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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似乎是很难有那么明确的表情。
看着盗跖的耳朵,不薄不厚,月光和烛光在后面照过来,有些红,很温暖的色彩。
想到这里,白凤忽然就笑了起来,极浅。
可惜,盗跖并没有见到,他用手扒拉着橘黄色头发,只想着如何让白凤明白他的真心。
所以,下面发生的事情让他措手不及尽失先机。
“哎,小跖。”白凤忽然说。
“嗯?什么?”盗跖微愣。
“我想。。。。。。”
“什么?呃。。。。。。”
虽然有些突然,可这算起来其实是一个安静的吻,一如这个安静的时刻。
况且,白凤并不觉得突然,他觉得很自然。
盗跖的嘴唇有些厚,有温度,似乎咬几下也没有什么问题,白凤在咬着的时候忽然想起。
。。。。。。。。。。。。。。。。。。。。
放开盗跖的嘴唇,白凤静静盯着盗跖,而盗跖看起来似乎有些怔忪、有些懊恼。
盗跖像往日一样抓了抓头发,很明显他有些措手不及,心跳得很快,脸上的笑容亮得晃眼。
不过,很快第二次接吻比第一要猛烈的多。
虽然花花绕绕的颇多,但盗跖并不是一个喜欢坚守的人。
他的手毫无预警地就抱住了白凤的后脑,嘴唇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薄唇上。
白凤顺势抱住他的腰,对方身体的温度慢慢地传到手掌上,白凤稍稍将双手移了移,交叉贴在盗跖背部两侧,将这个同样俊杰的男子抱紧。
他深呼吸,闭上眼睛,放任自己陷入这个吻。
月光像海洋,可以用温暖来形容的光芒,在四周起伏。
在一座阁尾楼顶上,两名男子青涩亲吻,一如他们怦然跳动的心,情意朦胧。
。。。。。。。。。。。。。。。。。。。。。。。。
而远在阁楼的回廊上。
黑羽黑色通红,他吞了口口水,轻声唤道:“。。。。。。张大哥?”
张良应了一声,轻笑起来。
黑羽战战栗栗轻声道:“你。。。。。。。不气了?”
张良笑道:“你可知我在气什么?”
黑羽飞快点点头,又摇摇头。
张良笑得甚是温柔:“你这人。。。。。。。。呵,真让我想弄死你。”
“啊?”黑羽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一向厚厚的脸皮刷的再次就红了。
这几天,这个人已经帮他收拾了多少次的烂摊子。
他已经算是算是脾气顶好的,对于别人遇到这种情况,究竟如何想的他不知道,至少这个人仍旧表现得谦和大方,儒雅不失风度。
张良真的很想和白凤探讨一下养猴子的经验之道,问问他是如何将只这只猴子养到现在的?!
“你一直如此粗心吗?你哥哥白凤平时是怎么做的?”张良俯首,将猴子的手托上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然后拿出帛布替他擦去上面的水渍。
黑羽抬起头,望着回廊梁顶,努力地回想:“呃。。。。。除非攸关性命,哥哥基本上是不管我的。”
行了,张良已经明白了,白凤是放养的。
近在眼前的俊秀脸庞,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立体的五官勾显出男人的性感,微微上翘的涟薄唇角,还挂着那么一丝无奈的笑容。
手被这男人轻柔擦拭着,偶尔肌肤相碰,残留下了点点温度。
挠了挠头,黑羽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阵快乐的情绪。
“子房?”温润的声音从回廊一侧传来,张良和黑羽齐齐望过去。
颜路噙着笑看着,明润的眼色对上黑羽,泛起了无奈:“子黑又犯错了?”
黑羽干笑:“哈。。。。。”
张良手一顿,将帛布塞进黑羽的手心,示意他自己再擦擦。
“二师兄找我何事?”
