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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白尾巴。
凤霜凛挑眉看着她,一旁的秋奕则是在不着痕迹地打量这个女子。谁都没有注意到,白清的脸色一下子煞白。
那女子放下架势,对着凤霜凛一鞠躬,声音清冷,“凤族族长,我家主人命我代他向您问好。”
“你怎么在这里?”凤霜凛站起身来,皱着眉问,路西法的爪牙跑这里来做什么?
“我让她来帮我做体技练习,怎么了么?”
伴着慵懒的声音,那个绿衣的人儿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直看着凤霜凛。
“你还要做体技练习?”柳鸢冷哼,满是不信
“当然……”墨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的体技差得要死……”
凤残景斜瞥一眼,心中暗道,你的体技还叫差,那我不是……
“不过残景的体技比我还差,所以我们要一起练习……”
“你自己发疯,”凤残景连忙往后退了三步,“我要去睡觉……”
“玡会跟着你,”墨笑得那叫一个邪恶,“绝对不可以让她睡过去,知道么?”
“是”玡向墨行礼,然后转向凤残景。
面无表情对面无表情,凤残景知道,自己死定了……
临死,她看似很淡定地威胁道,
“墨,我和你没完……”
墨一笑,向秋奕走去,步步生莲花,如一只勾人妖精般环住她的脖子,任由她环上自己的腰,回眸,一笑。
“你不会有那个力气的……”
凤残景心碎了,极其阴郁的转身离开,玡向众人弯了弯身,跟着离开。
凤霜凛看着玡离开,眼神却没有这么凌厉,玡是蓝墨的好友,这她是知道的,玡的体技超群这她也知道;凤残景见到玡就会悲剧,这她还是知道。至于悲剧的原因嘛……
“墨”秋奕搂着那妖媚的人儿,“你和残景前辈认识多久了呢……?”
“……”狐狸眼闭着,墨舒服地躺着,“两千多年吧……”
“你觉得她是怎样的呢?”
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好玩。”
……
很不错的形容词……对吧?
秋奕无奈地笑笑,这人儿估计也就对好玩这件事比较感兴趣。
“怎么了?”墨懒得去探查,问
“她杀了庞绅。”秋奕还是笑着,却有了分凝重。
“所以……?”墨现在一点也不想转脑子。
秋奕摇了摇头,没说什么。按理说参谋杀了敌军大将没什么,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从某种角度讲,凤残景和墨一样都是懒极的人,但她这次太热心了,而且只对杀庞绅热心。这让她不免怀疑,会是墨让她做的么?
“奕儿……”
“恩?”秋奕低下头,那人儿还是笑着。
“残景有她自己的想法……”
“恩,”看来不是墨,“我知道了……”
夜半,刚经历过一场战事的良平异常的平静。
“墨”
凤霜凛走到那人身旁,坐下,丝毫不在意不平坦的瓦顶。
“怎么?”墨微微侧头,眼神迷离,像是勾引又像玩味,“找我有事?”
“恩……”凤霜凛不自觉的放低了语气,“问你点事。”
“庞绅不是我要残景杀的……”墨绿袖一挥,又是那张小桌,上面放了一壶酒,两个杯子。
“我知道”凤霜凛拎起酒壶,将两杯斟满,递了一杯给墨,然后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有桂花的味道,很醇厚很香浓的酒。
“凛……”墨拉了拉凤霜凛的衣服,然后往她怀里一趟,漫不经心地说,“龙族的事,我不想管……”
墨抬起手中的酒杯,凤霜凛帮她倒满,她仰首喝尽。
“即使那会伤到你?”凤霜凛问。
“……”墨赤赤一笑,“他们伤不了我……”
凤霜凛低了眉眼,她似乎想到很久以前的人了,那人也是这样自信的说,伤不了……
定了神,凤霜凛还是问道,“那个蝶……”
“凛,你以后会知道她是谁的……”墨笑笑,像一只算计人的猫,可那隐隐无奈是怎么回事?
凤霜凛皱眉,却没有再追问,换了一个问题,“昭儿那里,你打算怎么办?”
