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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奕听着墨咬牙切齿地说着自己童年事,真是哭笑不得,那到底是什么娘亲啊……不过看得出来,墨和她娘的关系还是很好的,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墨眼里那种光彩骗不了人,这也是她第一次连着说这么多话了吧……
娘亲……多好的称呼啊……
墨很难得想起这么多的事,小时候她和冥有好多好多趣事,欺负来欺负去,到最后还要蓝和琪雅来调解,宣非向来是在一旁看好戏的,想起那个时候,墨心里也觉得幸福。那个时候的她就像现在的秋奕,迷信着可以天长地久,但现在她知道了,不可能。
时间会流逝,空间在变化,这世间的一切都在消逝和新生中循环,你无法在其中找到一个永恒的点。
掌握时空的冥没有找到,只有空间能力的她更找不到。
接受,才是唯一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二掉了。。。明天考历史和地理。。我书都没看过。。。哎,让考试来的更猛烈些吧。。。考完就是寒假~~!
☆、妖怪
凤曦雨回到听月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而听月的大厅,却还是灯火通明的,只不过冷清了些,只有个侍者站在柜台后面。那个侍者看她来了,便迎了出来,向她弯腰行礼。
朝他点头笑笑,凤曦雨那一身彩衣未添浮华,反而愈发显出她雅致的气质来。她问,“不知你这儿可有‘听月’?”
那人愣了一下,躬身说,“凤小姐稍等……”言罢,便要退下。
“既然有……”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到是爽朗,“那给我也来一壶吧……”
凤曦雨闻声吃了一惊,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她再感知一下,却又感觉到来的是个人,想想可能是自己分神,并未感觉吧……循声看去,只见来人是个带了纱帽的人,遮住了脸,身形挺拔,该是个男人。
那男人走了进来,朝那侍者说,“麻烦给我一间房间,茶送到房间里就行了。”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那侍者向来人弓腰,“本店已被包下了……还请客人见谅……”所谓包下,其实是宫流雁下了令,对外不做生意,把这听月做了他们这群不是人的家伙的聚集地。
“……”那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那我坐大厅行不行?这在打仗的,我没地方去……”
“这……”那侍者面露难色,眼睛看了看一旁的凤曦雨。他是不能做主的,但若是凤小姐开口,应该没问题吧。
“这位小姐,”那男人又向凤曦雨行礼,“我是来寻亲的,现在遇到这战乱,无处过夜,还请小姐给我让我住一晚……价钱我可以双倍赔偿……”
凤曦雨笑笑,想来这人是把她当成包下这听月的客人了。
“抱歉,我并不是包下这客栈的人。不过,我想公子你若实在没地方去,在这儿过一夜也没什么关系……”凤曦雨朝他笑笑,像是秋日盛开的雅菊,过了春夏的招摇,却也没到冬日的凛然。
“美丽的小姐,上帝赞美您的善良。”那男人伸手拿下头上的帽子,像凤曦雨鞠躬,露出了他的白皮肤、鹰钩鼻和金发碧眼。
“啊!”那侍者被那从未见过的样貌吓了一跳,指着那人,手指都在颤抖,“妖……妖怪……”
那男人有些尴尬,对着那侍者说,“我不是妖怪,我是西方人……”
“不必惊慌,他确实不是妖怪。”,凤曦雨没有去过西方,却听凤霜凛提过,西方人都很白,而且一般都是金发碧眼,倒是与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致。
那男人又解释了一阵,再加上凤曦雨说话,那侍者才半信半疑地退了下去,准备茶点。
侍者走后,那男人像是解脱一般吐了一口气,又转过身来,扬起太阳一般温暖的笑,“美丽的小姐,我是亚瑟?M?迪斯,请问我有这个荣幸知道您的名字么?”
“凤曦雨”凤曦雨笑着答。
亚瑟牵起了凤曦雨的手。凤曦雨还没反应过来他便低下头说,“雨小姐,很高兴认识您这样高贵善良的人”说罢,他低头,像是要去吻手中细嫩的小手。
凤曦雨回过神来,猛的抽回手来,语气不善,“你做什么?”
亚瑟抬起头,无辜地看着她,“吻手礼,有什么不对么?”
