,不知情的还以为秦苍不是亲生儿子呢?
  秦苍心里再一次仰天长叹——这是一个在孩子面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父亲’。
  
  “大司命不该对孩子这般溺爱。相信你们的孩子,他自身修为还需要苦难和危险去磨练。”鬼谷子老爷直话直说,显然已经开始教导徒弟了。
  对着这位声名天下的第一剑客,大司命没有足够的底气抗议。
  大司命只好咳嗽,星兰学着咳嗽。
  
  东皇太一用更大声的咳嗽弹压:“咳,鬼谷先生说的对,我们给孩子备了点东西送过来,必不会耽搁太久。”
  鬼谷子点点头。
  秦苍拿一截饼干在嘴里叼着,眼瞄众人。
  看着转眼就受训的三人,于是他忍不住失笑,在桌子下踢着身旁的卫庄。
  卫庄郁郁瞪了他一眼。
  在师傅面前做小动作,不要命了么?!
  
  秦苍又把饼干往嘴里塞了塞,摇摇头,有点想不通卫庄以前是不是对这老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导致他在这老头面前太过拘谨了。。。。。。。
  脑袋里转了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时东皇太一终于舍得拿眼瞧儿子,嘱咐:“小凖,家里一切不用太记挂,好好习武。”
  秦苍正色:“我知道了。”
  东皇点点头,不再说什么,大司命便嘱咐着秦苍:“小凖啊,到了鬼谷记得给娘亲写信。如果觉得冷了,身体不舒服了,就写信给娘亲,娘亲会派人送去衣服和病药过去的。凡是不要太勉强自己。”说完,大司命从自己的怀里掏出瓶瓶罐罐的小瓶子放在桌上。
  
  鬼谷子吹瞪着胡子看着桌上的药瓶,东皇太一长叹一声,觉得不能再呆下去了。
  否则大司命会不会跟着去鬼谷就难说了。
  
  秦苍瞪着桌上的这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终于明白,慈母是怎么败儿了!
  于是他两眼珠子对了大司命,叹气道:“我没那么弱。”
  大司命一脸宠溺:“娘亲知道,这些就图个安心。”
  秦苍无话可说,心里带着感激,就为那图个安心的话,他正色道:“谢谢你娘亲。”
  
  下一妙,大司命却喜极而泣,掩面落泪。
  众人皆呆愣看着这一幕。
  
  秦苍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喂,你。。。你怎么了?!”
  大司命将脸埋在手心,泪水从指缝间滑落,她拍拍秦苍的肩膀安慰:“没事。。。娘亲只是太高兴了。。。。。我终于亲耳听到小凖唤我。。。娘亲了。”
  星兰红了眼眶,抱住大司命,大司命急忙擦拭泪水,终于觉得自己失态了;揽着星兰对众人歉声道:“抱歉。。。。”
  
  东皇太一瞪眼,最后气馁。
  他舍不得对妻子说一句重话,竟然不舍得就只好拖着妻子女儿走人呗。
  起身,他对鬼谷子拱手告辞,留下若干包袱,转身带着依依不舍的大司命和星兰离开。
  
  店外,马车骨碌咕噜的碾过街上的落叶,留下两道轮痕通向街道的尽头。
  
  秦苍大松口气,摸摸鼻子,显得有些无奈。
  卫庄淡淡道:“这不好吗?”
  秦苍在看着桌子苦笑:“总觉得。。。。一直鸠占鹊巢,享受着不应该拥有的。。。。。”亲情。
  卫庄跟着沉思。
  情债果然是太过沉重的东西。。。。。。。
  
  鬼谷子自然不明白这两人话中的涵义,大司命给他的冲击不小,他现在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该改变一下原来的训练计划,比如加重考验的残酷性和艰苦性。。。。。。。。
  
  ……………………………分界线……………………………………
  
  一场秋雨痛痛快快过后,寒冬终于来了,然后冬天凋谢百花而去,春天也不会太远,夏季又在缠绵悱恻的春雨之后来了。
  这便是四季更替,我们通俗点说,就是岁月如梭。
  
  鬼谷内的世界终将是属于秦苍和卫庄的情感温床!(忽略鬼谷老爷子。。。。。)
  那么鬼谷之外的世界又将属于谁和谁的。。。。。。。催情剂?!
  
