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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冲着人群笑了笑,才回头道:“把人带上来。”
左冷禅见向问天这么做,心里顿时警觉起来。这向问天要做什么,怎么跟计划的不一样?原来这左冷禅在之前与各派的商议中感到自己的威严大不如从前,不说这各派之人不再象从前那样听他的,就连这议事之时都是说走就走毫不顾忌他这个盟主的面子。五岳并派,现在不是好时机,但是被人如此对待,左冷禅是怒极。所以打算故技重施,由他在众人危急之时,强施内力拖住向问天,其他人趁机离开,然后他再“侥幸逃脱”。要说这左冷禅耍计谋的水平还真是差劲,一个相同的计策用两次,真是不痛快。向问天哪是什么磊落之人,他既杀了任我行,之前左冷禅合谋,如今心愿得偿,自然是不会放着这个知情之人活着。正好左冷禅给他送来了这个机会,不用?太可惜了!
众人见殿后带进来一个身材瘦小正发着抖的小厮,心中纳罕,行凶的是此人?
就在众人暗中纳闷之时,只见那向问天和蔼的扶起那个小厮,道:“你看到了什么,说出来,记住,一个字都不许漏下。”
“小的,小的,看到…。。看到那…。。那个人在…。;在后院跟一个黑衣人说话。小的,只听到了什么书…。。书房的,还有,贺礼,还…。还递给,那个人一个小…。。小瓶子。说是…。说是,贺礼”
那小厮说完冒着汗就倒在了地上,众人见他指的人竟然是左冷禅,俱是惊惧不已。鹤唳,那不是江湖中有名的见血封喉的毒药吗?那个小厮不知道,他们这些人可是知道的。此毒,就是江湖人称杀人神医的平一指也说无药可解的。这左冷禅藏得这么深,这次要不是日月神教找的了这个小厮,他们这些人不是都要折在这里吗?好狠毒的心啊。怪不得他说有准备,要是没准备,他能在这跟着他们这些人一起死吗?
“左冷禅,你好狠毒的心啊!还说我青城派勾结魔教,我看你左冷禅才是最龌龊的那个吧。今日要是没有这向副教主,你是要把我们都置于死地啊!”
左冷禅听到这儿,是完全明白了。这个向问天,没想到竟是要毁了自己啊!只恨自己没有发现还把他当成无害之人啊!
“向问天,这是在你魔教的地盘,你随便拉一个人出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又如何能服众。诸位,左某绝不是那种阴狠的小人,这魔教之人的话,如此之多的不合理,诸位,他们可是魔教啊!”此时不辩解,还等到什么时候,眼看这一生的经营就要毁于一旦。左冷禅狠狠攥紧双手,急急上前为自己辩解。
左冷禅这话一出,那有些慌乱的各派人士皆是一怔,随即想到,向问天是魔教之人,这难免不是,魔教的诡计!众人面色不善的看着向问天希望他给个解释。
这时,那刚刚一直静坐的少林方丈方证大师,捋了捋胡子,扬声道:“左施主说的是,向施主这话难免又一面之词的嫌疑,还请向施主能给我等一个可以信服的证据。我等此时虽内力不济,但这一搏之力还是有的,老衲还是希望我们能化干戈为玉帛,动武毕竟是下下之策!”
众人见方证大师开了口,心里算是定了下来,都看向向问天,等着他拿出证据。
向问天听了方证那暗带威胁的话,没有恼,只是笑了笑,道:“向某手下的人今日凌晨抓到了一个潜到日月神教的小贼,说是五岳剑派的人,还请诸位看看这人究竟是谁。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众人只见几
个日月神教的弟子走到殿后,不一会儿就带上来一个浑身黑衣的人。那人一被带上来,就见那个刚刚瘫在地上的小厮大叫起来:“是他就是他,我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就是他。”说着,还害怕的往后退,他不知道那人做了什么,但是想到任教主死时那狰狞的面容,他就不寒而栗。听这些人的话,他想到这个人就是杀了任教主的凶手,他不禁又往后推了退。
“他是嵩山派的大弟子狄修,我见过他,在议事厅的时候。”这时人群中有人惊叫。这话一出,更多的人认出了狄修,顿时大殿一片混乱。
狄修心里也是懊恼之极,向问天与他师父合谋一事他是知道的,所才会在把鹤唳送给向问天之后,听从他的话,为了避免嫌疑(因为左冷禅明面上并没有带他前来),就呆在了向问天的院子里,没想到刚一进院,就被人打昏,醒来之后,就到了这里。看到这情形,也知道向问天这是要陷害他的师傅了。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左冷禅,狄修发现左冷禅正向自己这里看,黑黑的眸子里不见半点情绪,但狄修知道,师傅这是怒极了。想到这次就是侥幸逃脱了,师傅也容不下自己了,还有,夫人孩子,如果向问天询问自己,那自己就……打定了主意,狄修反而不惊慌了,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
“左施主,这人可是你嵩山派的弟子。”方证大师皱着眉头问道:“老衲并没见你有带他前来,他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难道真是向施主说的那样?”
