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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万字旗(二战bl同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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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爱我吗?”
  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让海德里希倏然睁开双眼,一句“我爱你”险些冲口而出,但是在嘴边转了几个圈以后又咽了回去。所幸的是舒伦堡始终垂着眼睛,没有注意到海德里希变幻莫测的神情。
  他的右手摊开着,海德里希那苍白瘦削的左手在上面缓缓地画着。他低着眼睛死死的瞪着。痒痒的一道,从右边一直到左边。然后停顿了一下,接着又从左边滑到右边,交叉着。小小的一个符号,却直接打进了他的心里,如此明确的拒绝,让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站起身,轻轻戴上帽子。黑沉沉的帽檐掩盖了眼眶的红肿。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舒伦堡就这么默默的行礼、转身,然后离开。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最后依然拧开了门,走了出去。随着关门的轻微的“啪”的一声,病房里又重归于寂静。
  海德里希还是那样躺着,静静地凝视着窗外。西沉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倒让苍白的脸泛着了一抹红晕。他将左手放在了眼前,仔细打量着,仿佛能从上面看出留下的泪水。轻吻着,嗅着,似乎这样做就能留住他的气息。只是越这么做就越带着徒然的悲凉。连同窗外小鸟的鸣叫都让人心烦意乱。他伸平左手,用右手在上面一下一下的画着,虔诚的,缓慢的,一圈一圈,规整的圆形。
  海德里希怔怔的放下手,一窗之隔,就是布拉格美丽的春末。碧绿的树叶摇曳出沙沙啦啦的乐曲,和着鸟儿的低回婉转。粉色的、红色的、白色的鲜花开的明艳照人,虽然是春末,但是一切却是那样的明媚,那样的生机勃勃。而自己,就如同枯败的黄叶,在风中慢慢坠落。所以,怎么能让你知道我爱你,我的……小瓦尔特……
  这样想着,海德里希微微露出一丝笑容。我不能让你知道我爱你,我不爱你……越是我快死了的时候,我们越应该划清界限,不是吗?毕竟,我死了,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我知道你一向不愿意活在我的掌控中,那这次我死了,你也不用活在我的阴影下了,我放你自由,亲爱的小瓦尔特……
  自从舒伦堡离开以后,海德里希刚刚好转的身体又患上了坏血病,而且日益沉重下去。吉伯哈德博士依然在照料着他,不假他人之手。
  6月4日,舒伦堡刚起了床,站在窗边发了好一会儿呆。这几天,海德里希的伤势越发沉重了。自己也没有再单独探视过他,都是跟着众人一起来去。而他的眼神,始终都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开始会心疼,然后就麻木了。可是独自一人时,还是会痛的无法呼吸。
  “舒伦堡,快点!”今天是个很奇怪的日子,阳光明媚的让人心惊。舒伦堡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碰上了阿图尔奈比。后者的脸上还保持着平静,但神情一片慌乱,“局长他……好像不行了……”
  随着奈比飞快的走着,脚步凌乱。时不时还要扶一下墙,免得被自己的脚绊倒。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海德里希真的会死……他会死吗?他真的会死吗?反复的逼问自己,但是问不出结果。心急的想要走快一点,却又希望这段路永远没有尽头,至少,可以不能亲眼面对他的死亡。
  病房和自己那天来的气氛不一样,没有了那一份萧索和寂寥。现在那里面压抑沉闷,密密麻麻站满了人。每个人都安静肃穆着,只能听见莉娜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啜泣声。
  自己站得不算靠前,但是却依然可以看清那张熟悉的苍白的脸。他紧闭着眼睛,显然已经陷入了昏迷。模模糊糊的,似乎听见他对莉娜说:“……到费马恩岛去……”
  如果是平时,自己一定会好好琢磨这些只字片语中都有什么深意。可是现在,自己只能努力压抑着,免得当着众人的面泪流满面。自己不是莉娜,不是名正言顺站在他身边的人。说起来,如果他死了,莉娜算是他的遗孀,而自己,又算是什么呢?想了半天,他自嘲的摇摇头,也许,算是未亡人吧。
