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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不能说,只好继续假装自己弱不禁风,对着长剑迎风感叹,对着出门的镖队落寞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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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有点无聊哈
关于华山掌门,原著没讲最后谁继任了华山掌门,唯一肯定是新的华山掌门是令狐冲的某个师弟,但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个,所以模糊处理。
注意啦,给小林子的金手指出现啦。
辟邪剑谱!!!!!此乃江湖第一神功,可以用绣花针打遍天下,可以让人从男变女。绝世神功,今日,作者为它再添一神奇功效——可以重塑经脉。
咳咳,大家都知道了吧,小林子的武功要恢复啦。
撒花!
41事业
林平之自幼耳濡目染;绝不是那种眼高手低的人,对如何经营一家镖局他心中自有主意。新接的九
笔生意,论利润是福州永盛钱庄护送银票的生意利润最丰厚,论影响力却是他的首席大弟子牵线的那笔
为官府保信标最大。然而从镖物的贵重程度或者说风险程度来说;却是护送李员外家眷探亲最容易出事
。
一则是李员外只是普通乡绅;无官方背景,又不像钱庄票号树大根深黑白两道都喂饱了,打了他的
主意牵扯的势力最小。二则,探亲所带财物丰厚;油水大,向来是各路强人的心头好。
事有两面;镖局未来的客源;更多的应该如李员外这样的乡绅富户,因为他们官匪两道都靠不上,
除了自家养的几个看门护的家丁护院,出门远行或是货物安全都要指望镖局。
几年前福威镖局生意的大头就是这些乡绅富户。
对这些门门道道的生意经,令狐冲听得头大如斗。偏偏林平之自从镖队出发,走路也念,坐下也念
,吃饭也念,喝水也念。有一回,他们俩正在做某个少儿不宜的活动,衣服都脱光了,林平之突然一把
推开他,道:“有人敲门,是不是镖队回来了?”令狐冲被唬了一跳,随他一起开门去看,哪里有人,
只不过是他大意忘了栓门,被风吹响而已。
还有一次,正吃饭,林平之夹了一筷子菜突然就定在那儿,久久不动。令狐冲诧异的敲了敲他的筷
子,他一抖,起身——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他起身太急,手一扬,筷子上夹的菜直直的甩到了令狐冲脸
上,在令狐冲脸上留下一道油光的印记。
如此糗事,不胜枚举。
福威镖局纵然还有几个老人帮衬,但是这几位所谓的老人能帮的有限。说起来,他们当初来投奔,
根本的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生计。林平之没有正经的长辈,如今无比的后悔当年在父亲膝下不曾多用心
学习。那时,总以为天塌下来还有父母撑着,熟料有一天天真的塌下来了,只能自己撑着。
第一次独自掌事,第一次派出镖队。尽管和众人商议了又商议,在心中演算了又演算,推敲了又推
敲,确定这几份生意万无一失,林平之心中仍然存在几丝焦灼。
要是被劫镖了怎么办?
镖主的喝骂,众人的不屑,父母在天之灵的失望。
面对辗转难眠的林平之,令狐冲束手无策。
他知道林平之为什么焦虑,费了无数口舌,无论是巧言安慰,还是用事实说话,林平之口头上赞同
他的结论“镖队万无一失”,夜里照样睡不着觉。
打令狐冲出身以来,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油嘴滑舌,但是这种笨嘴拙舌的感觉他也一点都高兴好不
好。
好不容易自己穿越重重防线能睡在他旁边可不是为了让他一个人把床压得吱嘎吱嘎响的!
令狐冲捧着被林平之狠狠拍了的爪子,怒了!
纵身一扑,将林平之压在身下。
媳妇儿,将相公冷落了这许多天,今天晚上好好儿的补偿我吧!
次日,镖局众人发现总镖头弯腰驼背身姿不雅,而副总镖头笑得格外……非礼勿言,非礼勿言……
“总镖头,涂镖头回来啦——”新来的小厮喜福高声儿奔来。
林平之心猛的一跳,直起腰——心里吱呀□,面上端正严肃问道:“涂镖头在哪儿?”