颜路忐忑一笑,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师叔叫你我还有大师兄三人过去。”
张良望着他,点头:“我知道了。”
黑羽这时候笑着朝他挥了挥手:“那么,我先走了。”
张良最后提醒:“走路小心点。”
黑羽点点头,他冲下了楼,在转过路口之前突然回过头,果然男人立在木栏杆上同他的二师兄轻声笑谈。
黑羽的脸露在高高的树枝后边,在柔和的风里望着那一幕。
那样温柔郝然的笑,真是不多见呢。
看着那人两人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修颀的背影,他不知道为何还在回廊路口站了一会儿。
天空仍旧晴朗的,风很大,将几棵树上散发浓厚的花香吹打成清冷的幽淡。
他的第一场夏风路过这个小圣贤庄,接下来又将是梅雨季节。
黑羽在那一瞥里突然意识到楼上那个男人真的很儒雅俊美,儒雅俊美得有些碍眼,却又让他想要不断地朝着对方的所在靠近。
这只猴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向来大大咧咧,从不为琐事所困扰,却突然开始为某些自己也混乱的事情而郁结。
转身离开,黑羽很想他的哥哥,很想那些同伴们。。。。。。。。他想,是时候该走了,再继续给那个人带麻烦的话,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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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当卫庄慢悠悠的醒来时,只感到脑袋一阵抽痛。
哦哦哦,看看,他脸上晶莹的黏糊糊的是什么东西?!
卫庄阴霾着脸转头,入眼的一张肉呼呼的泛着粉红的肥脸,小嘴里留着还留着晶莹的黏糊糊的。。。。口水?!
卫庄僵硬地抹去脸上的口水,将天明宝宝的脑袋放回枕头上,他浑身散发着阴郁气息,下床洗漱。
感觉少了一个人的体温,天明宝宝翻了身,将圆鼓鼓的肚皮朝上,继续睡的昏天暗地。
卫庄抽了抽嘴角,动作无比小心翼翼地拿剑,怕惊醒了这祸害,免得大家不得安生。
出门,卫庄第一个看见的竟然是已经离家出走并且被所有人遗忘的。。。。。。黑毛?!
黑羽恹恹地趴在树杆上,手脚自然垂落。
卫庄挑眉,自动忽视,转身去后院练剑。
“卫大人。。。。。”黑羽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
卫庄很想忽视,但是那句卫大人明显是在叫他,不理又不行。
“什么事?”卫庄冷然回身,看着猴子不小心踩空,砰的一声从树杆上掉下来。
“哎呦!”
“好痛。。。。。。”
卫庄淡定地看着,额上的青筋也不抽,到底是练出来了,卫庄复杂地想。
黑羽揉着腰起身,一拐一拐地来到卫庄面前,呲牙咧嘴地问:“哥哥他们呢?”
为嘛?他回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亏他兴高采烈还想给他们一个惊喜。
“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卫庄冷笑,那抹冷意凉飕飕的擦过猴子那纤细的脖颈。
“呃。。。。。。”黑羽尴尬一笑:“哈哈。。。那不是离家出走,我只是出去游玩几天。”
卫庄冷哼一声:“白凤去找你了,赤练在某个地方练习火魅术,无双也许可能在赤练身边,隐蝠。。。。。。。。”
说到这里,卫庄顿了顿:“隐蝠和苍狼不知道去哪了?”
该死的,卫庄只要一想到隐蝠和苍狼俩个现在诡异的气氛,心里就一个劲地添堵。
“噢,这样啊。”黑羽挠头,转身垂头丧气地爬回树上。
卫庄抱胸站了一会儿,低低的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开了。
当初连那样对他都只是倔强望着他的大大咧咧的少年,竟然也会有这样落寞的样子。
来到后院,该死地看见了红着脸的苍狼和同样红着脸的却佯装淡定望天的隐蝠,额头那根青筋终于暴了起来。
该死的——就算谈情说爱也不用霸占了他练剑的地盘吧?!
卫庄原本平静无波的脸庞上多了一丝阴霾,愤愤转身离开。
他绝对没有看到这两人而想到了自己孤家寡人的凄凉,他绝对没有再次想到那混蛋。。。。。。。
被自家上司诽腹的两人浑然忘我地陷入了二人世界。
苍狼现在的心情,也许与怀春少女第一次见到梦想中的白马王子更相似,羞涩的如同小鹿乱撞。
不过,他不是少女,隐蝠也不是白马王子。
事实上,隐蝠觉得这幸福来得真是妙啊。
就在不久前,他还和这个人怄气,怄气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的命,就那样冒然然拦住目标的马车。
可是,就在隔天那一晚,所有的情况都变了。
该谢谢那个女人,隐蝠第一次发自内心感谢,要不是那个女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