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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本想去看看她,谁知她直接留宿慈鸣宫去娇人怀里寻安慰了,你让我怎么陪她,如今她和楚姑娘的事皇宫里人尽皆知,都板上钉钉了,我怎么说也该避避嫌不是…?”楼兰十分无奈的从躺椅上起身,抿了口茶,坏笑着道“怎么样,被冷落的滋味,不太好受吧,侯爷”
“胡说什么…”蔺季雪白了楼兰一眼“我乐的逍遥,她爱怎样怎样…”
“听说她刚才把你从轩辕殿轰出来了?”楼兰的笑意越发的明显了“难怪你拉长着一张脸,你这旧爱就不要总去叨扰人家了,她如今可是有新欢了…”
“哼!我只是把醉易亲自带去,谁知道她看也不看我就让我出去!”蔺季雪恨恨的拍了下轴椅“昨天那个楚安慈又仪态大方的跑到我家去向我和夕拾道谢,别提我多想把扔到喀尔去喂狼了!”
“停!”楼兰悠哉的看着蔺季雪气急败坏的摸样,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侯爷,楚姑娘的人还是不错的,对月儿也十分好…你可千万莫贪莫妒,以后陛下再如何,你也不该再插手了,她对你,当真是够情义了,也该到头了”
“懒得理你!”蔺季雪瞪了楼兰一眼,又用手指逗了逗月儿的下巴,立刻皱起了眉头“咦?月儿怎么瘦了?”
“不知道呀…估计是想爹爹想的吧”楼兰难得打趣蔺季雪,然后认真的看着她,温柔开口“要留下用午膳么,你可以喂她哦…”
蔺季雪犹豫了下,夕拾恐怕还在家中等她吧,看着月儿圆滚滚的眼珠在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蔺季雪叹了口气,软下心来“你差个人回侯府讲一声,说我陪尚仪公主吃个午膳再回去,让夫人莫要等我了…”
楼兰十分意外,更多的是惊喜,突然间就有了精神,再不犯困了“好!我立刻去办!”
………。。
枫儿心情颇好的走在集市上,看见一个卖用泥土烧作人偶的小摊子,她瞄准了其中一个像模像样一板一眼的小书生,大声笑了起来,十分欢喜的捏在手里,老板见她喜欢,立刻眉开眼笑“姑娘喜欢么,不贵,给姑娘算五文钱…”
枫儿点点头,掏出怀中的铜板,送到老板手里,将那个木偶揣在怀里,她又逛了一会,突然举得肚子有些饿,看到不远处有个面瘫,她便走过去,要了一碗面,等面上来,拿起筷子香喷喷的吃着。
两个中年妇人也不经意在面摊旁坐了下来,她们要了两碗面,一边吃,一边兴冲冲的讲着那些奇闻趣事,不自觉的,就传到了枫儿耳朵里。
“听说了么,那俊美无双的静湘侯说不定是个龙阳癖哦,他和那个被他养着的张大人,说不定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啊!是那个张大人硬要赖在侯府,张大人才是个龙阳癖,据说他只听侯爷的话,还和别的大人说侯爷穿了女装肯定是世间绝色,无人能比,他暗慕静湘侯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枫儿吃在嘴里的面条变得索然无味,她停下筷子,皱紧了眉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想开口提醒一下这两个长舌妇。
“这还得了,对了,不是听说那张大人还有个待嫁的小妹,以后一定会娶她么…”
“哎呀,知道鸠兹县那点事的人都明白那姑娘都不是清白之身了,张大人面上不表现出来,心底不知道有多嫌弃呢,哪个男子肯要被人糟蹋过的女子,多脏啊,我要是那姑娘,早都不赖在他身边自取其辱了,自讨没趣了,她真是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打碎了的瓦片,就是烂货,合在一起也有裂纹,谁不愿意选择好一点的,真是的,所谓碎瓦难合,择优而栖嘛”
枫儿拿筷子的手在剧烈的颤抖,她脸色惨白,精神有些恍惚,黑亮的眼睛再一次失了光彩,她掏出怀中的钱,放在桌上,只吃了一半的面,还冒着热气摆在那里,两个妇人回头,看见她单薄踉跄的背影,一丝阴笑浮上了嘴角。
经历过残忍噩梦的女子,本就是有着很大的心里阴影,她们唯一的希望,便寄托在不嫌弃她们,能给她们爱和包容的夫君身上,若是连这个也失去,恐怕,她们活着,便也没了什么意思…既然无论人言还是天言,都是如此,那她还有什么不信命的呢…她怎能让自己今后的夫君承受这般的流言,或是他夫君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她都不知道,如今,她已经不想知道,更不敢知道了…
