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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给你机会提前报恩。”展昭和公孙策一起久了,嘴皮子也利索的很“就你这般闯江湖,还不知前路多危急;需要之时我又岂能坐视。”
白玉堂磨磨鼠牙,一双桃花眸死盯着惬意模样的展昭。
公孙策见二人之间,不由轻笑一声“好了好了,我还真有些饿了;回屋用些点心。”真像小孩子,见面就掐;可背地里都担心对方;和邶望、小楚一样。
起步,念起他们二人,公孙策心中多少是想念的;希望过些时日就能很快见到他们,还有曦玥。他该带展昭去公孙府吗?!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私心说他是希望能常常见到展昭;但真要考虑展昭的未来,他的未来?!是做名震江湖的大侠吗?!如今的朝廷,展昭是肯定不会入的;自己也不太希望展昭未完全展开的羽翼被折在规矩繁多的公门中。
但又担心江湖多舛,展昭会遇见更多危险之事。不是不相信他的为人和武功,只是无论武功多高,都只是人;是人就会有疲惫、伤痛之时,就像这次他回去求大还丹,却遇贼人;多亏有白玉堂,不然后果真是难料。想到此公孙策心中真是难安。
“公孙大哥,近日寒冷让梅花开了不少,城中有一处私家梅林真是傲梅迎雪,我兄长和那位主人倒有些交情;不如待会儿,我们三人一起去踏雪赏梅啊。”白玉堂提议,这三日展昭就忙着和公孙策在屋子里论谈了,把他撇在一边;所以今日他提议外出,想改改这二人之间这外人破不了的氛围。
展昭是无所谓,他是武学出身嘛;但恐怕公孙大哥会喜欢这些风雅之事。
公孙策想了一下,自己的确想上街买些药;虽然白玉堂遣人送来不少好药,不过看起来买药的之人并非是熟知药材的,选的一些药材不符合自己所想;故他还想找机会自己亲自挑选。在王府之时,也是自己到库房亲自选的“好啊。”
白玉堂咬口点心,喜形于色“那我立刻让他们准备。”如能在梅林间和展昭舞剑对招,真是美事了!
“有这么高兴吗?”展昭有些不理解白玉堂“公孙大哥,也不知这厮打什么主意。”
“展昭,带上巨阙!”白玉堂临出去前,回头。
展昭更不解了:赏梅要带剑?虽说习武者器不离身,但赏梅是雅事,带上宝剑会不会破坏了那气氛?!
公孙策自饮一口清茶,解去甜腻糕点:这些还是没有王府做的好吃“若能见展昭和白少侠双双在梅林间舞剑对招,恐也是一场特别的赏梅。”
“谁要与他舞剑。”展昭嘴上是这么说,但想起白玉堂一身白衣,在红梅下盈动而起,一定份外好看;他的狂配上梅的傲,说不定将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公孙策望着白玉堂:同样是白衣剑狂,若他舞起;又该是如何的光景?!白玉堂是少侠不羁翩然飘逸,那么他就是风起云涌般的狂肆霸气英武了吧;不由幻想起另一位白衣之人在梅中舞剑模样……
哎呀,自己在乱想什么!真是不知所谓了!
公孙策狼狈的挥去充满脑子的英武之姿,低头藏态……
他们二人都各自想法,谁都未注意身边之人异样。
2010/12/3
私人梅林。
能在京城拥有如此大片梅花的除了大内皇宫,便是贵胄巨富之家了。而当今大宋最有权的可以不说,但最有钱的那位怎么可能只单纯到是个普通商人呢;没有上结交权贵,下江湖交友;他这位富豪怕也是夜不能寐吧。
近日他园内梅花盛放,于是广邀各方朋友来聚;其中不能少了权贵,自也邀有江湖好友。
他们一行三人只是一般宾客,并没有如何引人注目;但二位斯文俊秀、俊美风流的少年侠士外加一位儒雅温良的俊朗书生,这般少见的组合还是让某些人注意了下;引了不少女眷偷偷观瞧。
白玉堂心急的拉着展昭就往梅园走,公孙策微笑着信步跟着。
三人来到林前,公孙策也一下子被眼前枝干曲折万千的梅树吸引;那密层姿态各自的梅树就如此毫无遮掩的显露在人前;花萼小小,五瓣素蕊。
梅,赏的是它的傲雪高风亮节、是它坚韧不拔,百折不挠、它的孤独,不与百花争春的高洁的美。
