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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江待一站起身;整理了下昨夜和衣而睡有些褶皱衣裳;“梳洗,用膳,还有沐浴我一向都是自己一人来,不用人贴身伺候,都出去吧,有需要话我会叫你们。”众宫人行了个礼,便盈盈退下。
江待一殿里四处走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了,便换上了刚才宫人拿来干净衣裳。独自洗漱完毕,开始用齐王宫早膳。
“哟,够丰盛呀!都是襄京名菜,齐王够有心了。”江待一看着一大桌子佳肴,自言自语道,“那我也别辜负了齐王心意,就放开了吃他一顿。”
饭还没有吃完,齐王就踏着笑声进来了,“江少将军,看来胃口不错呀!”
一抬眼看到齐王,江待一起身行礼道:“见过齐王殿下”
“免礼,坐”齐王笑着坐他对面,平和道:“本王就是来看看你住习不习惯,随意些。”
“多谢齐王”江待一也坐了下来,“齐王殿下气色不错。”
齐王笑呵呵道:“你气色也不错,看来昨夜酒已经醒了。既然已经清醒了,不如陪本王下盘棋。”
江待一点头道:“愿意向齐王讨教一二”
“来人,准备棋盘。”齐王命道,又对江待一伸手道:“请”
两人棋盘两边坐定,齐王将一盒白子递给江待一,自己则是持了黑子。白子先行,江待一也没有做多余推辞,自己就先落了子。
棋艺中暗藏兵法,江待一棋艺是无解大师手把手交,谷里漫漫长日里,消遣也便只有下棋了。
排兵布阵,调兵遣将,两人你来我往,下了几个时辰却也难分高下,齐王皱眉盯着棋盘良久,终于摊开手放下棋子,道:“又是和棋了,这已经是第几盘了?没想到要赢你一局这么难。”
江待一也放下紧绷神经,送了口气道:“齐王仁义,不想让我输难看。”
“哎”齐王摇头道:“我已经是了全力,并没有故意让你半分。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枉我大了你几十岁。”
“殿下政务缠身,自然很少有时间与人下棋,而我则是闲人一个,天天下棋来打发时间。”
齐王笑道:“今日碰到你这个对手,本王痛。”
江待一凝视棋盘,沉吟道:“殿下若换个思路,不与我为对手,而是盟友,那这个棋盘便都是我们,我们也如这黑白子一样,各占一半,平分天下。”
齐王不出意外推辞道:“本王只是来下棋而已,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
江待一起身行了个礼,“齐王殿下事务繁忙,江某也不敢叨扰,此向殿下请辞。”
齐王一皱眉,道:“少将军哪里话,本王一向欣赏像你一样人才,就留我宫里多住几日,就这样吧,本王先走了。”
“齐……”江待一还想再说,可齐王却只留给他一个离开身影。
江待一伫立空荡宫殿,静默自语道:“还真是要软禁我,太没道义了吧。”缓缓合上眼,思考着应对之策。
齐王自从那日陪江待一下棋之后,就再没来过西暖阁,江待一几次求见也都以政务繁忙,或身子不爽推脱着不见。
“诶,我就散个步,你们这么多人跟着我干吗?这王宫守卫这么森严,我跑不出去。”江待一双手环胸对着自己走哪跟哪宫女侍卫道。
为首一个面容娇好宫女盈盈道:“奴婢们只是来伺候公子”
江待一冷哼一声,“十几个侍卫来侍候人,真是闻所未闻,宫女姐姐你说呢?”
宫女低眉垂眼道:“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请公子不要为难奴婢。”
“为难你?”江待一信手折下一朵已经凋零花枝,冷冷道:“我一个被困笼中鸟又有什么本事为难你们这些自由人呢?”
随行众人皆是低头不语,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江待一瞥了他们一眼,丢下手中枯花枝,踏着大步往前走,身后尾巴也理所当然跟着他往前走。
幽州文府
“哥哥,待一已经十数日没有回来了,不知齐王何时肯放他回来?”文惠羽秀眉紧蹙,急切问。
文惠楚也是叹了口气,“此事前几日我就曾向齐王提过,可是我一开口,齐王就岔开我话,让我无从问起。我真是没想到,齐王居然会扣下妹夫,早知如此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妹夫去见齐王殿下。”
文惠羽手里紧紧攥着淡蓝色丝帕,冷冷道:“齐王殿下还真是英明,他定知道如今把紧要人控制起来才是控制了全局,现没有什么是比待一还值钱了。”
经这么一点拨,文惠楚脑袋也清明起来,豁然道:“难不成齐王想以妹夫为筹码与皇上谈判?”
