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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江古田中学期末的话剧表演即将开始。
快斗抱臂坐在第一排打瞌睡,直到他的青梅竹马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惊醒。“快斗……白马他们又请假吗?”青子的语气有种习以为常的遗憾。
“如果你称他们为‘翘课’,我觉得更恰当。”他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听说这出话剧很精彩呢。”青子靠在椅背上,心有所思地看着厚厚的幕布。“你太罗嗦啦,为他们考虑这么多干什么。”快斗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真搞不清楚她脑子里一天在想些什么。
“你竟然说我罗嗦!” “我说了啊,你有意见吗?”
……
后台忙碌的气氛临近开场却增添了一份不可化解的慌乱,虽然所有的道具服装都已经准备好,配角已经吩咐妥当,舞台灯光音响也交代得几乎完美,就等男女主角上场……可是让无数工作人员急得满头大汗的原因就是,他们亲爱的从法国而来的导演,居然根本就没有安排男女主演!
牧野若灵安静地在后台喝着饮料,玩着掌上电脑,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终于,一个学生忍不住了,大胆上前询问演员如何安排的事宜。只见若灵狠狠地扣上了游戏机,踱步走到舞台口,掀起了幕布的一角,望向底下黑压压的人群。
她自言自语般喃喃:“可恶,竟然临阵给我溜回法国了!”
溜走了……是指男女主演么,可是……从一开始就没有主演出现彩排过啊…若灵背后的一堆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的导演玩着什么花样。“没办法了,就把……”她的视线在台下观众里扫来扫去,终于定格了,“就把第一排正在吵架的那对男女找上来代替吧。”
找没有经过任何培训和彩排的临时观众当主演!工作人员们都吓了一跳,原来……牧野导演在法国的一系列传闻都是真的……
“可是导演啊……他们要是拒绝怎么办?”看着几个工作人员已经下台去请那对“中彩”的男女同学了,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问若灵。
若灵听完他的疑惑,冷哼一声道:“一个带到左更衣室,一个带到右更衣室……舞台灯光全熄……等到主演换完服装出来……我们一拥而上,分从左右舞台把他们推上去……”
卑鄙。
这个人的脑中华丽丽地蹦出了这样一个词汇,看着面先保持着奸诈笑容的若灵,为即将上场的两个学生捏了一把汗。
……
————————自古侦探追盗忙分界线——————
两天后。 法国,巴黎。
在巴黎市中心的一座小洋楼里,白马探秉着红酒,站在窗边看着不远处的巴黎铁塔。蔚蓝的天际下,这尊杰作似乎更加卓然。他轻轻哼一声,抬杯喝着酒液。
“说什么‘有大事啊’!”
一声咆哮毁了他刚酝酿好的兴致,白马不得不抽身离开窗户,回去看看噪音出现的地方。
衣梵狠狠将一叠资料砸在桌子上,仿古地中海风格的台灯抖了一抖,一支笔骨碌碌掉在了地上,她瞄了一眼,将身子重重陷在座椅里,依旧在低声抱怨着什么。好看的眉眼此时纠结成了一团。
白马探无奈地笑着摇头,低身为她捡起了笔,轻轻扣在桌面上。看到有人来,衣梵的一腔不平就像洪水遇到了泻口,一个劲往外倒着,“把我从日本找回来,就是让我(炫书:。。)整 理这些别人没办法理解的资料?!”她冷冷地盯着地面,抱着双臂,别过头不去看那叠资料。
“是疏通、综合、备注和监管。”他笑眯眯地纠正她。
“还不就是(炫书:。。)整 理!”
