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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没事情做。”
“明天不去吧?”
“嗯,明天休息。”展昭一边吃着蛋糕一边含混不清地道。
看来是真饿了,一块蛋糕转眼功夫就被消灭了。白玉堂真是服了他,一把将剩下的那块蛋糕拽过来包好。“别吃了,等会儿还有烧烤。”
话音刚落,服务员端着方盘走过来。将点好的菜和啤酒放到桌上。
白玉堂已吃过晚饭,只是偶尔夹上几口凉菜,多数时候都是看着对方吃。展昭不太能喝酒,一瓶啤酒喝得贼慢,白玉堂直替他着急。不过对方的酒量他真不敢恭维。绝对是属于那种不喝正好,一喝就倒型的。高中时这家伙还有个外号,叫‘一杯倒’。现在能喝点啤酒也算不错了。
“猫儿,你酒量比以前有长进啊。”白玉堂说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笑什么?!”展昭颇觉无奈。这是体质问题,他有什么办法。
两人吃好喝好出来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白玉堂看看展昭,心想,这回还挺给力,一瓶啤酒喝干了,出来竟然没打晃。两人慢慢悠悠,沿着河边一路骑车回家。谁成想,这人这么不禁夸,才一进门就往地上躺。
“唉唉。。。。。。”白玉堂一个没拽住,跟着俯下身。“别真把自己当猫啊?”怎么酒劲儿突然就窜上来了,连个预警也没有。白玉堂揽起他的胳膊把人架到床上。刚躺下,那人又自个爬起来。
“我说你老实点行不行?”白玉堂把人按回去。展昭也不说话,迷迷瞪瞪又爬起来。白玉堂无奈地望望天,也不去管他了,任由他瞎折腾。
展昭晃晃悠悠站起来,碰倒了床前的椅子,也不自知。他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掏出一个硬塑小册子,递给白玉堂。“这,给你的。”说完蹭到床边,往上一倒。
白玉堂看看床上的展昭,又看看手里的册子。翻开一看,是两张邮票。1979年发行的西游记8…7 8…8两张筋票。他从初二的时候就喜欢上集邮,展昭是知道的。他经常拉着对方和自己一起逛集邮中心和邮票交易市场。这套邮票他收集了很久,就差这两张筋票了。“猫儿,你在哪搞到的?”
床上的人没回话,闭着眼,似乎已经睡熟了。
虽然现在这套邮票不难搞到,但是当时那种喜悦的心情,是当下集邮所体会不到的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早就在日间的一丝丝接触中沉沦,直至最后的无法自拔。
回到剧组时,丁月华正在和老演员何秀书对台词,对方在剧中饰演她的母亲。由于以前合作过,两人关系甚好,在剧组里还真如一对母女。白玉堂走过去,将咖啡递给丁月华。
“现实啊,就是这么残酷。”何秀书长叹一声感慨道。“要是我女儿爱上这么一个人,我也得好好考虑考虑。”
丁月华没做声,父母的心她懂。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换做是她,现实中发生《值得》书中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踌躇,毕竟她没有真的遇到,一切妄断都是空谈。
白玉堂不会去想这么多。他的想法一向很直接。他认为,简树为了弟弟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这就足够了。哪怕最后失去女友,也不可惜。如果一个爱他的人,不能接受他为家人所做的一切,甚至把他的家人当成是一种拖累,那么在一起又有什么将来可言。
中午吃过饭以后,剧组开始整集人员,准备到预先协商好的一家医院,拍摄男主简征与女主徐丽的一段对手戏。江冬也随同大部队一起到了医院。
一切就绪后,导演一个手势,摄影机对准了病房门口的两人。
徐丽眼圈微红,望着对面的男友简征,哽咽道:“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和你说这些,可是。。。”
“既然知道不应该说,那就不要说了。”简征的眼睛里有着一种痛心的悲哀,语气却冰冷,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女友的话。“我明白,就这样吧。”
“对不起。”眼泪慢慢浮上眼底,徐丽无助的样子看着令人心碎。
“你没有对不起我。”简征看着眼前的徐丽,这个他交往了三年多的女友。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却太软弱。他并不怪她,只觉得悲哀,为自己,也为她。他转身刚要进入病房,却被她低声喊住。
“他的眼睛好些了么?”