凤曦雨平下心来,她记得凤霜凛和她说过,西方人与东方人不同,他们很豪放……“你们那边都是这样做的么?”
亚瑟点点头,蓝色的眼睛里还有几分疑惑不解。
凤曦雨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在身后,脸上的笑容未变,“我们这里并不施行吻手礼……”
“是么……”亚瑟也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地对凤曦雨说,“我不太到东方来,不知道这些东西,对不起。”
“没事……”凤曦雨摇摇头,“那您自便吧,我先去休息了”然后转身上楼。
亚瑟看着她阿娜的背影,笑了,笑得像是认准猎物的狼。
势在必得。
凤曦雨的房间在五楼,只是地字间。六楼那三间天字,柳鸢、墨琰一间,宫流雁一间,凤霜凛一间,这就分掉了,而那七楼整一层都是墨的领地,秋奕来了也会自动自觉地到墨的身边去,不用多准备一间。
倒不是有什么不满,凤曦雨只是对墨非常的好奇,还有几分不信任。她总觉得那个女子身上有太多的谜团。那个女子看似慵懒、与世无争,做的事都是为了昭儿,但好好想想,似乎昭儿做的事都是她在一点一点引导着;且昭儿现在手中的势力,宫流雁的财力,柳鸢的情报,墨琰的暗杀,墨雪的武器,龙镇银、白清这样的将才,似乎也是从墨那里来的。而墨那强悍的实力和冷酷的心肠也是骇人,虽说有残景相助,但只身杀死十万人,又怎么会是寻常人做得出来的?再说她和残景的关系,她和残景虽不是挚友,和凤锦苏却相处得极好,她何时有过这样一个朋友?这还不得不提到那个玡,她记得,那明明是西方的撒旦,路西法的手下,为什么会对墨这样毕恭毕敬?她和路西法有什么关系?
上述疑问,她都对凤霜凛提过,可凤霜凛却只是随口敷衍过去……前几日墨昏迷不醒的时候,虽然凤霜凛装的很淡定,但多年的相处让她感觉出来,凛的心里已经是焦急万分,恨不得躺在床上是她自己一样了……在想以前,凛这样威严的人,对于墨的不尊敬却是纵容,甚至有宠溺地样子……
她们原来认识么?那凛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那个墨到底是什么人?她从何而来?有这样的实力和势力,她想要做什么呢?
轻叹一口气,凤曦雨看向窗外,没有星月的黑暗包裹着她,就好像墨的压迫感一样。
不得不承认,有几次,墨看她的眼神让她害怕,那是一种预知的、无所谓的眼神:预知的,是将要降临在她凤曦雨身上的灾难;无所谓的,是她凤曦雨的死活……
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恐惧,紧紧地跟着她。她知道这有些无稽,但她无法摆脱。她总觉得,自己会在某一天因墨而死,不一定是她动的手,但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
在认回昭儿之前,她应该从来没有见过墨阿……
为什么?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她?
那种含着笑,却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的眼神……
身旁的烛火跳动着,变换着屋内的光影,那边的屏风上画着的竹似乎也在摇曳了。凤曦雨听见了“笃笃”的敲门声。
“谁?”
“雨小姐,我是亚瑟。”门外传来一个磁性的声音,“来送你的茶。”
亚瑟?刚刚那个西方人?凤曦雨皱了皱眉头,却还是好脾气地开了门,那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子就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个茶壶,两个茶杯。
“谢谢”凤曦雨接过托盘。
“凤小姐,”亚瑟叫住正要关门的凤曦雨,“你看起来脸色不好,有什么烦恼么?”
“谢谢关心,我没事。”凤曦雨笑笑,这么容易看出来么?
“和我说说吧,雨小姐……”亚瑟的笑容总是温暖,“你帮了我一次,我也帮你一次。”
凤曦雨笑着摇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帮的上忙?
“雨小姐……”亚瑟的蓝眼睛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池,“跟我说说你的烦恼吧,我愿与你一起承担……”
凤曦雨愣了一下,看来凛说的没错……这西方人也……太热情了吧?
“我没有什么烦恼,公子,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凤曦雨再次拒绝。
“或许我可以解决你的烦恼哦……关于墨的……”亚瑟笑容未变,口中的话却让凤曦雨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