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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清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夫人轻轻抚着朱琳的背,心中怆然。
白夫人和“女儿”好好哭了一番,然后又与两位姨娘见了面,说了一些体己话。接着,朱琳整理妆容,拜了爹爹,见过兄长。
白夫人又对她殷殷嘱咐,好好伺候自己的夫君,同时也暗示自己早点给他们抱出个小外孙,羞得朱琳满脸通红,只是低头吃饭不敢看向众人。同时心中暗叹,来到古代,怎么脸皮也跟古人一样薄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还真是不敢忽视。
韩业则是不断地给她夹着爱吃的菜肴,时不时地用略带宠溺的目光看着她,看的某琳更是不敢抬头,心中暗暗叫苦,韩业同学真是一位尽职尽责的演员。
饭后,朱琳和白夫人一起去了白俞清的闺房,和白夫人悲喜交加地回忆着白俞清小时候的故事。有慈母如此,朱琳不觉有些羡慕白俞清,同时下决心以后如果有机会,就劝说韩业同白俞清扯开联系,这样她既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也可以回来看看爹娘。
过了一会,有仆人来说了几句话,白夫人让朱琳等会,自己有事情先出去下。白夫人刚走,朱琳感觉眼前一道人影闪过,却是白邵。
“你是谁?”白邵神色严肃地盯着朱琳问道。
朱琳心中一惊,难道自己哪个地方穿帮了。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故作惊讶地说:“哥,我是清清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你不是她,你到底是谁?”白邵声色俱厉,“刷”地一声拔出佩剑,指着朱琳的喉咙。
呃,这位大哥你玩真的。朱琳心中焦急,大脑高速运转,回忆着关于白俞清的一切。为什么白邵会这么肯定自己不是白俞清,他是知道些什么吗?
“快说,不然我杀了你。”剑距咽喉又近了几寸。
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朱琳深吸一口气,赌一把。“白大哥,你这样拿剑指着我,未免有失合作的诚意吧。”她粲然一笑,同时身形快速后撤,在一边站定。
“你果然不是。”白邵好像松了一口气,随后又立即加上一句“你是谁?”
“我是谁这重要吗,你问来问去就这一句,烦不烦呢?”朱琳蹙起眉头,很是不耐。
听及此,白邵一愣,一时竟然没有搭上话。
“看来你妹妹逃婚,你不仅知道还暗中帮了不少忙吧。”虽是问句,但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白邵又是一愣,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朱琳郁闷地看向白邵,心中不禁想逗逗这位傻大哥,“你妹夫应该是你的义兄万固吧。”
果然,这位大哥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你,你到底是谁?”
“这位大哥,你怎么还是这一句?”朱琳巧笑倩兮,眉目灵动,“不过,既然你问了那么多次,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妹夫顺手抓去替你妹嫁过去的打酱油的路人。”最后一句还真长,她喘着气想。
“啊?”白邵不禁眼睛瞪大,口成半个“O”型。
“啊什么,我可是受害者。本来我正好好走路,却莫名其妙地被你妹夫抓去拜堂。弄得现在我有家不能回,还要跟那个冰一样的人生活,陪你们演戏,还要被你用剑指着。你们白家跟我有仇呐。”朱琳气势汹汹地质问,眼圈通红。
“那个,怎么会这样?姑娘,你,你别哭啊。”白邵慌了手脚,从审问者一下变成被审问者,不知如何应对。
“我怎么知道!我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被你们给糟蹋了,我好想回家,爹娘还等着我回去呢,他们一定担心死了。”朱琳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控诉道。
“姑娘,你别哭了。我们对不住你,我代他们向你道歉,一定想办法尽快送姑娘回家。”白邵满面愧色,伸出手就要替她擦泪,却忘记手上还提着剑。
“啊,事情败露,你要杀人灭口?!”朱琳看见送上来的剑,惊呼道。
“不,不是。你,你别怕。”白邵将剑“啪”地丢在地上,手忙脚乱。
突然,白邵浑身紧绷,眼中全是警戒之色,“姑娘,有人来了。我先回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语毕,捡起长剑,长身一掠,消失地无影无踪。
☆、第五十八章 地狱修罗林雨风
同时,一道劲风袭来,下一秒一身紫红色锦袍的韩业站在房间中。他看见朱琳满脸泪水靠在墙边,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向清冷的语气中竟然有些焦急,“琳,清清,出什么事了?有没有受伤?”
