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终于是来了?”教主大人似笑非笑的看向门口,眼神却很是凌厉,一身气势看得苏琰心跳加速。
他家东方还真是风华绝代啊。
“东方,你俾睨天下的样子真好看。”苏琰低声笑道,搂过教主大人的腰就吻了上去,亲了好几下才放开,很是迷恋的在教主大人脸上摸来摸去。
教主大人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撇开了眼。
没过多久,教主大人突然全身气势一涨,表情淡然,双眼却森冷无情。
“东方不败,你这妖人速速前来受死!”门外一声怒喝,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传进了院子。
教主大人很是优雅的站起身,一甩衣袖,两枚银光闪闪的绣花针就深深陷入了门中,把门扯开,看着那几人由远而近。
任我行四人直直进了小院的门,苏琰看到站在任盈盈身后的令狐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曾想今日令狐大侠光临日月神教,真是有失远迎。”
被直接点出姓名的令狐冲神色有些尴尬,任盈盈却握住了他的手,神色不善的看向苏琰。
“你就是东方不败这妖人的男宠?”任我行冷哼一声,看向苏琰的目光很是不屑,“令狐冲是老夫日后的女婿,今日助老夫夺回属于老夫的东西,你区区一介男宠,还不速速滚开。”
苏琰压了压有些抽搐的眼角,看着一身霸气但是早已年老的任我行,语气颇有些无奈:“技不如人便算了,本以为你被关了几年能有些长进,没想到还是这么自以为是啊,任前教主。”
“放肆!”站在任我行身后的向问天很是气不过的几步冲上前来,一脸杀气。
只是苏琰却完全不在意,笑得很是温雅:“向前左使,许久不见了。只是没想到数月未见,向前左使却大不如前,区区四人也敢来寻东方晦气。”苏琰的前字都咬得很重,生怕人家听不到一样。
向问天眼睛都气红了,举刀就向苏琰劈去。只是这刀还未劈出多远,就改劈为档,叮叮两声,被教主大人一根绣花针逼得退了两步。
任我行一脸阴沉,看着出手如电的教主大人,冷笑一声:“这低贱男宠先让他多活片刻,先杀了东方不败这妖人,老夫再让他知道,话,不可乱说!”话落,便飞身向东方不败冲去。
向问天和任盈盈紧随身后也向教主大人飞扑过去,令狐冲犹豫了片刻,也举剑冲了上去。
苏琰很是自觉的退到一边,手中长剑剑身垂地,很是愉悦的看着他家教主大人游刃有余的在四人之间穿梭,绣花针与刀剑交接叮当作响。教主大人一身红衣,唇角带着些微不屑,美得让苏琰的眼神越来越热烈。
四人战圈不多时就被打破,任我行鲜血狂喷被教主大人一掌拍飞了出去,任盈盈大叫一身爹,也抽离战圈,冲了过去。
“教主!”身后响起一声惊呼,苏琰转头一看,绿儿一脸惊吓得发白,怔怔的看着眼前几人,手中长剑横在胸前。
“你在边上看着就好,教主马上就会解决他们的。”苏琰冲绿儿安抚的笑了笑。
任我行前襟上都是红艳艳的鲜血,神色阴狠的看向傲然独立的东方教主:“你这妖人对本座做了什么!”
教主大人冷哼一声,看向任我行的眼神十足嘲讽:“当年你将葵花宝典给本座时,本座可有问你做什么?”