有诗赞誉: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
公孙策爱它凌寒飘香的崇高品质和铁骨冰心的坚贞气节。
细枝上点点朱砂色的花苞上盛着厚厚一层雪,洁白与猩红看似矛盾又溶为一体的娇美着。
而满眼望去白色、粉色、红色相叠层层,真是叫人目不暇接。
如此泽润猩红便该是唐代才有的朱砂红梅吧,仰面抬头:一丝清冷的香,幽幽而至、不浓不淡;公孙策闭着眼。
风递幽香来,梅下人自醉。
葱绿的锦缎大氅,黑色的书生帽;雅致的公孙策立定于一株红梅下,闭眸。
俗色的红绿在那幽香之间雅染而开;绿衣的人面如冠玉、温良恭谦,红梅清骨傲雪,点点银白;绿幽趁着公子更加肤白、白皙映银雪、霜雪亮红梅;这就在这绿、白、红生辉之间汇墨成了一幅画。
一幅让人驻足注目的画卷。
傲骨染春色,幽然清自扬;
墨枝朱砂点,犹君思来赏。
时间在此刻静止了一般,四周的声音也在此刻禁锢住了似的;展昭立定呆呆瞧着眼前这幅画,
“梅岭花初发,天山雪未开;雪处疑花满,花边似雪回。”清冷间,他闭着眼吐出四行“因风入舞袖,杂粉向妆台;匈奴几万里,春至不知来。”
若不是庞统,不知自己是否能如此安心的在此闭眸赏梅?!庞统,不知此刻你是否也能看到这些。想是不能吧,大概枢密院内你已经为朝政忙碌不已。
脸上浮现着淡淡的失望和无奈。
“公孙大哥……”展昭刚想说话,就被白玉堂阻了。
公孙策睁眼看去。
“展昭,别多废话了;来来来,我们去寻处僻静处。”白玉堂拉上他。
“这一林子梅花又没长腿跑了,你这么猴急算什么?”展昭口吻不算好:他还有话要对公孙策说呢;正好趁着这当口诱他和自己一起行走江湖,离开是非之地才是;偏这白玉堂多事。
“这屋子哪里都一样,偏这一园子的梅,放眼京城,也只不过三处。”白玉堂身著白色衣裳,领口有着银白的狐裘“那二处我料定你也不愿去,只此处,如何,展大侠;让你公孙大哥瞧瞧这几年你的剑法是否有长进?”细长凤眸一挑,大有‘敢不敢’的挑衅。
展昭呢一身新做的宝蓝衣裳,袖口处露着同样雪白的狐裘;手握宝剑的红穗垂荡着“可惜对手不着调……”
白光一闪,画影已经带鞘横来;白五爷讥嘲的皱眉“哼,恐怕是你不敢吧。”
巨阙挡住画影,红白的剑穗汇在一起真是煞为好看。
展昭知白玉堂剑法高强,也是好胜心起“比就比,若输了可别缠着我不放就成。”
“谁缠谁,还不知呢!”白玉堂眼角都挑高了。
二人回眸“就请公孙大哥做个鉴证。”
“好。”公孙策笑如春风。
他们挑了一处僻静之处
白玉堂手腕一抖,画影出鞘,不多话语;身姿如风而起“展昭,看招!”一招‘轻风拂面’,画影便朝展昭展开。
展昭也被那潇洒的身影诱的心起,脚转三步,抖开红色剑穗‘临江回探’;宝蓝色的欣长身影已经和华丽白裘辉映起来。
公孙策不懂剑法,但见二人手中剑影闪闪、你来我往。
因非是临敌,展昭的剑舞的欢畅,但见雪花飞舞之姿倾身而来,朔风呼号之势剑走行云,出招迅捷,宛若梅树在风中摇曳不定。
而白玉堂呢,邪肆狂狷的气质张扬开来,画影飞转之间极尽诡奇之能事,动向无定,不可捉摸;又如塞外大漠飞沙、驼马奔驰的豪迈。
看得人真是血脉激荡,此刻是没有笔墨画纸;不然他定然要画下二人非凡身姿。
但见巨阙流水自画影边回转,画影默契打圈相对;展昭笑的开颜,白玉堂更是眉展笑起。
公孙策微微笑着……
就在三人心无旁骛的赏梅之际,在他们身后远处……
“周将军。”莫舒上前半步。
周子言抬手阻了他“去告知王爷便可。”他会在此寸步不离守着那抹月牙白,绝不会让上次的错误重现。
“是。”莫舒转身便去了楼堂。
2010/12/4
一阵女眷的轻笑声让公孙策侧眸:远远的地方似有窈窕走过,非是一般普通的侍女;看走路的模样和侍女跟随的态势;估计可能是府内千金,该不会有大人物也到访在此……这种富甲巨商与权贵勾结的把戏他多少知晓些……
“白公子。”此间仆人走了过来。
白玉堂和展昭停了身影。
仆人恭敬的俯身“赏梅宴已经备下,请二位少侠与公子入席。”
他们只是普通客人,所以客随主便;二人便落定在公孙策身边。
三人在仆人的引领