“没,没有。”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朱琳使了使眼色,向前偎在韩业怀中,“刚才好像看见一条蛇,吓了一跳。”白俞清和以前的朱琳有种同样的习惯,就是怕蛇怕得要死。
这时,白镇也紧跟着进了房间,听到此话,愧疚地对朱琳说:“是爹爹不好,待会一定要仆人好好打扫。”他转身对跟在身后的小厮说,“让厨房的人给王妃熬一碗安神汤。”
“不,是女儿不孝,这么长时间没能来看爹和娘。”朱琳咬着下唇,明眸水蒙蒙的。
白御史看向两人紧握的双手,心中终于松下一口气。刚才他和韩业正在鉴赏书房的字画,忽然韩业神色一凛,脱口而出“清清”,接着转身掠出去。
自己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紧追慢赶过来。来的路上,听到赶来的侍女说好像听见小姐的惊呼声。这份情谊是装不出的。
最初他对这位清冷神秘的陈王还是很有成见的,但也不敢抗旨不遵,只好把女儿嫁过去。现在看来,“女儿”倒是遇到了一位良人。自己也不禁为他们高兴。
正在白御史暗自欣喜时,白夫人和其他人也赶了过来。着实又安慰了“女儿”一番,最后看着她将一碗安神汤喝完才算了事。而白邵则是一脸心虚地不敢看朱琳。
众人又说了一通话,看看天色不早,朱琳和韩业准备离开。众人少不了嘱咐一番。
白镇捻须目送“女儿”女婿离开,白夫人双目润湿一片,白邵则是愧疚之中目光坚定地对着朱琳点点头,示意自己一定会救她出来。
“累了吧?”韩业往旁边靠了靠,腾出一个空子,“到这边休息会。”
朱琳点点头,上马车后,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这才感到浑身疲惫。对着白府众人哭了好久,后来又加上白邵一事,自己的精力都要被抽干。这白俞清其他的都挺好,不过就有一点爱哭,跟林妹妹有一拼,现在她觉得自己的泪都要枯竭几天。
在韩业身边坐下,靠在他肩膀上,倦意越来越浓,不一会竟是沉沉睡去。
韩业看着熟睡中的女子,丹唇紧抿,小巧的鼻,微微抖动的长睫毛,脸上薄薄一层红晕,竟是让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这一刻突然觉得,他好像也不用那么残忍,如果她爱上自己,解开血誓后,就将她留在身边未尝不可。这样,无论是对齐宛然,还是对她,都算一种交代了吧。
他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口气,心下泛起层层波澜。
到了王府前,韩业将仍在熟睡的朱琳轻轻抱起,免去了众人的行礼,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心中竟似有种从没有过的满足感。韩业清冷的眸子闪了闪,径直走向朱琳下榻的房间。
“咚咚咚”敲门声毫不客气地响起,将某琳从睡梦中惊醒。
“还没有起吗?”令狐燕颇带埋怨,将门敲得更响了。
某琳郁闷地瘪瘪嘴,翻身坐起,快速收拾完毕。
打开门,温暖的阳光照进来,房间立即变得亮堂堂。
“早上好!”某琳揉着眼睛,还是有点晕晕乎乎。
“你,就睡到现在?”令狐燕没有好声气地质问。
“我又不是你们家丫鬟,你管我睡到什么时候。”某琳很是不忿,管这么宽,陈王府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他家。
“蓝姑娘,早!”
朱琳这才注意到令狐燕后面还有一个少年,正是韩源。“嗨,韩源也在啊。”
“昨日,”令狐燕突然近前,神情几丝暧昧几丝促狭,“业可还贴心?”
某琳一怔,这才记起他说的是昨日回白府一事,瞬间想起自己的记忆只到马车上韩业让她休息一会,然后当她醒来便是在房间内。
“从王府一路抱回房间,还免去了侍卫们的行礼,以防吵醒某人。哦呵呵……”令狐燕斜倚门框,笑得很是奸诈。
某琳不觉脸上一红,欲开口分辨,却不知如何反驳好,红晕更甚,不知是羞是急。
“蓝姑娘,今日榆国使节到来,皇兄会出城迎接。”韩源见朱琳满是窘迫,有心为她解围,“你先准备,估计不久就要出发。”
“呃?”某琳摸不着头脑,“准备什么?”
“准备和业一起出城迎接。”令狐燕斜挑桃花眼,重重地强调道,“陈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