  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然后纷纷让出一条路。这让刚刚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舒伦堡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半天,才意识到是昏迷中的海德里希正在呢喃着自己的名字:“瓦尔特……瓦尔特……”
  定了定神,舒伦堡一步一步的走上去,表现的完全像一个担心上司的下属。他在床边坐下,握住海德里希的手。冰冷的触感熟悉又陌生,他偷偷抚摸着他的手腕,瘦的只有一层白色皮肤包裹着骨头。他握的越发紧了,希望这样能让他的手暖和一点。
  海德里希的嘴微微动了几下,但是只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舒伦堡的心从来没有这样酸楚,他默默的摊开手,注视着放在自己手心里的那只瘦的皮包骨头的手。
  突然,那只手缓缓的握了起来,将舒伦堡吓了一跳。接着,手心就传来一阵麻痒。他呆呆地盯着,只见他的食指在自己的手心里一下一下的画着,很轻很轻,却似乎刻进了自己的心底。
  因为那只手,画出的是一个一个圆圈。
  舒伦堡蓦地想起那天,想起自己的问话,“您,爱我吗”,还想起那个无情的叉号。可现在,自己手心里的,满满的都是他的承认。头一次,舒伦堡想不顾一切的将海德里希拽起来,疯了一样的问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事实上,他就这么坐着,任由他用最后的力气,在自己的手心一下下的画着圆。直到那只手缓缓的张开,然后从自己的手中跌落,落在了一片白色中。
  旁边的莉娜早已泣不成声。
  茫然无措的站起来,舒伦堡傻傻的盯着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他,就这么走了。很安静,很安静……没有自己想象的撕心裂肺,没有控制不住的泪水,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如果可以,自己都想帮他盖上被单,告诉他,总是加班,今天也该好好休息了,不用担心睡过点儿,自己会叫他的。
  但是身边的哭泣提醒自己,他确实是死了,永远的离开自己了。沉默的叹了一口气,将那只渐失温度的手放进了被子里。然后起身,将位置留给莉娜。最后看了他一眼。明媚的阳光落进来,让原本惨白的脸上多了一抹红晕。深深的凝视,这一次,恐怕真的是最后一眼了。
  拧开门,快步走到卫生间,反锁住隔间门。舒伦堡这才敢依靠在门上,咬着袖子不让自己出声,但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摇风琴的孩子
  海德里希去世已经有三天了,这段时间,他的遗体一直停放在他所住的布拉格城堡前院的殡仪馆中。舒伦堡所能做的只有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反反复复的去看他。
  这种感觉很奇异。那个自己最熟悉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从没见过他这么安详的表情,好像已经放下了一切。他究竟是死了,还是就这么睡着了?是不是只要自己稍微唤的声音大一些,他就会微笑着坐起身?当然,这不过是自己的幻想罢了。
  “莱茵哈德,明天我们就要回柏林了,你想回去吗?”静静地盯着再也不会回答自己的人,舒伦堡突然发现现在自己可以很自然的叫他“莱茵哈德”了。
  海德里希的遗体静静地睡着,自然给不出答案。但舒伦堡也只是自己低低的说下去:“其实柏林也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压抑了一点,但是有很多回忆藏在那里。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像个傻瓜一样的去游乐园吗?”
  叹了口气,舒伦堡默默的垂下头,眼神里带着浓重的伤感。他已经不会流泪了,好像在他死的那天,自己就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似的。看着海德里希的面孔,他又出了一会儿神,这才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他们便登上了回柏林的列车。在正式入葬之前,海德里希的遗体就停放在艾伯莱希特大街,他那华丽的办公室里。早上,希姆莱在那间办公室里召见了所有保安局各单位的主管。他开始了简短的训话,在赞美了海德里希突出的贡献,卓越的人格,富有价值的建树以后,才切入了正题。首先,在没有确定保安局领导人选的之前,由希姆莱暂时负责管理工作。其次,在这段时间,各主管不得互相攻击。产生摩擦,或是企图侵占他人的权力,这种企图一旦被发现,将由元首亲自处理。
  在训话结束后,希姆莱指了指海德里希的棺材,又开始了对各主管的分别训话。与其说是训话,倒不如说是一通斥责,带着希姆莱不常有的讥讽严厉的语气,批评他们的个性和缺点。舒伦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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