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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角狰狞的面相立刻凝固,结结巴巴地说:“那个……你……拜托,放我一马……”
乱菊白他一眼:“开始这样乖乖听话不就好了。”
接下来,我们去找黑崎一护,向他说明了情况以后已经是傍晚,露琪亚决定住在黑崎一护家,乱菊自告奋勇地带小白和小桃去织姬家借宿,恋次考虑再三,还是决定随我到浦原商店去。来到浦原商店后,才知道原来浦原和铁斋先生居然很巧地短期外出,难道为了是协助夜一和梢绫执行任务?这样也好,有他们在,梢绫的安全又多了几分保障。整个下午,我都难以打起精神,梢绫不在的时候,大家凑在一起谈尸魂界的形势啊之类的东西实在是很无聊。
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太差,入夜以后,几个强大的灵压毫无顾忌地释放开来。那种灵压我曾在那只破面身上感受过,混乱,凝练,充满矛盾,但却毫无疑问的强大。我心里一紧:进攻现世的动作好快,简直就像是针对我们而来的一样,难道是瀞灵廷走漏了消息?可是单凭这几具破面,不会天真到收拾掉这一大票队长级的强悍人物吧?
眉头一跳——难道那股不祥的感觉是因为这些突然来袭的破面?但在他们几个之中,只有一个有着足以对我造成威胁的灵压——不对,我忘记了限定灵印!念及这点,我立刻用通讯器向尸魂界申请限定解除许可,但是尸魂界古老的传统实在太过烦琐,恐怕距离许可下达还有不短的时间。
“在许可下达之前,不要力敌。”我嘱咐恋次。
“知道了。”恋次依旧是大大咧咧的样子。这家伙,以为会了卐解就万事不愁了,这次让他吃些苦头也好。
战斗开始之后,我小心尾随着那个最为强大的灵压,暗自庆幸着那个有着绿色蛇眸的家伙没有参与这次进攻。
看着蓝发破面任由同伴送死,借以确认露琪亚和黑崎一护的实力,我明白,破面终究是虚演化来的,没有人性就是没有人性。
“喂,你们两个,谁比较强啊。”蓝发破面张狂地释放出自己的灵压,露琪亚和黑崎一护骇然变色。
“你们很不懂规矩嘛,”蓝发破面轻蔑地笑着,“我在问你们,谁比较强啊。”
“你……你是什么人!”黑崎一护反问。
破面不屑地甩甩头:“切,还是先杀掉一个算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我和他先后向露琪亚冲去,好在以我如今的瞬步程度,限定灵印几乎无法对我的速度造成影响,所以我及时地拦住了他轰向露琪亚腹部的拳头——等等,拳头?我是用刀刃拦截的,也就是说,斩魄刀的刀锋居然不能划破这破面的皮肤?
“哼。”破面挥手退开。
我朝黑崎一护挥挥手:“黑崎一护,我还没拿到限定解除许可,他就交给你了啊。”
“啊,知道了。”他满不在乎地答。
我拉着惊魂未定的露琪亚,跃上屋顶看戏。这次黑崎一护会在什么时候突然爆发,然后一口气解决掉破面呢?
但是战况的进展却出乎我的意料,即使卐解以后,黑崎一护也像是有什么顾虑一样,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实力,始终不轻不重地和破面缠斗着,不,应该说,是完全被破面压着打。
随着限定灵印的解除,其余破面的灵压相继消失,那些杂兵毕竟不是队长层级的对手啊。虽然露琪亚很期待地看着我,但我并没有出手帮助黑崎一护,因为在他身上,我感觉到了越来越混乱的灵压。反正他是死不了的,我想等等看,他究竟在顾虑什么?
勉强发出一记月牙天冲之后,我终于确定了:黑崎一护是在怕,怕自己会虚化!难怪在尸魂界时我感觉到他的灵压中有虚的味道,原来他身体里也存在着虚。既然知道了实情,就不能再坐视他被蹂躏了,我迈开步子挡在他身前。
他倔强地说:“你让开,我来。”
“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快去找浦原介绍你跟假面学习虚化吧,否则你会变成虚的。”
“你怎么知道?!”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现在你应该先带露琪亚撤退,我来拖住他。”
“哦……可是……这家伙很强。”他很沉重地说。
我无奈地翻一个大大的白眼:“我知道,也有能力自保,你放心。”
“可是……”
“快走快走!”