  谁和谁究竟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呢?!(激动状。。。)。。。。。。咳,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第三十四章】高山流水

  话说,自那日在燕国‘酒苑’与秦苍等人分别的荆轲,回去的路上莫名收到了好友旷修的信。
  信中的内容只有寥寥几句话,一如旷修他本人的性格爽直而不韵世故。
  
  荆轲拿着信坐在屋顶琢磨了半天,旷修为什么写信叫他去秦国,而且也没说是去喝酒聊天的,只有‘务必在一个月之内到乐林。’几个字。
  乐林是旷修最喜欢去的地方,这个人曾说过,乐林是最适合弹琴的地方。
  荆轲自然也去过好几趟。
  信里的字迹写得有些潦草,带点仓促的意味。
  
  旷修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荆轲坐不住了,他将信捏碎,片片帛书随风而去,然后纵身一跃,朝着某个方向去了。
  这一趟马不停蹄的赶路,便花去了荆轲二十六天的时间。
  。。。。。。。。。。。。。。
  荆轲立在屋顶时,一曲悠远的曲子从竹林中悠悠传来。
  开合顿挫,气脉流通,意境旷达,一洗生死参商的悲凉凄怆之气,音调爽朗,清新高远。
  
  “果然是出事了。”荆轲听着曲子,心中涌上无限哀伤。
  他的朋友很多,但是算得上知交的不多。
  
  曲子停了下来,显然弹琴的人知道有人来了。
  
  “竟然来了,还在犹豫什么?”低沉的声音从竹林传来。
  荆轲叹一口气,跃下屋顶,走进竹林,林中的景象便跃入他的视野中。
  
  林则以疏,以落欲愈显苍苍翳翳,在那些曲径之旁,竹屋之下,分外有诗意。
  而竹屋里的人,墨色绢发随风飘扬,俊朗的面容平静如水,宽大的白色衣袍在这一片绿色的世界里,宛若羽化仙人。
  
  事实是在这竹屋之外,却有团团重兵把守,竹林里的人显然是被囚禁了。
  竹屋下,再次轻轻回荡起琴声。
  林中的鸟儿静静停在竹栏上似乎也在倾听。
  
  荆轲盘坐在旷修的对面,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带着冲劲。
  荆轲那种决绝的气势,旷修见了不由的好笑:“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说的对。”荆轲说,不过,他的脸上却还是抹不去的沉重表情。
  
  荆轲叹口气,正色道:“我可以帮你,帮你离开秦国。”
  旷修似笑非笑:“你是要帮我,不过不是这件事,而是另外一件事。”
  
  他从怀里拿出一卷帛书,交给荆轲。
  荆轲打开看,终于明白,一个人在生死存亡之际心里还只有琴谱,就不奇怪为什么他的琴艺超凡绝伦。
  荆轲觉得就算是逼迫这个人也无法阻止——况且,旷修从不妥协。
  
  “你想让我把它交给谁?”荆轲晃了晃手中的琴谱。
  “燕国的高渐离。”
  荆轲挑眉,这是他第二次从几位特殊的朋友中听到这个名字。
  旷修注意到:“你认识?”
  荆轲摇了摇头,淡淡解释道:“听我一位朋友提到过,听说此人琴艺非同一般。”
  “同样是琴师,你是怎么认识高渐离的?”
  这下轮到旷修摇摇头,说道:“我也不认识他。”
  荆轲:“。。。。。。。”
  
  旷修拨了下琴弦,继续说道:“曲高必然和寡,有时候我难免会觉得天下间知音难觅。”
  “所以你觉得高渐离是知音?”荆轲仰头喝了口酒问。
  “这《高山流水》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杰作,这里面饱含着我的心血,唯有燕国的高渐离才能领悟其中的含义,将《高山流水》传承下去。”
  良久。。。。。。。
  “什么时候?”荆轲最后问一句。
  “秋末问斩。”旷修说道,淡淡的语气似乎不是在讨论自己的生死。
  
  栏杆上鸟展翅扑哧飞了起来,盘旋着飞向天际。
  竹屋里仍然传来悠悠的和琴声,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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