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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版本,“那你么认识这么多年,应该很了解彼此吧!”
“还好吧,其实我跟你哥熟悉,也就是今年的事。”
“哦,可是我哥关注你可是很久了。”
“我知道,莫莫,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嗯,”我理解性的点点头。“我该回家了,对了,有事就来找我,答应我哥照顾你的。”
“那就是没事就不要找你的意思喽?”
“不是不是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有事没事都可以来找我。”我连忙解释着。
她笑了笑,“跟你开玩笑的,看你紧张的。好了快点走吧,再晚了不安全,到家给我电话。”
应了一声我就下楼了。
回到家躺倒床上,说什么也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想起今天和她的事,毕竟是我嫂子嘛!我这样打发着自己不正常的行为。
3接下来的日子,她便经常找我一起吃饭,甚至逛街,其实就是给她当廉价劳动力,逛了一整天就给顿饭吃。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挺乐此不疲的,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哥哥应该是常给她打电话,她不说,哥哥那我也没问过,不过仅我们在一起时,几乎每次是晚上,就都会有电话,她不愿跟我
提关于她和哥哥的事,当时的我只是认为她不愿多谈是因为害羞,也就尽量不问。
认识三个月,已经很熟络,甚至很亲密,常觉得好像已经认识了好多年,有时会突然想见到她,这让我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什么,我也说
不清楚闲了两个月,终于来大案了,连环杀人,已经死了三个人,而且都是大学应届毕业生。现场的线索很少,不过可以看出杀人手法是一样的,一刀毙
命。看得出是经过专业训的,局里开了会,成立了专案组,支队长是组长,我是副组长。七天,就是破案的期限,一下子紧张起来的工作,让我有些兴奋
,同时也让我暂时忘记了那种不安。
忙了三天三夜,饭在局里吃方便面,晚上只能在局里睡两三个小时,案子有些进展,却还是苦于线索不足。
“乔队,查清楚了,这三个人唯一的交点就是,都到信恒实业面试过。信恒实业就是一刚建一年多的公司,可以说规模并不大,法人是一个叫
李元鑫的人。”成欢给介绍着,成欢是队里的一个新来的刑警,听名字像是女孩子,实际上是男孩子。做事很认真,局里分配我带他和另一个新分来的
女孩子叫梁荫,长得很讨人喜欢,不过有些粘人,整天乔队这乔队那的。
“嗯,我知道了,”我应着他,还边往嘴里塞一口泡面,“你和梁荫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就去那会会他。”
我们几个人把车停到大门口,见门口停了一辆车很像祁晴的,也没多想就进去了。出示了证件,秘书进去报了声,就示意我们进去,刚进去我就
闻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其实就是祁晴身上的味道,只是当时没有想到。
“警察同志,坐。小冯,倒茶。”李元鑫满脸堆笑的说,看起来是个老油条。
“不必客气。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的,问完就走。”我在他对面坐下。
“见过这个人吗?”成欢拿那三个女孩的照片给李元鑫看。
“有些眼熟。”
“好好想想。”我边观察着周围边说。
“哦,我想起来了,大概两个多月前来我这面试过。”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诚恳,但是却有些飘忽不定。
“那录用了吗?”梁荫问道。
“录用了一个,就是这个。但是她来工作了一个月就不来了。”他指着一个叫崔梦惟的女孩子的照片说。
我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大约三秒钟,他有些不安,“那个房间里有人吧!偷听警察问话可不好。”我指着一扇门说。
李元鑫愣了下,仅仅一瞬,很快,我想梁荫和成欢应该都没有观察到,只听他冲里面喊了声“小晴,出来一下。”
是的,就是祁晴。
她走出来那一刻,我的脑子是空白的,我想正常的话我应该有的仅是愤怒,躲在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和李元鑫是什么关系?想到这,居然很闷
,很酸,很难受。我想,那个时候,我已经爱上她了。
我一句话都没有跟她说,我想她也看出来我的怒气了。
“李总,我们先走了,有事的话,还要麻烦你。” 说完就往出走。
她没有叫住我,意料之外。。。
接下来的两天有些心神不宁,李元鑫很可能就是凶手,祁晴和他接触,不管是什么关系,都很危险!!!可我却放不下当天的事,还有就是。。。
还不能肯定李元鑫就是凶手。
是的,凶手就是李元鑫,当我知道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给祁晴打电话,我要她哪儿也别去,等我去找她,这是第一次,我没有去抓嫌疑犯,见
到祁晴,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放下了,她看我匆匆忙忙,扑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这么着急啊?”她问我。
“李元鑫是凶手,你,你,”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他要跟我合作,我没有答应,觉得他怪怪的,那天你去,我躲在里面就是想听听你们警察是怎么办案的,但不知道就是你,不偷听你们不得让我
们回避啊!”
“哦,”我傻傻的应着。
4“傻样吧。”她摸了摸我的头,动作很轻,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那时她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那一次后,她更频繁的找我,我也频率更高的想她,还会有事没事给她打电话,她还把自己家钥匙给了我,现在想想,那时候和在一起没什么区
别,就这样一转眼,哥哥已经出国半年多了,他有时给我打电话会说祁晴对他越来越冷淡,我安慰他说没事,也许是她不太会表达自己,哥哥也没再说什么
。
那时的我有时会想,为什么祁晴对我那么亲密,对哥哥却越来越疏远了,如果说一点怀疑没有那是骗人的,只不过没往极端的方面想,或者是不敢
想吧,我常常认为,我是胆小的,没有祁晴的勇气。
其实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想是的,该来的总会来,不会来的,强求也没有用。
那天我们一起去吃饭,本来是约好案子结了请成欢和梁荫还有陈曦的,祁晴打电话说心情不好,想让我陪陪她,就这样,决定一起吃。那天吃饭的
时候,祁晴开始很自然,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一直喝酒,喝了很多,她醉的样子很迷人,脸颊微红,于我,很难说不是种诱惑。还车送她回家,到楼下,
她已经睡着了,静静地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接下来的事,让我后悔到现在,却也庆幸到现在。
看着熟睡她,或许这就是看的痴了吧,意识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嘴唇。。。她醒了,却没有反抗,而是迎合着我,这让我更肆无
忌惮的与她纠缠,当我恢复理智后,就像被电到了一样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酒似乎醒的差不多了,在我还没有调整好情绪的
时候,她用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我回过神来,“对不起。”当时我只想到这句话,她似乎颤了一下,“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莫,我。。。”
就是这么巧,我的手机响了,当时我认为来得太适合不过了!接了起来 ;是陈曦,叫我回队里。跟她又别扭的嘱咐了几句就开了车走了,现在想想
那个时候,祁晴一定很失落吧!
又来了了案子,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脑袋里总是不适时的出现祁晴的脸,我亲吻她时的感觉挥之不去。
“乔队,乔队?”法医王茜叫了我几声。
“啊?”我缓过神来,“接着说吧。”
“肺部有出血点,颈部解剖后又发现出血点,很显然是窒息死亡。。。”后面的话又听不到了,就是这样过了好多天,也挨了领导不少批评,总算
把案子破了,期间祁晴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都没接,我是在逃避,我知道。
审完一个犯人,深呼口气,这个犯人很难弄,弄得成欢和梁荫很郁闷。
“乔队,他再不撂我都得疯了。”梁荫把自己摔在我办公室的沙发里。
“别急,有证据不怕他不撂!诶?对了,成欢呢?”
“不知道。好像有人找。。。”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我向外面喊了声。
进来的,是成欢,还有祁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