“好吧,我去找人来帮你!”他拉起露琪亚掉头跑去,路上还风风火火地吼道。
“怎么样,聊天结束了?从刚才爆发出的灵压来看,你挺强的嘛,女人。”破面在高空俯视着我。
我愕然看着他身后突然打开的黑腔,没有回答。
“呦~很狂妄嘛,”破面狞笑着抽出刀,“我就来教一教你,狂妄的代价!”
一只黝黑的手凭空搭在破面肩膀上,只看肤色就知道,是那个偏执的正义狂——东仙要。
“把刀收起来,葛利姆乔。”
“东仙?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语气虽然毫不客气,但葛利姆乔还是收起了刀。
“问我为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擅自进攻现世,动用五具破面,而且致使其全部战败死亡,全部都违反了命令。你很清楚吧,蓝染大人非常愤怒,葛利姆乔,”东仙面无表情逼近破面,手指在空气中轻点,开启黑腔,“走吧,关于你的处分会在回到虚圈后下达。”
“切……知道了,”葛利姆乔走向黑腔,“喂!女人,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可是,在他们踏进黑腔之前,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他的皮肤是代表着绝望的灰白,眼睛是诡异的墨绿色竖瞳,两颊各有一道醒目的绿色斑纹。
葛利姆乔挑衅地笑着:“呦~今天可真是热闹啊,乌尔奇奥拉!”
“葛利姆乔,我的目标不是你,”他指着我说,“蓝染大人忽然想要做一个实验,选取的实验对象是她。”
我的心脏不争气地狂跳,瞳孔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蓝染怎么会盯上我的?实验?他要用我做什么实验?
他如同魔神一般居高而立,寒意刺骨的蛇眸紧盯着我:“跟我走,女人。”
无须任何威慑,只凭着那份冷厉的气势,便足以征服一切。
但是,那其中并不包括我。
“许久不见,见了面就要我跟你去送死,”我不甘示弱,目光同样不让分毫,“你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宫永召。”
“再说一次,女人,跟我走。这不是交涉,是命令。如果你反驳,我就杀掉你。”依然是上位者的口气,依然是没有丝毫感情的话音。
我切齿冷笑:“你也没有资格命令我。”
“那么,用你的剑来证明吧。”
我毫不犹豫地升上与他齐肩而立的高度:“圣约!”
宫永召,你以为你是虚,是破面,你的力量比我强,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么,我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你错了!
“哦?居然能让我感受到些微的灼热,看来比起上次,你有了很大进步,”他漠然伸出右手,食指遥遥点向我的胸口,“但是,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灵压以骇人的速度和强度在他指尖凝结,这种虚闪,和一般的虚闪不同。
我高高扬起圣约。
清醒吧,往昔的亲人已经不复存在,眼前的东西,只是一具不知心为何物的破面。
这一剑,不为胜败,不为保护任何人,不为讨伐任何人,只为了我自己。
“誓约胜利之剑!”
沸腾的光海几乎占据了半个天空,也照亮了十分之一的城市。
名为葛利姆乔的破面被我一剑迫入黑腔,东仙面无表情地伫立在光海之中,他是死神,圣约还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我看到宫永召死气沉沉的眼中倏然闪过一丝惊讶,然后迅速伸出左手撑在前方,但即使用了双手,也只能坚持一瞬,结局依然是被光海吞没。
“真是的,搞出这么大动静……”下面传来小白的声音。
我向下看去,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原来黑崎一护和露琪亚真得去而复返,而且带着小白和恋次,是为了帮我吧。只是看他们的样子,分明都带着不轻的伤,贸然动手,只有被杀的份。
“看来我有些小看你了,”听到这个声音,我登时如堕冰窖,“虽然很轻微,但你毕竟对我造成了伤害。”
光海消散之后,宫永召依然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只是双手上有几处烧灼出的焦黑。我的血液几乎冰冷得凝结,这是什么力量?圣约的全力一击,居然只能对他造成些微的烧伤?!
“能够在抵消王虚的闪光之后对我造成伤害,你的进步确实很大,”宫永召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那么,就让你败在真正的虚闪之下吧。”他张开五指,这次是掌心对准我。
我心灰意冷地看着他掌中正在酝酿的虚闪,无论是质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