“卑鄙小人!”任我行又咳出一口血,恶狠狠的瞪着东方不败。
“当年你为了对付东方也没少使绊子吧,现在却又说别人卑鄙?真是好生不要脸。”苏琰本就对任我行没有好感,对他现在的惨状也没有半点同情,要说这还是他搞出来的呢。
向问天一双眼睛血红,咬牙切齿的看向苏琰,怒喝:“你这奸佞小人!”刚想冲向苏琰,东方不败便冷哼一声,一枚绣花针直直飞向向问天。钢制的绣花针穿透向问天的刀,穿透向问天的肩膀,没入墙内。
“他可不是你们能碰的人。”教主大人一张脸上冷冷的,满是杀气。
与任盈盈对视一眼,向问天又扑向了教主大人,三人缠斗明显已经看得出局势,东方不败很是随意的翻掌扫袖,几人就被抽飞在地,吐血不止。
“不自量力。”东方教主向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吐血的几人,一脚踩在任我行胸口上,淡淡道,“若不是你将葵花宝典交与我,今日也不会如此。本来我恨你入骨,只是现在有了苏琰,便也罢了,留你一具全尸吧。”
翻手间三根绣花针夹在指缝,刚要向任我行脑中刺下,苏琰却听绿儿近乎尖利的一声惊叫,回头却见她神色惊慌的看向他身后,苏琰下意识的举剑回头……
第二十六章
苏琰下意识的举剑回头,却见身后空无一人,身体的本能却发现了身后的杀气,只是动作却赶不上直觉,勉强转身却只挡住了一点剑尖,那把长剑一转,苏琰只觉得胸口一阵冰凉,绿儿的长剑已经透体而过。
钝痛自伤口处向外扩散,苏琰不可置信的看着垂首站在身前的绿儿,张了张嘴,却问不出为什么。
“苏琰!”绣花针夹带着浓重的杀气把绿儿穿透钉在地上,教主大人慌乱的看着苏琰胸口的长剑,双手前伸却不敢碰眼前这人。
苏琰喘了两口气,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冲教主大人伸出手,手马上被握住,捏得生疼:“没扎中心脏,死不了的,放心。”
教主大人看着苏琰苍白的脸色,张了张口,却不知要说什么。
“东方,不给我找个大夫拔剑么……”苏琰忍着疼看着明显已经慌了的教主大人,轻笑道,只是话刚说话,身上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一样,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手臂好疼……
苏琰挣扎着从晕眩中清醒过来,睁眼看到的第一眼便是简陋的屋顶,有些茫然的发了一会儿呆,苏琰扭着僵硬的脖子看了看四周,简陋的木屋,连窗子都钉得漏风,摸了摸身下结实的木板床,苏琰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
难道被捅了一刀教主大人就不要他了?
忍着手臂上的疼痛坐起身,苏琰突然觉得不对。他被捅穿的不是胸么?为什么痛的……是手臂……
苏琰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强撑着全身酸痛的身子爬下了床,终于在屋子角落找到了一个铜质的水盆,水中倒影的人影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勉强能扎起,模模糊糊的虽看不清楚,但是水里这张人脸苏琰却是熟悉的,这张脸他看了20多年,这张是属于苏琰的脸……
无奈的抚额,苏琰苦涩的叹了一口气,难道因为被戳了一剑,所以把身体换回啦了么?苏琰看着身上穿的衣服,虽说是粗布,却依然是古代的款式,应该不会太糟吧。
“杨兄弟,你可醒了!”带着浓郁地方口音的声音很是高兴,苏琰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大汉推开门,手里还拿着个竹篮子,“林大夫说你昨天就该醒了,我还说他不顶用呢,可算是醒了。”
苏琰勉强笑了笑,轻咳了几声:“请问……这是哪儿?”
“杨兄弟,你怎么了?这折的是手,怎么脑子也给磕坏了?”大汉疑惑的看着苏琰,抓了抓头,“哎呀,你还是先喝药吃点东西吧,等会儿我让林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多谢。”苏琰客气的笑了笑,单手拿着大汉拿出来的稀饭就喝了进去。
大汉一边向外走一边嘀咕着:“这还真磕着脑袋了?怎么感觉换了个人似的……”
于是大叔你真相了。
村里的林大夫给苏琰看了半天,硬是看不出苏琰出来手臂骨折之外还有什么其他毛病,只能说或许真是磕着了脑袋里头有淤血,于是药也不开了,这是和他说着手得吊着一个月才能放下云云,嘱咐了一番,便开始和他唠起嗑来。
苏琰一边向林大夫套话,一边分析着现在的情况。据林大夫说,他叫杨连,从很远的外乡来的,到村子的时候虽然一身粗布衣,但是头发却短的紧,只是也看不出哪里奇怪,便也让他在这村子里住了下来。
只是这人却是个不会用钱的,身上原本就没多少银子,却花的快,不多久就见了底,好在还有些力气,去给人家帮帮工,还是能挣得饭钱的。只是前些日子不小心从台阶上滚了下来,折了一条手臂。
果然是和杨莲亭互换了身子么。苏琰皱起眉,想着黑木崖上可能出现的情况就觉得头痛,那天意外也不知道任我行他们死了没有,若是没有,他家教主大人万一被杨莲亭拖累了,苏琰非把他拆了不可。
林大夫终于停了口,最后叮嘱了几句就走了,苏琰沉默的坐在床沿上,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