“就这么办呗……”墨毫不在意地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凤霜凛找不出形容词来形容墨这样的行为,只得吐出两字,“何必……”
何必……
何必……
何必……
“没有这么多‘何必’……”墨吸了口气,“我只做我喜欢的,以后的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但你可以知道以后!
凤霜凛没再说话,只是在心中,问自己:
凤霜凛,你又何必?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都没睡好。。。疯掉快了。。。。
☆、偏袒
秋奕坐于帐中,手边触手可及之处是一卷卷的书卷,里面写了近来各处的战况。除了攻下了良平之外,别处城池的收复也还算顺利,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沧澜的抵抗太少了,有好几座城几乎是对方投降便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可仔细想想,似乎也说得通,毕竟龙将已死一人,这份威慑对沧澜士气应该也是有影响的吧……
从哪些书卷中拿出一份,摊开并不算是丝滑的料子,上面写着沧澜最近的动向——这是柳鸢交给她的一份情报。依这情报中所言,沧澜要退回前线某些过于深入的部队,将力量集中。
这看似合理,但秋奕却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依沧澜前期的进攻方式来看,那军师该是既有谋略且具有攻击性的,那样的人怎么会想出这样温和、会打击军心的作战方式?不能排除这是障眼法的可能,下一步攻打清远,要小心些了。
墨懒洋洋地躺在椅上,瞥了一眼秋奕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当下在心里暗笑,奕儿是不知道蝶儿,她可知道得清楚。这才是那丫头会想出的策略,她懂谋略策谋,却没有战场上的狠心绝情;也只有不知道真得在打仗的时候,她才敢用那样激进狠绝的策略。
只不过……
蝶儿虽然知道,这样只会死更多的人;但她还是太过温和。
狐狸眼又闭了上,她似乎听见远处凤残景正在抱怨她。
笑笑,这是凤残景活该,谁让她没事打乱自己的计划来着?
凤残景无力得靠在树上,原本冷漠的脸上满是倦色,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洒下,映在她的脸上,深深浅浅的颜色愈发体现了几分幽怨出来。黑白皮毛的玡站在她身旁,一张清水脸加上不时跳动一下的狐狸耳朵,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蓝怎么还不回来……”有气无力地说话,凤残景的眼睛一闭一闭地,好像一下子就会睡着一样。
“蓝小姐重伤昏迷,至今未醒。”毫无感情。
“那为什么会受伤……”凤残景极没形象地翻了个身,趴在树枝上。
“……”玡皱了皱眉,也不知道是因为凤残景这极其没有礼貌的动作还是因为说到了蓝,“被人要挟……”
“被谁啊……”凤残景又一翻身,整个身子就掉了下来,只有一只手挂在树上,一晃一晃的……“谁又能要挟的到她啊……”
“……”玡又皱了眉头,正想说话,那人又问,“用什么要挟她阿……”
“那人除了墨还有什么东西在乎阿……”
“她不是天么……”
“主毁灭的天为什么会被人毁灭阿……”
“说到底,为什么会受伤啊!!!!”
“不来总要有原因的吧!”
“她不来谁来管墨阿!!!!!!!!”
!!!
……
玡镇静地往后退了几步,避开明显困疯了的某人,退到一边……转身,冷声问,“什么事?”
尖利的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子,隐含着满满杀气,像是要将人凌迟一般。
白清猛地打了一个冷颤,向后退了几步,像是浑身发抖的小动物,过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着那双眼睛,反问,“这是我要问你的才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其中杀气益发冷冽,“墨小姐应该说过了,我来陪她做体技练习。”
“骗人……”
玡又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带着令人喘不过气的压力,向白清慢慢靠近……
“你是在怀疑墨小姐么……?”
“不是……”白清咬着下唇,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就连说话也有些颤抖。
“那么……你怀疑我会背叛自己的主人么?”鄙夷,此时的玡犹如好战修罗,全身上下满是死亡的气息。
“不是……”白清浑身抖了一下,右手慢慢伸到身后。
“那,你在怀疑什么?”低了低下颌,玡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