面对衣梵强硬的态度,他无可奈何地耸耸肩,随意拿起了桌上的一份资料看着,“黑猫……”他看到的显然是一份猖狂在法国怪盗的资料了,这个名字也略有耳闻。“就是啊!”衣梵此时不冷静的心情让她抓住任何一个话题都可以发泄。
她拿过一张报纸,报纸的头版赫然是“日法怪盗对决,怪盗基德VS黑猫”,“你看,如果黑猫在法国还好说,他竟然跑到日本给基德下去了战书,要是现在我在日本该多好……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紧要关头我还要被妈妈逮到法国度假!”说道痛处,衣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嚷嚷。
白马探知道,这时候就让他亲爱的小姐一个人发泄够吧。
他仔细看了一遍黑猫的资料,放下后拿起自己的手机又走回了窗户边,靠在窗边的墙壁上,悠闲地拨上了一个人的电话。
好不容易电话接通了,“喂喂……是谁啊?”对面的声音似乎有点疑惑。
“嗨,好':。。'久不见……你还活着吗?”
“白马?!”
“我在巴黎也听到风声了,听说法国的怪盗黑猫要在日本和你一较高下……”
遗落人鱼之泪 『END』
作者有话要说:总体来说伏笔最多的一篇故事
大概马上就是最后大结局了吧
☆、命中注定遇见你
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工藤新一!”
三月的清晨,一声石破天惊的吼叫打破了米花寂静的气氛,几只飞鸟从工藤宅花园里一颗茂密的树冠上惊飞而出,扑腾着翅膀飞远了。喊话的少女没好气地轻嗔一口,懒懒靠在林肯轿车的车身上,抱着双臂阖眼养神。
她一身亮粉色丝绸质的衣衫,宽大的领口出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隐约可见的清秀锁骨。一条白色百褶短裙勾勒出修长的双腿,穿着高帮的米色长靴的脚惬意地互相紧靠着。
工藤宅的某一个窗口处,冒出一个衣冠不整的少年的脑袋。他叼着牙刷不满地挥挥拳头,含糊不清地反驳道:“苍井你太罗嗦了!”喊完这句话觉得没意思就将头又缩了回去。
“这个臭小子……”衣梵微眯双眼,咬了咬牙。
不过心里还是有一点欣慰,看来解毒药的效力还算稳定。
想起昨天在阿笠博士家遇见的不太友好的灰原哀,她的心里就没理由一阵悲凉。哀已经没有亲人了,她已经将自己的一切都埋葬在了组织里。如果说服下APTX4869让她意外重获新生的话,会不会灰原自己也觉得,还是保持着孩童的身体更加好。
不去想,就不会伤心。
可是心若一动,泪就千行。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碰触到口袋里的一个小小的瓶子,她知道里面是一颗白色的胶囊,一颗昨晚灰原哀交给她、预备用的解毒药。工藤不知道,他也不知道哀的真实想法,他依旧当她是战友,统一战线有相同敌人的同学吗?
为什么侦探们都是情商白痴呢……衣梵有点恼怒地颦着眉头,仰望干净得苍天的天空。
不知道还来得及吗……自己的任务,与之消灭那个组织……感觉有点……妄为。
“那个,苍井小姐……”一个略带羞涩的女声从车内传来,小兰移动着身体,坐到窗口边。“叫我衣梵就行啦。”衣梵低头用右手撑着车窗温柔地看着她笑着。
“这样麻烦你来接我们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说哪去了,我也是受到了园子的邀请去参加铃木集团新酒店的开业仪式,既然顺风何必不做个好人呢。”她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回头对小兰眨眨眼睛。
“那我们是不是要谢谢你啊。”这时候新一也从宅院里出来了,心安理得地拉开了轿车的后门,坐定关门后换得小兰一个大大的白眼。被小兰瞪得心里发慌的新一急忙补充道:“作为交换,我还要帮她保密才行。”
“保密?”小兰疑惑地看着前排打电话的衣梵。
“还没发现吗?”新一戏谑地抬起双手托着自己后脑勺,一脸无所谓地帮小兰分析着,“既然是连她都会邀请的开业仪式,一般都会有人想起另一个人吧,可是,为什么现在坐在前面的某一个人连提都不提一下呢?”
衣梵赌气似翘起嘴,狠狠将电话扣下,“喂喂,别把你的推理能力用到这方面啊。”
看着低头讪笑不语的新一,小兰还是没有完全听明白,她追问新一道“谁啊?”
“白马探啊白马探。”新一抬起头回答他,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