……。
桌上上了几道清淡的小菜,无一不是蔺季雪爱吃的,蔺季雪刚入座,便瞠目结舌的看着楼兰大方的打开衣襟,月儿欢喜的趴在她怀中,大口大口的喝着奶,她立刻将头转了过去,气急败坏的喊着“喂喂喂,你能不能注意一点…”
“我注意什么?”楼兰饶有兴致的看着脸色有些微红的蔺季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的侯爷,你没事吧,用不用这样啊,好像你从来都没见过一样,你放轻松点,如今我只是一个母亲,没那么多好顾忌的…”
“你能不能少说几句,不是说了我喂她么!”蔺季雪十分无奈,想瞪楼兰还不能把头转过去。
“你是不是傻了,她才多大,能吃什么,除了奶就只能喝些米汤和糖水,难道侯爷也能喂她么,侯爷真是无所不能啊”楼兰不怀好意的笑着,似乎在提醒善心大发的蔺季雪,你上当了!她身旁的那些侍女听了这句调侃的话,都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蔺季雪一下便反应过来了,她也不管什么注意不注意了,龇牙咧嘴的指着楼兰“你!你又耍我!”
“我只是让你留下吃个饭而已…只是吃个饭又能如何,我天天一个人对着整整一桌子的菜,别提有多无聊了…你的夫人不会那么小气的”等月儿吃饱,楼兰将喝的脸通红通红很是满足的月儿抱了出来,只见她咧嘴傻笑着,嘴边还沾着奶滴。
蔺季雪看着月儿的样子,着实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当真服了你了…”
“侯爷!侯爷!”伏昆宫的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这便是刚刚去侯府去传话的那个小太监,他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侯爷!小的还没等进午门,您府中的一个紫衣仙女便赶上来,让我立刻来传话告诉您快些赶回去,说是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蔺季雪吃了一惊,能让冰儿出动,绝不是什么小事。
“好像是您府中有个小姑娘跳西湖自尽了,被捞上来时已经没气了…”小太监语气有些颤抖,生怕这个侯爷大发雷霆迁怒了自己。
“什么!”蔺季雪果然白了脸,立刻冷汗涔涔,楼兰皱紧了眉头,立刻将月儿递给了身边的奶娘,起身将蔺季雪抬出了伏昆宫,柔声叮嘱着“快回去吧,别急…晏前辈和七小姐应该救的回来”
蔺季雪点点头,迅速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归期在即,所以母亲对我格外的宠爱,昨天硬被我母亲拉着去泡温泉,回来很幸福的碎去了,就忘了更文= =
☆、三分冰之
侯府的田园居,内内外外围满了人,一红一紫两个身影在来回的踱步,擦着额头的汗,一个穿着官服的清瘦男子正抱头蹲在地上,脸色苍白而痛苦,蔺季雪一回来,便被这阵势吓到了,她白着脸,远远的看着这一幕,都不敢再上前,人群似乎发现了她的到来,都默默的让开了一条路给她,蔺季雪缓缓移动着轴椅,眼神焦急又悲痛的望着周围的人,似乎想找一个人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冉冰见她来了,咬了咬嘴唇,快步上前“掌柜…”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蔺季雪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地上的张诗白“诗白,你欺负她了么…”
张诗白狠狠的摇了摇头,眼中憋了许久的泪也落了下来“我们大多时候就是互相拌拌嘴,要说欺负也该是她欺负我啊…”
“掌柜,我赶到的时候,几个人刚刚把枫儿从湖里捞上来,她…”冉冰皱紧了眉头,似乎都不忍说下去“她,她已经没气了,不仅口鼻里全是淤泥,而且…她往她衣服里放了许多石头…她就是一心寻死…”
“确定是她自己跳的么?!好好的她干嘛做这傻事!!”夕拾呢,夕拾!只有她知道这之前发生了什么!蔺季雪狂躁不已,枫儿和诗白一样,都属于她的再生父母,她单纯而善良,为何老天要如此对她…
“她就站在湖边,有许多围观的人都看到,她是突然自己跳下去的…当时岸边很多人都吓傻了,因为那一片不仅水深,而且淤泥沉积,他们都犹豫着不敢下水救人,直到有一个船夫用绳子把自己绑在船上,才潜下水将她捞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