“左眼已经失明。”
徐丽没有再问。简征顿了两秒钟,推开病房的大门走了进去。门外的徐丽望着在眼前关闭的房门,泪水终于决堤。
“卡。”梁导一声令下,盯着屏幕道:“很好,一遍过。”
江冬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想,高月是个好女人,他应该给她一个承诺。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江冬忙走到拐角处按下了接通键。
“小冬,他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骤现的化验单
母亲的话令江冬微微松了口气。“大夫怎么说?”
“皮下血肿,有点感染。”
当初他那么恳求大夫,为什么就没能好好给他看一下。江冬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捣墙泄气。“妈,我明天回去。”
“别。”对方急声阻止道。“他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怕你跑回来。你头一次跟剧组,请假不好。你放心,这边有我和你爸呢。”
江冬心里堵得不行,隔了半响,闷声道:“有什么事儿,您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了,撂吧。”
刘蓉挂断电话,提起长椅上的手提袋向住院部走去。来到病房外,她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却发现外甥正醒着,看到她进门,侧过头来微微一笑。
“好点了没?”刘蓉走过去,将袋子撂在桌子上,替他整理了一下被子。
“嗯,好多了。”展昭看上去并不像他说得那么好,脸色煞白,几近透明,一双眼睛却被高烧烧得晶亮,透出些不似病人的神采。
“闭眼再睡会儿。”刘蓉捋了捋外甥额前微湿的头发,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哄一个不肯入睡的孩子。
“舅妈,您也歇一会儿吧。”
外甥的声音很低,听上去软绵绵的。刘蓉拍了拍他的手,道:“你不用担心我。快听话,睡觉!”
展昭烧得头晕眼涩,浑身乏力,偏偏脑子像上了弦的发条,不停地转啊转,怎么也睡不着。为了不让舅妈担心,只得乖乖地闭上了眼。
刘蓉见他终于磕上眼帘,眼眶不由阵阵发酸,回想昨夜的情景,心中真是又痛又怕。昨夜外甥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好不容易喊来值班医生,可对方在得知外甥是再障贫血的患者后,怕出事承担责任,竟然连点滴也不敢给打。老伴儿当时只差破口大骂,自己更是急得手足无措,眼看外甥呼吸越来越弱,那种绝望的感觉,简直要将人压垮。好在后来叫来一个主事儿的大夫,才给挂上退烧水和消炎水。挨到韩大夫来,一看外甥的情形,立即便下了住院通知。刚又抽血化验,还给腿部的伤口拍了片子,也不知结果如何。
刘蓉低头看了看外甥消瘦的脸颊和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管,默默走到一旁的折叠床上坐了下来。病房外突然响起敲门声,紧接着,韩大夫和另一名男大夫一起走进来。刘蓉急忙起身打招呼。
“这是外科的周大夫。”韩大夫指了指一旁的医生。
“您好。”刘蓉礼貌地点了点头。
展昭听见动静,也睁开了眼。
韩大夫走过去,俯身望着他道:“躺着别动,我让外科的周大夫看看你的腿伤。”
“好。”展昭配合地应了声。
查房结束后,刘蓉被两位大夫叫到了医生办公室。
韩大夫翻了翻手中的病录,抬起头来沉声道:“皮下血肿面积较大,一般情况下,院方会建议手术切开引流,但是考虑到他的血小板太低,凝血跟不上,目前只能使用穿刺来抽除积血。病人可能会反复发烧,到时候你们多留意着点。”
“好的,真是谢谢您了,韩大夫。”刘蓉听得有点迷糊,什么穿刺她完全不懂。但只要能让外甥好起来,什么她都答应。
傍晚的时候,终于和远在欧洲开会的妹夫取得了联系,虽然外甥不让她说,但这么大的事儿,她怎敢隐瞒。刘蓉和妹夫简单地说了几句,随后把手机放到外甥耳边,让他们父子交谈。
“我没事儿了,爸,您别担心。”
“嗯,我会的。。。我答应您。”
外甥语气平和,虽然有些无力,却让人心安。从昨夜到现在,刘蓉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慢慢地放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她对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