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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良悲愤地说:为了充分压榨男性死神协会而创办的组织。
在被这些完全自相矛盾的答案搅得一头雾水后,梢绫终于带来一个令我振奋的消息:鉴于由三名队长叛逃带来的恶劣影响已经初步平息,女性死神协会决定发展我为会员。
看样子,女协似乎实行了会员制?嗯,作为一个正规化的公开社团组织,会员制确实是很有必要的,只希望会费不要太昂贵就好。
当天下午,梢绫带着我来到朽木家古色古香的庞大宅群。
“协会的总部就在这里。”
“……朽木队长同意了吗?”
“没有正式同意,但多次驱赶无效,应该算是默认了吧。”
好强悍好神奇的女协。
“露琪亚也是协会成员吗?”
“嗯。”
可怜的朽木队长,自己的妹妹也被拉上了贼船,这样就更没有理由驱赶了吧……
“来,跟上我。”或许是错觉,但我总觉得梢绫貌似很紧张的样子。
本以为要蹑手蹑脚地潜入朽木大宅,没想到梢绫居然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踏入了正门,而看门的老仆居然微笑着无视了我们——让我再次感叹一下女协的强悍和神奇。
在第二道走廊的最左端,梢绫停下脚步,脸崩得紧紧:“进了这里的暗门,就是协会的秘密据点了。”
我拉住她:“喂,怎么今天你一直怪怪的?”
她深深地吸口气:“你是指我很严肃?在协会里我一直很严肃。”
我摇摇头:“不是,你好像很紧张?”
她欲言又止道:“跟我进去吧,进去你就明白了。”
她缓缓推开暗门。
暗门后的房间和一般的会客室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那个高高架起的烤炉和上方挂着的肉串,其它的摆设都还算协调……
“呦~碎蜂队长的小情人终于来啦~”松本乱菊很妩媚地看着我。
虽然我拼命地在心里吼“我不怕羞我不怕羞”,但还是抑制不住地脸红。回头看梢绫,她还是那个脸崩得紧紧的表情。嗯,有时候,装面瘫的确是一种很高明的回避方式,看来以后有必要练习一下。
“初次在这里见面,我来为你介绍一下,”七绪手里捧着本厚厚的书,“这位是女性死神协会会长,草鹿八千留,在护廷十三队中担任十一番队副队长。”
八千留兴奋地蹦蹦跳跳:“你好你好,你的绰号我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第一个告诉你哦!”
“这位是理事长,卯之花烈,在护廷十三队中担任四番队队长。”
卯之花队长友好地微笑着。
七绪自己的职务是副会长。在场的还有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十二番队副队长涅音梦。据她介绍,除了女协本部以外,还有一些外围组织也隶属于女协,比如茶道协会,插花协会,书法协会,都有各自的协会代表。女协成员也不需要缴纳会费,因为协会的经费来源很广,其中包括偷拍护廷十三队名人得来的大笔收入。此外,备受欺压的男性死神协会也被连带着提了下——经费被扣,全体成员被拉去做免费苦力,去海边游泳时又碰到台风,办公场所被女协侵占而不得不将协会本部搬到传说中的男厕所……
在简单的自我介绍和入会宣言后,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女协的一员。接着,八千留立刻迫不及待宣布烧烤会餐开始,然后一众队长级的女性死神们就围着烤炉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起来。在争抢烤肉的过程中,卯之花队长的手段最为有效,看上哪块肉,只是对想要下手的人温柔地笑上一笑,那个人就会识趣地移开筷子。我不由暗自庆幸,还好烤炉烧的是炭火,如果用木柴的话,恐怕这间屋子就不只是简单的乌烟瘴气了,到时朽木队长会放过我们才怪……
因为各队都有不少的事务等待处理,把最后一块烤肉吃干净之后,也就到了散会的时间。
“不用把这里打扫一下吗?”我提出了加入女协后的第一个问题。
八千留啃着手里的金平糖:“不用不用,大白家的佣人会打扫的!”看来是我理解错了,朽木队长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简单的无可奈何了啊……
出了朽木大宅后,我紧提的心总算落了地。
“没有什么要问的?”梢绫坏笑道,似乎看到我出丑很开心的样子。
“哼,没有。”我气鼓鼓地答。
“不想知道为什么会长是八千留?”