“他却是我嵩山派的大弟子。”事到如今,不承认也不行了,但左冷禅知道狄修肯定不会供出自己,等到自己这次逃脱了,向问天,左某人跟你势不两立。
“左某确实没有带他前来,他是怎么来的左某也不知。”左冷禅说着,转向狄修,怒道:“逆徒,你怎么会来这里,为师不是让你呆在嵩山吗?”
狄修抬头,决绝的看着左冷禅道:“师傅,这魔教杀了我父母,此仇不报,徒儿恨意难平。”说罢,扫视了殿内众人一遍,又瞪向向问天道:“魔教之人就是魔教之人,如此不入流的小手段还拿出来现眼。那任我行是我杀的,向副教主你不早想登上这教主之位了吗。怎么,任我行死了,你不高兴?”
“向叔叔,他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得?”任盈盈本来在新房里欢欢喜喜的等着令狐冲回房,却没想到,令狐冲没等来,却等来了爹爹被人所害暴毙的消息。便跌跌撞撞,悲痛异常的跑到任我行的书房,就见任我行已经被盖了白布放在一边。她上前去揭开那白布,见自己爹爹死的如此凄惨,便嚎啕大哭起来。后来令狐冲来安慰她,说是
向叔叔好像已经找到了凶手,正在大殿对质,让自己安心。谁知等了许久,竟不见向问天回来,她一着急,不顾令狐冲的劝阻,就跑到了大殿,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
“盈盈,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向问天惊讶的看着任盈盈,心道真麻烦,嘴上却还是安抚道:“向叔叔对任教主怎么样,盈盈你还不知道吗?来人,扶圣姑坐下”
任盈盈想到了向问天冒死救了自己的父亲,也明白是错怪向问天了,擦了擦眼泪道:“向叔叔是盈盈莽撞了。”
“哼,你这个圣姑倒真是天真,以为那向问天是真对那任我行忠心吗?”狄修不屑的看了任盈盈一眼,又道:“向问天没想到,你这个奸人倒挺会拉拢人的。诸位,我师父是无辜的,一切都是狄修所做,狄修在此以死谢罪,还请诸位不要再为难我师父了。”说罢,竟从口中溢出鲜血,不一会儿,就倒在地上,死了。
左冷禅一见狄修死了,心里一喜,自己这是逃过了,但嫌疑还没完全洗清。于是,他就上前,悲痛的抱起狄修道:“左某愿卸下这盟主之位,还请诸位能允许左某带我这弟子回去安葬。”
这一幕发生的极快,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这狄修就死了,没了人证,左冷禅又自愿卸去盟主之位,各派之人又都只得点头同意了。
向问天一见,左冷禅这是洗脱嫌疑了?不行,就这么让他走了,肯定后患无穷,想着,他急忙开口道:“左盟主还没说清为何会与这狄修在后院相见?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殿外传来娇俏的笑声打断。
众人看向门外,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红润的脸蛋,明亮的大眼睛,不美,但也是可爱极了。
“我在殿外看了许久了,你这人真是无趣,明明事情已经有了结果,还要纠缠不休,我看啊,那个小厮说的话,估计就是你叫他说的,谁都没看见这个叫左冷禅见那个狄修,怎么偏就这个人见到了。你是想陷害这个左冷禅吧。”小姑娘吃吃的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说。
先问天一见面色大变:“蓝凤凰?!你怎么会来。”
“我?我当然是来见东方不败的啊。不过听说东方不败死了?我可不信,那个妖怪,我先死了他都不会死!”
“什么死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