文惠羽扯一扯嘴角,冷笑道:“怕是不止如此,拿待一与起义军谈判岂不是好,他们不是意待一吗?”
闻言,文惠楚了然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何不拦着妹夫,不让他去齐王宫呢?”
文惠羽无声叹了口气,徐徐说:“因为我拦不住他,我尚且可以想到利害关系,待一他如何想不到呢?”
“那妹夫为何……”
未等他问完文惠羽便道:“待一是个谨慎人,他走这一步险棋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他自有他这么做道理。”说完,文惠羽又沉思片刻,抬起头,目光坚定说:“我也要进王宫。”
文惠楚立马反对道:“不行,妹夫已经陷进去了,不能再搭上一个你。明日,我进宫跪求齐王放妹夫回来与你团聚,齐王一向厚待于我,或许此事还有转圜余地。”
文惠羽摇头道:“事关重大,齐王怎会听你话,齐王若是考虑到哥哥话,就不会利用你引待一入瓮。”
文惠楚也知道她说话理,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让齐王放人,低头思虑良久,“但你也不能进宫去,妹夫身怀绝技或许还能有机会逃出去,可你一个柔弱姑娘连逃跑能力都没有。”
“你也说了,待一他身怀绝技,我相信他定会护我周全,如今他一个人宫里孤立无援,连个说话人都没有,我是一定去他身边相陪,求哥哥成全。”
文惠楚也是清楚他妹妹性子,若是真决定了什么事,定是要坚持到底,便也只好无奈道:“我送你去就是了”
幽州齐王宫
江待一懒懒卧躺椅上晒着太阳,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一般,但脑海里正勾勒着整个齐王宫地图。每日吃完午饭,江待一都会出去散步,看似只是闲庭信步,实则摸清王宫里每一条小路,每一处布防。这一天天下来,江待一也得出了一个惊人结论,实实侍卫并不多,防守看上去也并不是很牢固,而暗地里暗卫却是比皇宫里暗卫还要多,真可以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有暗卫是隐藏暗地里,有则是扮成宫女和太监,光是看他们脚步就可以看出都是轻功练到家人。
没想到这个齐王宫居然如此深不可测,江待一皱了皱眉,继续想他日后逃跑路线,可齐王声音打断了他思绪,“江少将军可真是悠闲呀,可以享受这午后阳光,本王就没这福气了,每日为幽州事物忙焦头烂额。这几日公务繁忙,怠慢了少将军,还请少将军多多见谅。”
江待一听到齐王声音后,立刻起身行礼道:“参见齐王殿下”
齐王把自己话话说完,才腾出空来说:“免礼”齐王就是这样,能抢人前面把话说完,而且说得漂亮,把话题攥自己手里。
江待一起身道:“殿下哪里话,我还要感谢齐王连日来照顾呢”
“说到照顾”齐王抚了抚胡须道:“我怕我宫里人照顾不够妥帖,给你带来个人贴身照顾你。”
江待一刚想推辞,齐王便伸手做了个噤声手势道:这个人,你一定满意。”对着外面大声道:“进来吧”
一袭水粉长裙拽地,裙摆与袖口皆是碎花图形,衬得她如花中仙子一般,头插一支淡雅印花银步摇,明眸如秋水,不是文惠羽又是谁?
江待一惊得睁大了眼睛,直到文惠羽走到了他眼前,方暗暗道:“你怎么来了?”语气中略带着责怪。
文惠羽淡淡笑道:“齐王已经说了,我是来照顾你起居,也免得你一人宫里闷。”
江待一转头对齐王双手作揖,拜道:“齐王大恩,让我家娘子入宫相陪,但真是没这个必要,还请派人送她回去吧。”
齐王摆手道:“江少将军莫辜负了你妻子美意”又一脸高深莫测笑容,“娇妻如此,你可真是艳福不浅,羡煞旁人啊!。”说完,就大笑着离开了,随行太监,宫女们也跟着退了出去,大殿里就只剩下了两人。
江待一看着文惠羽,头痛揉着眉心,又半倚半卧回了躺椅上,“明明是个火炕,你为何还要往里跳?”
文惠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