我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好奇心:“为什么?”
“不告诉你——哎,别闹,我们还在朽木家附近呢,”她拍开我的手,整理了下散乱的羽织,“很简单嘛,自从八千留做了会长,一些与协会唱反调的人就不敢不从了,男性死神协会就是一个例子。”
“为什么?”
“今天真笨,因为更木剑八。”
我恍然大悟,原来八千留这个会长只是虚衔,只要把她供起来,协会就可以变相支使更木剑八这个恐怖打手了,想想他脸上那道恐怖的刀疤,我由衷地为女协的敌人默哀。
“其实,协会在尸魂界是有很大权力的,当然也没有四十六室那样夸张,比如上次我们被浮竹他们看到,就是因为协会下达了封口令,事情才没有传开的。”
“哦,原来这样,”我点头不已,“可是以你的瞬步程度,我们怎么会被别人看到呢?是不是你故意的?”
她难得地忸怩道:“哪有,他们怎么说也是队长吧,我手里又抱着你,所以才被看到的……”
看看天色,时间还早,我提议到流魂街逛一逛,梢绫欣然应允。
西流魂街上还是秩序井然,人们见面也都微笑地打着招呼,不过穿着死霸装的我和梢绫还是被人们默契地无视掉了,看来流魂街的人们对死神的仇视心理真是根深蒂固啊。相对的,在瀞灵廷里,对流魂街的人们抱有轻视态度的死神不在少数。难道这就是书上说的,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不可调和的矛盾?
“又在偷偷想什么坏事情呢?”她凑近我耳朵问。
湿热的气息触及耳垂,身体仿佛有低低的电流通过,阵阵发软——她居然就在这众目睽睽的大街上挑逗我!我慌忙低头躲开她,抬头时却在前方看到一个苍老的背影,尚自发软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
那个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注视,缓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目瞪口呆。
天底下的事情总是很巧的,否则我不会遇到梢绫,我的哥哥也不会阴差阳错地成了我的敌人,但为什么会巧到这种程度——居然能在偌大的流魂街上碰到生前的父亲?我的手脚阵阵冰冷,冥冥之中,似乎有只我看不到的手在拨弄着我可以触及到的一切,那双冰冷彻骨的眼不带丝毫情感地注视着大地上的人们,同时一丝不苟地描绘着自己为所有人定下的轨迹,它的名字,叫做命运。
梢绫也一定注意到了我的反常,她温热的手捂住我的掌心,探询的目光不停地询问着是怎么回事。
“他是我父亲。”我低声说,声音随着身体颤抖着。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眸中闪过“碎蜂”这个名字独有的杀机,手瞬间紧了一紧,却又无奈地松了开来。不论他做过什么,终究还是我的父亲,她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可以透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洞悉她内心的想法,却始终无法得知父亲心里到底怎么看我。
“逸……逸尘……”大概是因为激动,父亲的声音结结巴巴。
父亲,您是在激动什么呢?是为了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亲人,还是因为遇到了唯一的女儿?我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了解过你。
“父亲。”我端端正正地行礼。
“……这些年,过得还好吗?”是因为异样的情绪吧,父亲的声音变得沙哑。
我礼节性地答道:“还好,多谢您的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喃喃地重复着。
“父亲大人,因为队里还有事情,所以我就先告辞了。”我不想多做纠缠,我只想逃。
“哦……你忙,你忙吧。”看来父亲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身份,以近乎惶恐的语气说。真是可悲,父女之间的纽带,居然轻易地被一件死霸装斩断。
我们沉默着走了很久。
梢绫忽然轻柔地抱着我,然后把我紧紧勒在她的怀里,说:“我们回家。”
“我不,”抹抹眼角的泪,我还她一个灿烂的笑,“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她皱了皱眉,终究不忍拒绝我的恳求,点头应允。
我并没有把自己灌醉的打算,只是单纯地想喝酒,只喝些清酒,应该不会醉的吧?
到了酒肆,梢绫坐在我身边,默默地看着我自斟自饮。
我错了,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但见到形同路人的父亲以后,心还是被撕扯得生疼,那种感觉,很像是肝肠寸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