喜福跑了一段儿路气喘吁吁道:“刚进大门口呢……一切平安……”
林平之大喜,恨不得立即迈大步跑到门口。可是刚刚忘形的跨出右脚——嘶嘶……牵扯了某处难言
之隐。只得把步子放小了,不着痕迹的瞪了瞪抱剑斜倚的某个家伙,慢悠悠的往镖局大门走去。
小厮喜福纳闷儿,总镖头不是很着急镖队的事儿吗?刚刚还那么高兴那么急,整么眼下又不急了呢
?
林平之刚出了自己院子,还没穿过演武场,就听见了凃德的笑声。
凃德身上的短打灰扑扑的,应该说他整个人都灰扑扑的。在他身后的许方也好不到哪儿去,像是从
哪个旮旯里跑出来的乞丐,完全看不出一丝儿江湖少侠的风范。
虽然他原来也算不上什么江湖少侠,但是好歹干净衣服穿着,小酒儿喝着,娘家妇女偶尔也调戏着
……
和林平之一同得到消息的两个许方的师兄乍见到乞丐版的许方一个愣了一会儿,一个脱口而出:“
师弟你入了丐帮么?”
许方的脸黑没黑谁也没看出来。
因为他已经七八天没洗脸了。脸都没洗,更不要说洗头洗澡。他现在这幅模样,连苍蝇蚊子都不靠
近他。
一边的令狐冲心里纳罕:难不成遇到劫镖的了?否则这二人怎么如此形容狼狈?不对啊,方才喜福
明明说一切平安。
令狐冲和关沐许方等人一样,接受了镖师速成课程,学了走镖的行话,走镖的禁忌,如何运镖,如
何交接,哪种镖怎么保护,方方面面,几乎都有大概的了解。唯独有件事被林平之漏了。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件芝麻大点的小事,当然放在最后,然后,然后……就给忘了
。
到底是什么事呢?
原来在外面走镖的人都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有些规矩听起来很有道理,有些规矩听起来有点道理,
有些规矩听起来没有道理。走镖“六忌”是听起来很有道理的那类,“三会”是听起来有点道理的那类
,“一不”是听起来没有道理的那类。什么是“一不”?就是不准洗脸!!
对走镖的人来说,洗脸和回家同义。无论是寒风凛冽还是骄阳似火,风餐露宿用土碱洗过脸之后风
一吹,脸颊就像被砂子磨过似的。所以出门在外,镖师们都选择不洗脸。
既然都不洗脸了,还能指望洗头洗澡么?
如果是护送李员外家眷那种人身镖还好,偏偏涂镖头带队的这趟镖是信标,涂镖头走了半辈子镖,
经验丰富,同时也十分重视镖行的种种规矩。让许方雪上加霜。
涂镖头笑拱手上前:“不负总镖头信任,这趟镖一切平安。”
林平之激动的托住涂镖头的手肘,又转身吩咐喜福道:“还不快去通知涂大嫂,叫厨房准备热水为
涂镖头许镖师梳洗,对了热饭热菜赶紧送过来……”
林平之的热情和重视让凃德感动得热泪盈眶,门口听到消息聚拢的人们也纷纷在心里称赞总镖头体
恤。
凃德忙摆手:“不急不急,属下先将文书回呈交给总镖头过目。”说着从怀里抽出油布纸裹得严严
实实的信封,里面放着这趟镖的各种文书手续。
只有像凃德这样多年行镖的人才会如此小心谨慎,无论镖大小贵贱都将文书收拾得妥帖。
林平之又赞道:“涂镖头果然老成!”接过信封却不急着看,而是将凃德和许方让进去,道:“涂
镖头和许镖师这一路都辛苦了,别的暂时放下,梳洗了,用过饭咱们再来说话。”又夸奖了许方几句“
能吃苦”之类的。
将凃德许方等让进来,自有人拥着二人各自回各自的屋子洗漱用饭。二人风餐露宿久了,见林平之
坚持也不再推却。
趁着二人洗漱用饭的功夫,林平之才打开油纸,抽出信封,掏出几张薄薄的纸,纸上盖着鲜红的印
章。
这是福威镖局重开之后的第一笔生意,在林平之的煎熬,忐忑,不安中终于平安落幕了。
薄薄的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